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她关进柴房,等候老爷处置。”
“母亲,您不能这么对我,是,是顾……”
‘啪……’地一声,封夫人狠狠的一巴掌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将她的嘴给我堵住,关进柴房!至于这个奸夫,如果不如实招供,那便直接乱棍打死!”
“是,夫人。”得令的婆子直接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林欣的嘴里,也不说给她披上一件遮羞布,就这样拖着她去了柴房,而那名小厮,则被林府的护卫带了下去。
当封夫人带着翠竹匆匆赶到竹墨轩时,王伯仁已经给顾庭之施完针,但情况并不好,这七情散乃江湖邪物,非毒非药,极其难解。
顾庭之吸入的量不少,他自己强行运力控制着药性,伤了心肺,这才吐血晕倒。
“快将三郎送回顾家,这药怕是只有顾三夫人才能解。”
封夫人闻言,立马安排马车,对外说是大公子有急事要去顾府找顾三公子,将下人都谴退后,让侍卫将顾庭之背上马车,王伯仁与林墨紧随其后。
等他们抵达顾宅时,却得知甄弥儿去了甄家,还没回来!王伯仁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速去将顾三夫人接回来!”
他现在用银针控住了顾庭之的穴位,不让他醒来,但七情散的药性还一直在他体内蔓延,要是再不让他醒来将药性解除,怕是要伤了男子的根本!
甄弥儿踏进家门,便见着林府的马车竟然在院子里,她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林公子过来找相公也不知道是何事。
“三嫂嫂,你回来了?”顾青禾见着她,如同见到了救星:“三哥要死掉了,你快进去!”
甄弥儿被她这一声吼给整懵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要死掉了?
同甄弥儿一起回来的顾青松和顾青柏也有瞬间懵逼,之前分开时不是还好好的?
正准备随林府小厮去甄家接甄弥儿的顾立宗闻言,斥道:“禾儿,胡说什么!三郎媳妇,你快快进去。”
甄弥儿现在也顾不得再多问,朝着西厢房奔去。
见着她,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王伯仁替顾庭之施针,见他睫毛轻颤,是要醒来的迹象,忙挥退众:“我们都出去吧。”走时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甄弥儿现在还处于懵圈状态,也没人来得及跟她解释,见着相公一脸病容,她着急地不行。
贴上前,心疼地轻抚他的眉心,没想到被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顾庭之一掌拍开:“滚!”
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还好他刚醒过来,身子极其虚弱,力气没有完全恢复,不然被他用尽全力地一拍,这条手臂怕是得废了。
“相,相公,你怎么了?”甄弥儿再次凑过去,相公这一举动太反常了。
“馒馒?”
“相公,是我。”
“馒馒?”顾庭之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手臂撑起上半身,努力睁大了眼睛,试图先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
“相公,是我。”
甄弥儿将他扶了起来,探过身子,拿到了内侧的枕头,塞在了他的背后。
顾庭之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清香味,脑子恢复了些清明,他一把将上首的女人搂进了怀里,睁大眼睛凑近女人圆圆的脸,细细将她的五官辨识了一番,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脸颊上的小酒窝,探了一下酒窝的深度,这才确定真的是她。
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了下来。
“馒馒。”这一声呼唤欲念满满,干渴的喉咙沙哑的厉害。
“相公,我去给你倒水。”
可她并没能挣扎着爬起来,男人将她的脑袋抬起,俯身,用力吸住了了她的唇舌。
此刻,于顾庭之来说,怀中香香软软的女人才是他解渴的最佳良水,他深深地探入她樱桃般的红唇。
“相,相公。”
“嗯。”
“庭之。”
“嗯。”
“你,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抽空抬起了脑袋,先是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小酒窝,两边都没有放过,接着又安抚般地轻轻舔吻了一阵,这才凑到她耳边,喘息道:“我想狠狠地……”
“……”
甄弥儿原本就红透的脸颊此刻更像是沁入了鲜红的染料,相,相,相公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不好,嗯?”
甄弥儿闭眼,打死她都不回答!
男人从胸腔处发出一阵压抑又愉悦的笑声,他不肯放过她,滚烫的薄唇再一次移至她的耳根处:“馒馒不回答,我就当你也是想的。”
“相……相公!”
女人原本娇嫩的嗓音,此刻在情欲的浸染下,更是娇媚撩人。
顾庭之再也忍不住,就着这样的姿势,解下她的衣裙……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甄弥儿煞白了脸。可在这事上一向疼惜她的男人,此刻却是一反常态,眼睛里布满了兴奋的血丝。
甄弥儿见着他额间如雨滴般大颗大颗渗出来的汗珠,心疼地凑过去吻他。
却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击垮了男人原本还强压着的最后一丝理智。
狂风暴雨袭来,风卷残云,这床榻间的方寸小地,柔弱的女儿承受了一夜她身体所不能承受的。
男人每次在这个时候,都特别喜欢她唤他的名字,甄弥儿在他的威逼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呼唤着,声音从原本的娇媚变得沙哑,男人则在她的呼唤声中,一次次将身体释放到了极致。
大半夜过来听墙脚的王伯仁都忍不住红了脸,窘迫难当!确定顾庭之不会再有事,他逃一般地迅速离开了现场。
林墨与顾家其他人也都是熬到大半夜还没回去,等王伯仁说庭之已经没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到底该怎么跟庭之交代,他还需回去同父亲母亲商讨一番。
这一夜,林府也是昼如白夜,匆匆赶回来的林墨立马被小厮请去了季福堂,林音也在。
封夫人摆手,翠竹立马将小厮招供的话再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