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眼前一亮:“竟然都是一家人吗?我真幸运,遇到了那样多的好人,我跟云家人有缘一样,像是命里就要做一家人!”
意欢嘴滑惯了,小孩子这会儿说个真话,也显得世俗。
不过云姒不在意,她就喜欢这样的孩子,将来在哪里都不会走不下去!
什么小孩子就要有个小孩子样,少给人做束缚!
云姒看向了南绛:“意欢说的是的,萧家为利,其实你选他,也是为利。老太君有话是说得对的,人跟人相处,就是为利。”
南绛点头:“我图他家宅安静,家风严谨,有这个胆气站出来,有这个胆子敢赌,更能承诺我,不限制我自由。萧天策爱我,也给我真心,为了我不断改变自己。萧家是很聪明的,知道终有一天这西洲要么姓云,再不然也要姓霍,看清了所有本质先出手。”
这种家族,没有不鼎盛的道理。
谁知道,不单是萧家。
萧天策求娶南绛,萧家还请来了好几大官员,小官也有。
给足了南绛体面,也向云姒他们表面了朝政上的态度。
普通人只需要考虑爱不爱,家境般配与否,豪门贵族的婚姻,也就是两个家族,乃至于几个家族的前途之路了。
“萧天策很不错。”云姒看的准,萧天策不是一来就定定好的,他也有人的七情六欲,但是他愿意为南绛改,这就是最好的。
人到眼前,萧国公爷习惯性的板着脸,这会儿都露出了笑来。
他先看了南绛一眼,在朝着云姒拱手:“婚事在即,云大人为南绛长姐,且看我萧家聘礼如何,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也好添置。”
说罢,老太君朝着管家大声说:“唱礼单!”
礼单天长一般,差不多报了半个时辰。
其中的好东西,可比娶前几个儿媳的都多。
来的也有萧家的几个儿媳,自是羡慕嫉妒,但是端的大家风范,心里想想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为了这点子东西跌了身份。
亲亲热热的看着南绛,好不欢喜。
这样体面有盛大的婚礼,爆竹声声,响彻帝都,内外皆喜,叫百姓们,都知道了这等好事。
其他的官员,忍不住远远的瞪着,说萧家贪慕权贵,想要成为第二个云家,还说萧家为了讨好摄政王,已经开始什么伦理法度都不管了。
“管他们说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老太君无所谓的摆摆手:“就算是没有你跟云姒的关系,你这个孩子,我只要见到,也终究会喜欢上的。”
老太君拉着南绛的手,满眼的喜爱,更是下意识的在人群里面找,想要见一见萧慈。
云姒看出来了,迎了老太君进去,命人去寻萧慈。
内宅深门,萧慈听着爆竹声声,爬在浴桶边缘,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蒸腾的热气熏蒸,萧慈的长发浸泡在水中,肤色温润,闭眼时,敛去通身的凌厉。
那五官是少有的出挑,不像是女子的柔媚,多了英气跟威慑。即便是现在这样,骨子里的杀气依旧,有目空一切,无视所有的气势。
云墨裴在房梁上睁开眼,看见了下面的春色,不禁皱眉,要移开眼之际,谁承向萧慈抬眸,目光正好跟他相撞。
萧慈脸上没有半点惊讶亦或惊慌。
活像房梁上的男人是个死人一样,直接起身。
白玉一样的身子出水,不加半点掩饰,浑然如玉。
饱满挺翘的圆润,挂着水珠,云墨裴直直从房梁落下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萧慈像是没看见他,拉起长帕披上。
云墨裴的后街滚动,低低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大白天的,你睡我房梁上,看我洗浴,你知廉耻了?看见我起身,也不避讳,你就这么下来了,你知廉耻了?”萧慈转身去屏风那处拿衣服。
云墨裴刚转身,湿润的帕子就扔在了他的头上。
暗香充斥,像是会勾魂一样,云墨裴的身子骤然一热,想到刚才这帕子包裹过她的身子,他的眼底暗色深起:“还得是你这个放荡的女人,这次你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抓着帕子走到了屏风后面。
萧慈此时在用束胸,一点点的束缚住那美好圆润。
云墨裴看她疼得皱眉,余光还看向了自己。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低骂了一声,重重将帕子扔到了地上,直接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萧慈长的比一般女子高挑,身子修长。
此时云墨裴伸出手,直接勾住她的腰,拉着束胸的一头,一用力,将萧慈勒的脸色一变。
云墨裴手下一送:“疼死你的好!”
“疼死我,你不心疼?”萧慈抬手搭在云墨裴的肩膀,眼底带着几分嘲弄:“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自己跟过来了,还拉着我的束胸勒我,四公子,到底是你放荡,还是我放荡,嗯?”
萧慈抬手,抚摸着云墨裴的喉结。
云墨裴身子被撩的起火,他扯开束胸,抬手抓住她狠狠一揉弄:“你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云姒还得好过,你这样的身份,跟萧家断绝了关系,到时候朝堂之上,你会给她找多大的麻烦,你在利用她,像当年利用我的时候那样,对不对!”
萧慈疼的眼角泛红,修长如玉的腿勾出云墨裴:“还记恨当年呢,这么小气?”
云墨裴冷笑,他怎么敢忘。
这个死女人,原来他自以为她是男人,在战场上,她中了毒,原想着给她找个女人算了。
她情迷之际,拉开衣服,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当时他为怕她死了,帮了她,还好心又小心的保住了她的处子身,还让她发泄了出来。
这个死女人,过后想杀人灭口,骗他上床,说余毒未解。
他也是对女子都心生怜悯,更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又因为萧慈的身份对自己落泪。
忘记了一个能单枪匹马不靠任何人就当了大将军的女人有多厉害,才上去,想要为她再解余毒……!
结果萧慈直接打晕了他,一脚踹他下山崖。
要不是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她又受了内伤,云墨裴都觉得她会搬个石头把自己砸死在扔山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