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会也是老爹传下来的吧?”
方国盛看着眼前的这个护腕,有些怀疑的问道。
因为这个护腕看上去金光闪闪,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放在手上也是沉甸甸的,很明显就是黄金做的。
上面的那块红宝石切面也是做的非常好看,工艺很考究。
光是这个切割工艺就得值老鼻子钱了。
“不是,你想太多了,咱爹就是一个开铁匠铺的,哪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刚好是一对,咱兄弟一人一只。”
其实现在就这么一只。
“当然了,这样子看上去太高调了,不适合你,等会儿我会给它做个处理。”
这么金光闪闪的,的确是不适合他弟弟的身份。
“不用了吧,这东西这么贵重,而且是祖上传下来的,意义重大。
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工作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要不还是放家里吧。”
方国盛打算拒绝。
他拒绝的理由也的确很充分。
“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东西很神奇,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可当我第1次戴上这个护腕的时候,就很明显感觉到不同,你可以试试。
据说这个东西当初是被龙虎山张天师开过光的,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是这东西绝对是一件奇物。”
方国强打开护腕上的机关,咔的一声就扣在了自己弟弟的手腕上。
戴上以后,方国盛立马就感觉不同了。
这两天他从太行山过来,一路风尘仆仆,一直在赶时间,所以整个人其实是非常疲倦的。
可是这个护腕戴上以后。
他感觉整个人气血沸腾,热血澎湃。
这让他想起了当年和鬼子干仗的时候,他觉得可以持续干仗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这!……”
方国盛目瞪口呆。
这东西和他的世界观,有所冲突。
不过没关系,不管黑狗白狗能看家的狗就是好狗。
反正这东西有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无所谓。
“神奇吧?
当时我第1次戴上这个护腕的时候,表情和你一模一样。
我也琢磨着咱祖上到底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给我传下来这个东西。
后来我还去翻了族谱,好像祖上和方腊有点亲戚关系。
至于其他的还真没出过什么名人。”
反正就是瞎说呗,方国强开始充分发挥起了,他10年网文读者随口胡说八道的能力。
“有了这个东西以后,你的安全我就放心多了,之前我打铁的时候,一不小心砸到了我的手指头,当时肿的跟个什么似的,就差赶上水萝卜了。
但是带着这个护腕两天就好了。
这东西还可以增加我们的身体自我恢复的能力。
做你这个工作很容易受伤,有这个东西傍身,我也放心一点。”
方国盛看着自己手上的护腕,他决定自己戴着。
的确,正如他哥哥所说,他非常需要这个东西。
这些东西用的好可以保命。
“好了,拿下来吧,我去给你改造一下。”
方国强拿着这只护腕到了铁匠铺。
从系统空间里面买了一块钛合金薄片。
耐磨,耐腐蚀,强度高,韧性大而且还轻便。
算是高级材料了。
他把这块薄片覆盖在整个护腕上,然后用一个非常小的小锤子一锤一锤的敲打。
最后完全贴合在整个户外上面,外表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样子了,至少不会金光闪闪。
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铁制的护腕,只是打磨的比较亮而已。
方国盛晚上在自家住了一晚,第2天就离开了,当然离开的时候也带着那个被改造过的晶体护腕。
有了这个东西以后,他就放心多了。
方国强把自己的弟弟送到了火车站。
目送他上了火车。
出火车站的时候,他叫了一辆黄包车。
说起来也比较寸。
这世界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此时刚好是另一列火车到站的时候。
火车站门口的那些黄包车全都拉到了客人。
而他叫到的这辆黄包车是最后一辆。
“这位小兄弟,能不能把车子让给我,我赶时间,谢谢你了。”
这是一个大概是45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一副象牙框的眼镜,斯斯文文的。
具体的年龄很难猜。
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有些人看上去像80岁,有些人看上去还是30出头。
不过他目测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没问题,反正我也不赶时间。”
火车站就在前门楼子附近,既然现在没有黄包车,那就索性去一趟前门大街。
之前,陈雪茹好几次叫他去一趟他都没去。
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
“实在是太感谢了。”
中年男子上了黄包车,然后就离去了。
方国强始终觉得这个中年男子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到最后他就放弃回忆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既然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
这个坐黄包车的男子一路乘坐黄包车,去了沈府。
沈世昌竟然亲自迎接。
只不过是在后门迎接的,没有走前门。
“沈世兄,最近身体可好啊。”
“托您的福还可以,田老弟,走,咱们进去聊。”
两人一起把臂前行,来到了整个五进四合院的第三进,这也是整个四合院中最大的一个院子。
“田老弟不在西北好好呆着,跑到四九城来,有何贵干,你电报上也不说清楚。”
“自从当日,魔都一别,也有好几个年头了。”
田怀忠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反倒开始叙旧了。
“没错,的确已经很久了,至少有4年了吧,当年老汪还要请我们去他那里任职,可惜我们两个人都没同意,把他给气的。”
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沈世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怀一笑。
“老汪这个卖国贼,怎么可能会得到我们的支持,即便我们两人理念不同,但最终目的依然是救国图存。
我们二人是君子和而不同,但是和他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田怀忠也是哈哈一笑。
“说的没错,咱们两家是世交,打从祖父那一辈儿,便是同朝为官,虽然理念不同,但目标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