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这张如花似乎的小脸的份上,兄弟们一会儿打你的时候不打脸。”
田笑笑拍手,大气的夸赞,“够意思,不过,就算你们想打,怕是也打不到!”
还想打她如花似玉的脸,她田笑笑是一个会吃亏的主?
答案显然不是。
小丸子在意识里面有些担心:王,要不您服个软,他们也不算十恶不赦。
田笑笑扭了扭手腕,动了动脚,骨骼发出咯吱咯吱响,用意识回答小丸子:你家王是个会服软的人吗?
小丸子摇头:不是。
田笑笑:那不就得了。
小丸子:王,小丸子的意思是,你要不手下留情,给他们一条活路?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伤了和气。
田笑笑:我们只是较量较量,又没说要他们性命,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她好不容易才遇到打架场面,手下留情还不如不打。
小丸子顿时无语,在心里为对面的几个大好青年默哀,你们惹谁不好,干嘛偏偏跑来惹这个女魔头?
众人不服:就她,花拳绣腿一小姑娘,也配称为女魔头?
小丸子哀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年轻人,自求多福吧。
田笑笑站在原地没动,等着他们出手,但他们居然远远的站着,并没有冲上来的打算。
几个意思?
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气势太足,所以把他们给吓着了吧?
不要啊,她错了,她装柔弱一点,咱们说好的打架,一定要打一架啊,手好痒。
“你们不会连我一个弱女子都怕吧?”
激将法。
“打不过你们现在给就跪下给我道歉,喊我一声姑奶奶!”
继续激将。
“你们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不动手我走了?”
还是没反应。
田笑笑急了,目光带着探寻,这才发现他们全体脸色不太好,像是被惊吓到了一般。
什么鬼?
难道这河上村还有比她更可怕的人?
“孟二狗,你他喵的到底打不打,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今天她一个人,周围又没有旁人,他不是想找回场子吗,大好的机会摆在她的面前,他居然不知道珍惜。
“你……你走吧!”孟二狗咽了咽口水,结巴的回了一句。
仔细一看,他身子都在发抖。
闻言,田笑笑直接翻白眼,“没种!”
要是这话他都能忍,她田笑笑看不起他。
还村霸呢,假的吧。
“田小姐,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了一句,扭头就跑,仿佛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
而且,其他几人在他出声后就先他一步跑了,孟二狗慌的一批,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一跤,但丝毫没有阻止他跑路的姿势,继续往跟田笑笑相反的方向跑。
什么鬼,田笑笑丈二摸不着和尚,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发呆。
莫非他们是被鬼怪附体了?
她花王的气势这么强大吗,竟然连鬼怪都跑来帮她的忙?
田笑笑颇为自恋的嘀咕了一句,托着细滑的尖下巴洋洋得意。
小丸子:王,您有没有感觉有股阴风?
田笑笑:当然有,孟二狗就是被那股阴风给吓跑的。
小丸子:王,小丸子觉得那股阴风越来越近了。
田笑笑:小丸子,你皮痒了,居然敢吓本王。
威胁了一句,她皱着眉头打算回家,一扭身,就被一堵高墙挡住了视线,目光一路往上,她总算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东西,被吓得退后一步,拍着胸口扬起小脑袋瞪向某人,“萧子恒,你他喵的走路都没声吗?”
“是你太专注了吧!”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就她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要不是清楚的看到她刚刚的表情,萧子恒真的会怀疑她是故意无视自己。
“有吗?你什么时候来的?孟二狗他们是被你吓走的?”
其实,相比于这两个问题,她对孟二狗他们为什么这么惧怕萧子恒更感兴趣。
“从你说跟孟二狗打一架就来了,是他们自己走的,不管我什么事!”萧子恒竟然好心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连他自己都被脱口而出的话给吓了一跳。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会追随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跟她交流?
田笑笑习惯性的瘪嘴,“你觉得我会信?”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要是相信她就是傻子。
小丸子在心里暗戳戳的想,王刚刚可不就像个傻子吗,居然会以为是鬼怪把孟二狗等人吓走。
田笑笑咬牙:小丸子,你再敢在背后悄悄念叨你主子的坏话,信不信我把你扒皮抽筋?
小丸子哭唧唧:王,小丸子不敢了,您老人家别生气。
田笑笑气的更凶:谁老人家,你才老人家。本王年轻貌美,你居然说我是老人家。
小丸子直接噗通一声跪下:王,小丸子错了,小丸子现在就去角落里面壁思过。
说完,直接溜了,再也不敢停留在田笑笑的意识里。
是它疏忽,居然忘了随着它灵力的不断提升,王对它意识的控制也不断的加强。
“田笑笑!”萧子恒本来就烦闷,跟她说话她居然走神不理自己,顿时火气一下子窜的老高。
田笑笑回神,面对那张变的阴沉可怕的俊脸居然无感。
“叫唤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
“不聋吗,我还以为你是聋子呢!”
“你才聋子!”
后面那句看在青姨还有孟婆的面上,她不说。
萧子恒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双手环抱,目光居高临下的锁在她身上,“不是聋子,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什么了?”
跟他说话,她就这个态度,还说喜欢他,狗屁都不是。
田笑笑刚刚跟小丸子交流,确实没听到他说什么,被问起,尴尬的回答不上来,“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哪里记得住?”
反正她就是不承认自己没听见。
记不住和没听见可是不一样的概念。
记不住是记性问题,没听见那可是态度问题,这点田笑笑还是分得清。
“在你眼里,我说的话就是无关紧要的话,是吧?”萧子恒的俊脸已经可以用漆黑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