“血液一路流到青铜树的根部,流入地下,象征着以血来奉献给神明的意思!”
吴铘听了凉师爷的话,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同时也感到一丝胆寒。
这么大的青铜神树,一次祭祀,那该要多大规模啊,即便是实力强大的国家,也无法长期举行,恐怕即使在古籍之中,也只有零星记载,至于具体的祭祀过程,祭品数量等信息,更是无从得知了。
这么大规模的一个工程,竟然仅仅是一个祭祀的工具。
想象到无数奴隶被挂在这些枝桠上,血液顺着树上的纹路沟壑一路流淌,将这青铜树染成一根血柱,吴铘就有些不寒而栗,似乎能感受到一丝刺骨的寒气从青铜树上散发出来。
“嘶,我看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别等下泰叔的血流下去,那什么司木之神又以为有人来祭祀了,到时候把咱们当成祭品就不好了。”吴铘有些紧张的说道。
老痒对于凉师爷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说道:“别净听他瞎说,古代哪有那么多人给你杀着玩,我看放血的祭品说不定是什么猪、牛、羊什么的,上面说不不定还能见到几千年的风干猪肉呢。”
“再说了,人死之后,血液很快就会凝结,泰叔那点血,哪里流的了那么远。”
“还有啊,人家古代人吃的都是天然无污染的食物和水,哪像现在的人,各种食品添加剂,污染,毒素,人家也看不上啊!”
“你们可真能扯啊,好了,现在这一片的树枝越来越密了,你们注意点儿,而且,上面还有不少螭蛊,可要小心了!”封元青提醒道。
说到这,封元青想起来,空间里他专门准备的探照灯帽。
就是那种安全帽,上面带着一个便携式探照灯的形式。
比手电可方便多了。
戴在头上就行,手就省出来了,爬树也更加方便许多。
于是封元青叫住众人,暂时停下。
“你们等一下,拿着手电筒爬树还是太不方便了,我这有探照灯帽,你们一人拿一个戴头上。”
说着,封元青放下背包,把手伸进去,装作从里面拿东西。
很快就拿出来两个上面装着探照灯的安全帽。递了一个给杨雪莉,然后,自己戴了一个到头上。
吴铘几人闻言,有些吃惊。
“封爷,没想到连这个您都带了,真是未雨绸缪啊。”
吴铘见识过封元青凭空收取和拿出东西的本事,并没有太过惊讶。
而老痒和凉师爷就大为震惊。
那背包只有那么点大,是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的?
不过两人都是非常精明的人,只是心里惊讶,没有问出口。
几人慢慢爬到封元青附近的位置,接过封元青递来的探照灯帽,快速的戴在了头上。
原本的手电筒,就收进背包里了。
哟组合这探照灯帽,众人轻松了许多,往上爬的时候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了。
脸朝哪里,灯光就照向哪里,实在是太方便了。
“这下子舒服多了!”吴铘惊喜的说道。
随后众人继续沿着树枝往上爬行。
青铜树枝越来越密,往上再有七八米的距离,那树枝就密集的如同荆棘一样。
想要继续往上爬,就只能先倒挂过去,然后踩着这些枝桠 的尖头爬上去。
这么做,可比先前贴着树干攀爬危险多了。
爬到近处,众人看着上面密集的树枝一时间无从下手。
“这....”
“你们先呆在这别动,我先上去,然后放绳子下来,你们在爬上来。”封元青直接揽下了活。
“封爷,您注意安全啊。”吴铘说道。
对于封元青的本事,它是一点不担心的,这一关对于封爷,根本就是小case。
封元青轻轻一跃,抓住树枝尖头部分,用力往上一拉,身体顺势就升了上去,一个灵活的翻身,真个人就翻到了那篇密集的树枝上方。
随后,从包里取出绳索,绑在几根树枝上,垂了下去。
下面几个人依次沿着绳子爬了上来,有惊无险。
这一块,青铜枝丫密集,走在上面几乎如履平地了,注意一些,跟走在地面上差不多。
上来后,众人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四周竖井的岩壁也开始有了不少变化。
出现了不少天然的钟乳石堆和溶解的岩帘,显然已经脱离了下面人工开凿的范围,是一片天然的岩洞了。
众人沿着树干继续向上攀爬,周围的岩壁也开始收缩,还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岩洞,不过都不深,一眼看的到底。
爬了一段距离,都没有碰到封元青说的那些蛊虫,吴铘几人都放松了警惕,注意力都被四周的岩洞吸引过去了。
爬着爬着,吴铘没有注意到他前面的老痒和凉师爷已经停了下来,差点撞到凉师爷屁股上。
吴铘反应过来。抬头一看,探照灯光芒下。
上面的枝桠上,有许多风干的猴子,已经死透了,挂在枝桠上,怪异而扭曲。
脸上还带着诡异的面具。
不少猴子卡在枝桠的缝隙里,没有掉下去。
那些诡异的面具没有随着猴子的死而脱落下来。
而是默默的盯着下面的众人,寂静无声,似乎随时会活过来一样。
“这应该就是封爷您刚刚在下面碰到的那种猴子吧?这面具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吴铘看向封元青问道。
“对,就是这种猴子,不够刚刚下面那些还么死,至于那面具,就是螭蛊了,螭蛊就藏在面具后面。”封元青对旁边的老痒和凉师爷等人说到。
这些猴子明显已经死了,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老痒、吴铘还有凉师爷心里想道。
于是便小心点 靠近一些,仔细的观察着这些猴子。
浑身灰白,像是得了皮肤病一样,许多毛发都已经脱落了,看起来像是人类皮肤一样,还有这不少病斑。
身高有一米四五左右高,和十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
那诡异的面具,看上去是石头材质的,打磨的很精细,甚至有些光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