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子恒无话可说,也不想说,这些天,他已经总结出一个道理,跟女人讲理,那就别妄想赢,赢不了不说,还会输的很惨,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案子查的怎么样?”
一般说来,他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言语,但他实在不想跟这丫头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便只能转移话题。
“你问我,我又不是里正,更不是官府的人,我怎么知道?”
就算知道她也不想告诉他。
咦,她就是玩儿,她就不说,让他干着急。
“田笑笑!”萧子恒每次一生气,就会叫她的全名,像是只有这般,才能压制住自己不发火一般。
“要我说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你和孟晓玲为什么会在一块,说了什么,你又为什么推她?”
全村人都怕萧子恒,没理由孟晓玲不怕,还跟他起争执,这点当真很惹人怀疑。
“我要是不说,你就不帮我洗刷冤屈?”
“可以这么说!”
“你……”萧子恒气极,将嘴里的饭菜咬的嘎吱响,大有把她当成饭菜的咬碎咽下去的意思。
田笑笑恶寒,眼见他吃的差不多,吊儿郎当的自说自话,“爱说不说,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
不顾萧子恒惊讶的表情,她立刻又换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和随意的丢在饭桌上,“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萧子恒认得,这是田笑笑的手帕,很好看,上面绣着玫瑰花,很鲜艳夺目。
真不知道她什么爱好,居然喜欢用这般大红色的东西。
他一手吃菜,一手掀开手帕,想看看里面到底包裹着什么。
刚放在桌上的时候轻飘飘的,看样子分量并不重。
“这是什么?烧成这般?”萧子恒皱眉询问。
“昨晚,我去了一趟六房,这是撬开孟晓玲的嘴取出来的,应该是布条,只烧毁了一些,有些还是原本的颜色。”
“然后呢?”
他并不认为这能看出什么。
“笨,这证明孟晓玲不是被烧死的,是被人杀死后再毁尸灭迹。”
雨水将山脚下的现场冲的干干净净,查不到更多有利的线索,否则,她定能寻得蛛丝马迹,找出真凶是谁。
“额……那你查到是谁人所为了吗?”萧子恒喝了一口特别鲜美的蘑菇汤,说话的时候嘴角上还残留着汤汁。
田笑笑眼明手快,拿起桌子上的手帕直接上手,“擦擦吧!”
萧子恒想躲来着,但是距离实在太近,加上他没防备,最终只能让她得逞。
“咳咳……”萧子恒想到这张手帕包过的东西,顿时有些反胃,想吐。
田笑笑目光一闪,那笑隐藏的极好,甚至还阴恻恻的想,看我不整死你!
“暂时还不知道是谁,我解剖孟晓玲后发现,她并非完璧之身,加上各处肌肉的形态,我可以很肯定,她死之前被人侵犯,并有过激烈挣扎。”
当田笑笑得知这个事实,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心,一个花一样的女子,还没嫁人,却遭到这样的待遇,她应该很绝望吧。
所以,这就能解释她的嘴里为何有一块烧断的布条,因为她当时被人封住了嘴,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