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禾看着时容飞眼神逐渐失去焦点,渐渐失了体温。
这一次竟是这样惨烈的结局吗?
“你让我看到这些是为了什么?”桑禾一脸沉静地问道。
四处无风,只是周围的场景变成了黑色,整个空间就只有桑禾站立的地方有光照射。
“出来!”桑禾冷冷地说着:“躲在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突然从四周飘来金色的光点,慢慢地在桑禾面前汇成一句话:请你救救他们。
看到这样的情景,桑禾竟一点都不意外,挑眉道:“你是谁?”
面前的文字并没有变化,仍旧是那句:救救他们。
“呵!”桑禾冷笑:“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仍旧没有变化。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拉过来的人吧。”桑禾轻笑:“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让我看到的是两个结局,第二场那个桑禾是你也是你招来的吧。”
这下光点动了: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不是两个结局还是不是你招来的。”桑禾咄咄逼人地问道:“你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光点:我没有恶意的。
“呵,坏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是坏人!”桑禾冷笑。
光点:之前的那个人不是我招来的,我只是招来了你。
“那还是我的荣幸咯?”桑禾挑眉阴阳怪气地说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看得起我?”
光点:不用谢。
玛德!听不懂人话吗?
桑禾做了个深呼吸,用平静的语调说着:“我是不是死了。”
光点顿了顿:是。
“其他人呢?”
光点没有变化。
“问你话呢!”桑禾没好气地吼道:“你把我搞到这个地方来,还不能让我问了?”
光点:救救他们!
“救谁!我救了他们,谁来救我!”桑禾怒吼道。
光点慢慢地拼出名字,桑禾的眼睛越睁越大。
什么!
时容飞会在里面桑禾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两段结局中他是最惨的,并且还转化为中级反派。
但是其他人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商少白他们?
商少白不是原着男主吗?
他不应该在大灭杀之中啊!
还有薛吟秋!
难道男女主都没有光环了吗?
而且这其中还有……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会……”桑禾艰难地问道。
光点:你是唯一的生机。
“你!”
桑禾觉得这光点说的都是屁话,一点重点都没有。
“你说我是唯一生机,但是你别忘了我只是区区七灵根,担不了这个大任。”桑禾冷笑。
人我自然会救,但是别想这么轻易地便宜你!
光点:你不是七灵根。
桑禾皱眉。
不是七灵根?
“不是七灵根难道还是混沌灵根之类的吗?”
光点:是。
“这你可就扯大了!”桑禾冷笑:“当心扯到蛋!”
光点:没有蛋。
草!
桑禾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我到底是什么灵根。”
光点:你不是人。
玛德?
这突然的人生攻击又是怎么回事?
桑禾愤怒地瞪着光点,即使知道这对它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仍旧拦不住桑禾想刀它的心!
光点:你们族里有自己的修炼方式。
嗯?
族里?
“你是指我还有族人?”
光点:是,我可以帮你激活血脉,但是你要帮我救他们。
“不用你说我都会这么做!”
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放任他们受到伤害。
光点:请记住你说的话。
而后光点汇成一道彩带冲向桑禾,不停地冲刷着桑禾的经脉。
呃……
桑禾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呻吟着。
好痛……
桑禾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可是眼睛怎样都睁不开。
救……救命……
“哞——”
“叽叽叽——”
“嗷呜——”
与此同时,天灵宗内各个峰上的灵兽纷纷嚎叫着,尤其是灵兽最多的御兽峰,暴乱丛生。
“怎么回事?为何灵兽突然暴动?”各个峰的长老们问道。
“弟子不知!”
“嗷呜——”
“不好!”御兽峰长老飞快地朝御兽峰后峰赶去,正好遇上了跑出来的虎兽。
“大虎,你怎么了!”原来这只虎兽竟是御兽峰长老的灵宠,看到它发狂的模样连忙问道。
“吼——”香的,我要去!
“什么!”御兽峰满脸惊诧:“什么香的!你要去哪?”
虎兽绕过御兽峰长老朝外门跑去。
外门?
“师弟怎么回事?为什么宗门里的灵兽都暴动了?”
御兽峰拿出传音石:“大虎也发狂了,看它的样子是要去外门。”
“外门?不好,那里还有小弟子们!”
意识到这点,众长老们飞快地往外门赶去。
当到了外门,目标地点很明显的就看出来了。
“那里是……”
“贰拾伍号院!”
“桑禾!”
“快!赶快去!”
令人意外的是,外门这里竟然是全宗门最平静的地方,只除了四处疯长的灵植,整体竟还有一些安静。
众长老惊诧地互看了一眼。
今天这事透着几分诡异!
走,去贰拾伍号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看到弥漫在贰拾伍号院子里的金色光点,感受到这里不一样的气氛。
“吼!”血脉苏醒!
“什么!”御兽峰长老惊诧地叫出声来:“这竟然是在血脉苏醒?”
“什么!”
……
桑禾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唇色发白。
光点: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喂!”桑禾猛地一惊醒,但浑身酸痛的她只能躺在原地,动弹不得。
突然,脑子一阵又一阵地抽痛,桑禾又陷入了黑暗中。
“小家伙?你醒醒。”一道苍老的声线在桑禾脑中响起。
“是谁?”桑禾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就是我族里的娃娃吗?看起来有点弱啊。”
“让我再帮你一把。”
“啊!”桑禾发出了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
幸好,众长老们到了院子外面便布了一道隔音结界,所以哪怕桑禾在里面叫得再惨烈,其他院子里的人都不会听到的。
“这……”
“这到底是是哪一族,为什么桑禾叫得这么惨?”端木长老不忍地别过脸。
“大虎,你知道吗?”
大虎此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吼!”不知道,但是她现在比之前还要香,兽快受不了了。
“香?我们为什么闻不到?”
端木长老突然想起在水镜里看到的一个场景:“会不会这个香味是指针对于兽?”
“这……”
好像也是有这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