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立即识时务的道,“满意,非常满意,能被姐夫这么拎进来,是我的荣幸。”
这个姐夫可是不能惹,他从小就知道。
随即为了表示他的确很荣幸,又拍拍御撵道,“能坐在这里更是我的荣幸,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坐在这里了。”
话落就看到坐在他前面的小男孩儿,这是被当场打脸了吗。
宁安指着毛毛问道,“姐姐,他是谁?怎么可以坐在这里?”怎么有种自己位置被人霸占了的感觉。
毛毛白了他一眼,“我是毛毛。”
“毛毛?”宁安震惊的眨眨眼,捂住嘴,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他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回到九家这段时间,人情世故的经验他可是没少增长,都是用实际事例练出来的。
看到两侧好奇的百姓都盯着他,他立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自然而然的坐在毛毛身旁,“这么好的日子的确需要两个俊男压车,我们给姐姐、姐夫多压些福气出来。”
毛毛对宁安这番话倒是很赞同,他们怎么能白坐在这里呢,这位子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必须多坐一些福气出来给主人。
前面就到宫门口了,宫门大开,里面两侧站着服装统一的侍从,侍从前面站着文武百官,都垂首恭迎两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从里面铺到宫门口,御撵直接在宫门口停下,姬长君先下了御撵,然后扶着乌千雪下来,两人携手走进宫门。
今天他们要一起从宫门走进去,用脚丈量他们以后的家。
绿王奇蔓立即从御撵上下来了,又落在乌千雪的衣领上当装饰,还别说,这样以来,她的朝服更加的生动明艳起来。
宁安一把抓住要跟着从正门进去的毛毛,从侧门走了进去。
毛毛顿时郁闷了,早知道它用本体,就可以跟着主人从宫门的正门进去了。
幽怨的小眼神看了眼绿王奇蔓,这家伙太狡猾。
李荣书、桑玉儿、田心瑶他们从两侧的门进入,还有百官的家眷进宫观礼的,也都从两侧的宫门徐徐而入,正宫门只有帝后两人可以走。
正殿的玉石阶上,姬永玺夫妻和乌景松夫妻并肩而立的站在上面,看着携手走来的两人眸光都带着骄傲和自豪。
姬永玺得意的对乌景松道,“看吧,我就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儿。”
对于当初自己给儿子求婚被好友拒绝的事他在这里找回来了。
乌景松看了他一眼,“自己追求来的和赐予的那能一样吗。”
姬永玺一噎,算了,对女儿奴乌景松来说,想在他女儿话题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温可颜和曲心仪两人对视一眼,都很无奈,两个孩子都成亲好几年了,这两人怎么还这么幼稚。
这时,礼官放开嗓子开始了登基大典的第一道仪式。
姬长君和乌千雪也牵着手踏上玉石阶梯,一步步的往上走去,也走上他们人生的巅峰。
此时,皇宫的外面跪满了前来朝拜的百姓,巍峨的皇宫伫立在他们的前面,耀眼的金色宫墙上露出雪白的皇宫宫殿建筑,还没关闭的宫门长长的红毯向里面延伸而去,飘渺、神圣气息弥漫下来,百姓们虔诚的跪拜,祈祷无双帝国昌盛不衰。
看着越来越近的正殿,姬长君轻声的问道,“宝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乌千雪一愣,“不是你登基的日子吗?”
姬长君凤眸柔柔的看着她,提醒道,“再想想。”
乌千雪看到他的神情,想到几天具体的日子,恍然道,“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姬长君顿时笑了,“对,我们成亲那日我就发誓,一定要在九重天给宝儿一个幸福的家,让宝儿住九重天最美的宫殿,成为九重天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
乌千雪的手紧了紧,“没有这些,我也是最幸福的女人,但是我很高兴。”
女人的幸福不在于地位多高生活的多赋予,女人的幸福更多的是在于精神上,拥有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即便是吃糠咽菜也是幸福的。
这话她不会说出来,无论是她还是姬长君,从出生就注定了他们不会过那样的生活。
因此,她感谢上苍赐予她的幸运,也感动姬长君为她做的一切。
皇宫外,刚刚出关的樊尽落站在人群后方看着敞开的宫门,笑了。他看着姬长君和乌千雪携手走进去的,这一次他是真的放下了,她很幸福,也可以说,她的幸福只有姬长君能给她。
自己距离她越来越远了,就这样远远看着她也挺好。
“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你笑过,你不会喜欢天后吧?”一个熟悉的女声在他身旁响起。
樊尽落扭头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今天可是无双大帝的登基大典,这样一睹帝后容颜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穿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撅撅嘴道。
“那就好,告辞了。”樊尽落转身离开。
那女子一愣,赶紧追上去,“哎,上次不是说我们再遇上你请我吃饭吗?”
樊尽落无语,“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不管谁说的,相遇就是缘分,请我吃顿饭怎么了?”女子不放弃的追了上去,嘟嘟囔囔的。
缘分很微妙,来的猝不及防,只是樊尽落还没发现而已。
而皇宫里也一样热闹,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包括文武百官,忙的不行的乌兰成后面跟着一个小尾巴,这个小尾巴是个女子,长得很美,性子很开朗,叽叽喳喳的说不停。
一向以温润如玉着称的乌家大公子大家都知道,其实他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但是今天的脾气却出奇的好,任凭女子怎么叽叽喳喳,他都很有耐心的边做事边解答她的疑惑。
让众人恍然明白,乌家恐怕要办喜事了。
“二哥。”宁安看到忙碌的乌兰修,立即拉着毛毛过去了,虽然毛毛不太愿意,但是看到主人身边他一时半会的也不能过去,就跟着宁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