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盐大首领指挥,伴生兽与伴生兽之间仿佛心有感应,钱钱立刻一眼瞪了过来,凶猛扑过来,与那雪白的盐兽厮杀起来。
啾啾一向来和钱钱最要好,看见那一片白的不知道什么野兽居然跟钱钱打得不分上下,它当然不可能让钱钱吃亏,尖利的鸣叫两声,果断飞过去给钱钱帮忙。
盐大首领阴沉沉冷笑,盐部落还从来没有出动过守着盐湖的盐兽,但是今天不一样!
盐大首领对本部落的盐兽非常有信心,他认定盐兽肯定会赢。
对方这两头该死的伴生兽没少让自家吃亏,今天,就让它们把命都留在这里吧!
“兄弟们,给我杀!杀了他们,灭了朝阳部落,所有的铁器、制铁的方法就都是我们的了!杀啊!”
“杀!”
“杀啊!”
盐大首领的话让所有人心头火热,贪婪的念头疯长!
那么锋利的铁器啊,谁不想要制铁的方法,谁不想知道
大家更知道,朝阳部落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有林琅和厉弦。只要此刻联手杀了他们,拿下朝阳部落易如反掌!
朝阳部落不但有令人心头火热的铁器,还有那么多好东西,就连那座城都那么好,谁不想要
想要的,那就努力杀了此二人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今天,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人人热血沸腾,赤红着双目向前冲杀。
“杀啊!”
“杀!杀了他们!”
林琅冷笑,一个眨眼间,便从空间里放出了俞岩、翎羽以及三百精锐部落战士,“动手!”
既然知道盐部落不安好心,他们又怎么可能毫无防备
盐部落明明忌惮他们忌惮得要死,却敢大剌剌的邀请他们前来“商讨大事”,必定有所依仗。
这依仗至少在盐大首领看来是百分百可靠的,否则,他不敢这么狂。
既然猜到了,林琅、厉弦自然留了一手。
俞岩、翎羽都是异能战士,一加入战斗,立刻便分担了己方几分压力,令所有人浑身一轻。
而朝阳部落虽然只来了三百部落战士,但这三百部落战士全都是精锐,日常训练既有团练也有个人能力训练,无不骁勇善战!既可独自抗敌又可团体作战。
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手里的兵器都是锋利无比的铁制兵器!光这一点便令人胆寒!
他们乍一露面,便是搭弓射箭一阵箭如雨下,箭雨所到之处收割一片生命,惨叫连连,一出现便打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如此威力十足的兵器,就问你们怕不怕!
事实上,各部落不但怕,还怕极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弓箭!
“那是什么武器!”
“太可怕了!”
然而,越是可怕他们越是兴奋、越是目光火热,“杀,杀呀!只要杀了他们,这些东西统统都是我们的!”
“杀呀!”
厉弦冷笑:“那你们可想得太美了!”
栾大首领早已看见了俞岩,怨毒的瞪着他,毫不犹豫朝他攻击,“俞岩,今日我要杀了你!”
他早就该杀了这个混蛋,都怪他心软,忍了他这么多年,结果让他走到了今天。
不过,也就只是今天而已。
今天在此,就是他的末路!
俞岩冷冷道:“我阿父是不是你害死的我从来没想过夺取栾部落当大首领,可是你不信,三番两次害我不算,还要加害所有跟我走得近的兄弟们!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吧!”
俞岩上前,与栾大首领打得不可开交。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厮杀着,惨烈无比。鲜血迸射,残肢断臂跌落,惨叫声、兵刃交接声、呼喝咒骂声、异能战士施展异能带来的强大能量各方搅合成一团、整个现场一整个人间地狱!
林琅的武力值比起擅长打斗的异能战士们差很多,论起单打独斗她不是其他异能战士的对手。
但是仗着有空间可以借助隐身她可以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
林琅很清楚异能战士与普通部落战士之间的差距,即便对方有所损失,但光狼部落战士就有将近两千人,己方的部落战士们只能在一名异能战士与被她召唤回来的啾啾的帮助下暂时苟命,撑不了多久。
除非己方更多异能战士腾出手来,才能迅速灭掉大量的普通战士。
而想要更多异能战士腾出手来,除非尽快干掉对方的异能战士们。
此刻厉弦一个人对付狼部落的两名异能战士、盐大首领、白霜大首领四个人。其他异能战士都是一对一正打得激烈。
显然,对方心里也很清楚,只要干掉厉弦,威胁就去了一大半。
林琅目光阴冷,手持利箭,悄无声息的从不起眼的角度借着空间隐身靠近,突然发难,锐利钢劲的铁箭破空呼啸而去,“嗖!”的一声狠狠刺中控风异能的那名狼部落异能战士背心。
他虽然拥有异能力,加上狼部落人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寻常人要更强悍,但林琅自己也算是个异能战士,她手里的功夫并不弱,加上用的又是特制的铁箭,锋利无比,这般满弓射出锐气劲力十足,狼部落那名异能战士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利箭正中背心,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他“啊!”的凄厉惨叫,身体晃了晃,“嘭!”的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他那位同族的异能战士兄弟大惊失色,慌忙扑过去抱住他拼命摇晃呼唤。厉弦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目光一寒,锋利的长剑毫不犹豫刺了过去。
盐大首领脸色大变,大吼一声射出烈火朝厉弦攻击,方才射出箭当即隐身的林琅转眼间又出现了,冷酷的再次搭弓射箭,这次的目标是盐大首领。
狼部落那名异能战士惨叫倒地,盐大首领心里自然提高了警惕,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要害,林琅的箭擦着他的肩膀而过,擦破了一块皮。
盐大首领转眼看见林琅不由大怒:“你找死!”
他毫不犹豫朝林琅出手,却忘了他身后的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