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解释全都合理，但唯有一点他还是想不通……。
“那天洐五陆为什么会灵气衰退？法则消失，秩序削弱？”
“就连你我所处的秘境，都有恐怖的自复能力，只要空间之心不被毁灭，这处秘境就可以恢复如初！”
“天洐是仙界，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自复能力？”
“距离远古已经过去数百万年，天洐五陆不仅没有任何恢复，反而还在不断崩溃！”
“灵气衰退，法则不存，天地秩序越来越弱，天地大势不堪一击！”
“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这我也知为何……。”
洛离闻言摇头，无极神君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异常难看……。
刚才洛离说远古仙帝炼化仙界本源，强行恢复修为，那岂不是说仙界本源可以恢复远古仙帝的伤势……。
仙界本源是不是已经不复存在，所以天洐五陆才会不断崩溃……。
“你说远古仙帝是不是……。”无极神君话未出口，就被洛离立刻打断。
“神君慎言！”
无极神君闻言沉默，是啊，以洛离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难怪洛离要如此着急的集中力量，发展实力，原来他已经在为未来做打算了，未来人族的对手不是妖族，而是来自域外……。
“神君，今日我们说过的话不能外传一句……。”
“我明白……。”
无极神君答应一声，又喃喃自语道：“你说封仙阁是否真的有仙……。”
“天渊的存在到底有何意义？”
洛离闻言沉默，这些他都已经有了答案，吕善渊当时已经全部告诉他，也正是如此，他才不能说……。
真相会让人崩溃，而且他有预感，如果他说出来，恐怕和清初圣君一个下场……。
他告诉无极神君一些事情也是为了他们日后更好的合作……。
他需要帮手，而无极神君非常适合，他还没有彻底丧失人性，实力也非常强……。
“师尊，我先告辞了，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以后叫师兄吧。”
“师兄，师弟告辞！”
“等等…，洛离…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是，但我不能说，说了你我都要死！”
“本君明白了……。”
“告辞！”
……
告别无极神君，洛离让郑方希返回太虚界，而他则回到第三秘境闭关，他体内积压的能量太多，必须尽快突破！
一旦突破大乘中期，他有信心镇压普通的九境大圆满强者！
……
洛离闭关之后，整个人族势力都在处理这一战的余波，这一战人族损失惨重，折损近乎七成修士。
凡人亦是不少，卧龙河以北的凡人尽数覆灭，无一幸免……。
此时整个人族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反而一片悲凉……。
有的仙门尽数覆灭，没有人记得他们，他们到死连个牌位都没有……。
太虚界修士都有各自仙籍，即便全部战死，他们的姓名，来历都很清楚，但其他各地却是一团乱麻……。
这时许多人都已经质疑这一战究竟有什么意义……。
之前的人族虽弱，但也从来没有如此损失，这一战的损失让所有人都有些无法接受……。
但人族若不自强，妖族，域魔迟早会灭掉人族，到时候就不止是损失这么简单，而是亡族灭种！
从此在无人族这一族群……。
……
随着时间过去，大战的悲伤渐渐散去，人族各界也渐渐恢复正常。
人的适应能力非常恐怖，短短两月多时间他们已经接受这一战的惨痛，开始享受胜利的喜悦，陷入利益的争夺……。
……
与此同时，仙墟第三秘境中灵气涌动，一道白衣身影悬空而立，一身气息飞速增涨！恐怖的威压四散而开！
这时洛离睁开双目，一步踏出已经来到秘境之外，秘境中的灵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突破！
当洛离出现在仙墟上空时，整个仙墟的灵气都向他涌来！
通天河的灵液逆流而上，不断的涌入他的体内！
“轰！！！”
随着一声灵气轰鸣，洛离一身气息迎来蜕变，一身修为再次突破，整体实力暴涨数倍！底蕴深厚！威压骇人！
感受到洛离一闪而逝的恐怖威压，灵墟修士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虚空中的洛离。
这才过去多久，洛离居然又突破了，快的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此时别说其他人，就是无极神君和灵晔神君都是有些心惊，洛离说他要闭关一段时间，但无极神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闭关突破……。
照这速度，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赶上他了……。
反应过来的灵墟修士齐声恭贺，如今灵墟修士对洛离非常信服。
“我等恭喜圣主！修为大增！仙道可期！！！”
这一战洛离一人斩杀六位妖神，早已经名传东荒，这一惊世战绩让洛离摇身一变成为可以和无极，道洐，万象比肩的无敌强者！
这其中虽然有郑方希的功劳，但却因为郑方希的身份，没有人提他一句。
无极神君和洛离听到仙道可期四个字脸上都闪过一缕苦涩……。
回想当年的事，他们显得那么可笑……。
……
“师兄！”
“不错，或许你真的是个修炼奇才，本君收回之前的话。”
“师兄说的没错，我悟性确实不行，心思太杂，很难静心……。”
“不说这些了，明日就是仙穹岛议事的日子，我们出发吧！”
“也好。”
“轰隆隆！！！”
就在这时，一道恐怖的轰鸣声突然炸响！紧接着虚空之中裂开一条条深渊！
深渊中散发出一丝丝气息让洛离感受到一股浓重的死亡威胁！
“轰隆隆！！！”
这时整片虚空轰鸣不断，天地间一片昏沉！整个苍穹仿佛要随时塌陷一般！
洛离与无极神君展开神瞳，举目望去，透过层层乌云，他们看到一个个无比恢弘的黑色魔影！
他们立于星空俯瞰东荒，一身漆黑如墨的黑气涌动！看一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
“轰隆隆！！！”
一声惊天巨响传来，这一刻整个东荒就出现剧烈晃动，山河动荡，大地开裂！
就在这时，洛离感应到一道恐怖的气息向他袭来！察觉到不对他立刻紧闭悟道神瞳，但还是迟了一步！
这时洛离与无极神君皆是三目流血，神瞳受损，那一缕气息不仅毁了他们的神瞳，还磨灭了他们的双目！
就只是一缕气息，他们却没有反抗之力，而且那残留的力量一时间还难以炼化……。
就在洛离二人心中思绪万千之时，天外一道紫色神光一闪而逝！
这时虚空渐渐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祖！”
“圣主！！”
这时灵墟天一众太上长老才发觉洛离二人的异样，皆是满脸担心的上前查看，眼前这两位可不能出事。
“无妨！过些时日就好！”
无极神君话音刚落，便拿出一条黑缎缠住他空洞的双目，顺手还递给洛离一条。”
“多谢。”
洛离接过黑缎，发现这材质还挺不一般，可以阻挡神识查探，合体以下的修士恐怕都看不透……。
……
打发众人，洛离二人便往中海赶去，仙穹岛一行，恐怕免不了要动手，所幸他们没有眼睛也不影响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