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购买什么项目了,这么费钱?”
袁朗猜测也是这两人,只是王大锤说的金额不小,他有点好奇。
“嘿嘿。”
王大锤嘿嘿一笑,双手揣着袖子里说道:“说起来这两人还挺怪有意思的。
一开始我按照你说的法子,他们两都给钱当封口费,还大方的给了十块。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滴,就开始给我宣传费了。
还一个赛一个给的多,就这么滴,就凭他俩,我站着就把钱挣了。”
袁朗听完笑着说道:“依我看,你这收钱了没有封口才对吧,要不然他们能给你宣传费?”
“呵呵,还是你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了,不跟那俩大傻子似得。
想我老王这么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媳妇之外,你还是头一个从我手里把钱挣走的。
怪不得能想出这种歪招,我老王得说声服气。”
王大锤冲着他比划着大拇指说道。
“可别王大爷,说白了这法子还真不是我原创,我这都是跟你你的主意基础上创新出来的,这军功章最起码得有你一大半。”
袁朗表示这黑锅太大,自己可背不动。
“那可不。”
王大锤昂着头,显得得意洋洋。
“那是,你这次来是?”
“咳咳。”
袁朗冲着南易咳了两嗓子。
南易走上前,“柱子,干啥?”
之所以南易称呼袁朗为柱子,这都是来之前,两人商定好的。
不得不说,袁朗这人谨慎是真谨慎,狗是真狗。
他化名何雨柱,南易化名何雨棒,简称棒子。
“我这不是带你来找李寡妇嘛,赶快先把钱给王大爷供上。”
袁朗吩咐道。
“得了,王大爷,这是五块钱,您收好。
上次我是不懂事,这次我主动点,给您补上。”
“讲究。”
王大锤忙不迭的接过钱,对南易也似乎看的顺眼了,“那啥,你叫棒子,和何雨柱同志是一起的?”
这名儿实在不好听,南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点头,“对,我叫棒子,是我柱子哥的兄弟,我俩一起的。”
“嘿,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还是你们兄弟俩会玩,竟然一块上。快说说,你俩谁前谁后?”
王大锤兴奋的说道。
“当然是我柱子哥在前,我在后了,我这当弟弟的哪有抢在前面的道理。”
“哎,棒子兄弟此言差矣。我王大锤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依我看你们完全没必要死定,这完全可以换着来。
先是你哥在前,你在后,在后面可以你在前,他在后嘛。
多个选择,多种舒服不是。”
“王大爷你说啥呢?”南易听着不对劲,什么前前后后的,莫非这王家沟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王大锤冲着木门示意了一下,“你这都来到李寡妇家门口了,跟我这装什么清纯小少男了。
都是大老爷们,还能有啥不懂的?”
“我是真不懂。我这辈子女人的小手都没拉过,可不是小少男。”
这眼瞅着要跟李青柠相亲了,他可不能让王大锤坏了自己名声。
“咦?”王大锤听完惊讶了,脸上也露出怀疑之色,一脸审视的盯着南易。
袁朗见状,唯恐露馅,连忙走上前拉了南易一把,示意他闭嘴。
对着王大锤说道:“呵呵,王大爷,让你笑话了,我这棒子兄弟打小就腼腆,跟女性说话容易紧张结巴,所以长这么个岁数了,还没碰过女人,这你能理解吧。”
王大锤点点头,“理解,但不能接受。”
“这要是按照他的性格,我这要是不干预,恐怕这辈子他都娶不上媳妇。
那这活一辈子,岂不是可惜了了。所以我这次带他来长长见识。”
“奥,你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行了,反正钱也给了,放心我会保密的,进去吧。”
“成,那我们进去了。”
说着袁朗拉着南易的胳膊就打算敲李青柠家的房门。
岂料,刚走两步,袁朗便被王大锤给拉住了。
袁朗回头看着他,问道:“咋了,王大爷,你还有事儿?”
王大锤笑着搓了搓手指头,“那啥,咱俩熟归熟,生意归生意。
棒子兄弟的钱给了,你的钱可没给呢。”
“我给你出的主意都让你挣老鼻子钱,我还用给钱?”袁朗惊诧的问道。
王大锤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多新鲜呐,你给我出主意的时候我不是也给钱了?
生意场上无父子,你要是进门,想让我保密,你就麻溜的掏钱。
要不然,我王大锤可管不住我这张嘴,把你何雨柱的光辉事迹给宣扬出去。”
“何雨柱?”南易顿时惊呼出声。
虽说袁朗跟他讲明了两人要用化名,套一层马甲保险,但是他是万万没想到,袁朗竟然用的何雨柱的名字。
这事儿干的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还不等南易想明白,袁朗直接掏了五块钱出来,“给你,给你。”
袁朗痛痛快快的给了钱,原本他跟李青柠合谋算计阎解成,把王大锤媳妇胖婶当成工具人,心里还有一丝丝愧疚。
不过现在完全没有了。
就像来之前说的一样,这五块钱就当王大锤戴绿帽子的补偿费了。
“呵呵,你们兄弟俩都是敞亮人。话说用不用加点项目?”
王大锤借过钱,还不死心,想着多挣点。
袁朗直接摆摆手,“王大爷,你这就不讲究了。这法子还是我出的呢,你想着从我身上挣钱,是不是把我也当成傻子了。”
王大锤眼底透过一丝失望,讪讪笑了笑,“那成吧,你们玩你们的,我先撤。”
说着先走一步,一溜烟溜进了自己家中。
应付完了王大锤,袁朗看向南易。
此时的南易也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也识趣的整理下了自己并不凌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冲着袁朗点了点头。
袁朗见他准备好了,走到李青柠家门前。
邦邦邦!
敲了三下门。
只听见屋内传出一道温柔婉转的声音,“来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