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离开的时候,由于换衣服的这个地方比较窄,所以过程之中稍微有点接触。
方国盛离开澡堂子以后就找了一个小巷子。
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他就把自己身上的伪装全部给去了。
连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用随身携带的一块,非常薄的布,做成包袱给装里面了。
手上的文明杖是可伸缩的。
这也是方国强给他的东西。
这文明杖也是有属性的,并且里面还有小机关。
比如说最顶端其实是可以弹出一小节刀刃的。
这一劫刀刃只附加了一个属性,破甲。
当时的效果也试过,戳铁皮就跟玩儿似的。
一般的半厘米厚的铁板也都能戳破。
用力1点,1厘米厚的也可以。
一般能戳破一厘米厚铁板的冷兵器,那必须得是重型的。
比如说十字镐,羊角锤之类的东西。
用个小匕首,本身就不适合发力,想要戳穿一厘米厚的铁板,近乎于不可能。
有劲都使不上。
所以这一节刀刃的破甲效果还是很出色的。
至于文明杖的杖身,有两个属性,一个是轻便,一个是坚韧。
这没什么好说的。
本身这根文明杖总共是4节的,缩成一节以后,也就只有20多公分,最上面还有一个便于携带的钩子,可以直接挂在衣服里面的口袋边边上。
要用的时候只要拿出来随便一甩,就可以用。
按下顶部的开关,底部就会弹出一截刀子。
这东西在非热武器对抗的时候还是很有用处的。
许忠义回到车上以后,想要抽支烟解解乏。
刚才做汗蒸的时间长了点,整个人都感觉浑身没劲儿。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虽然感觉整个人轻快了,但是没劲还是没劲,有点懒洋洋的。
在他拿出香烟的时候,发现一个小纸卷儿。
他不动声色的把这个小纸卷放在烟盒里面。
然后拿起一根烟就点了起来,顺便拿了一根出来,递给了开车的棒槌。
“三五牌的,有劲儿,看你这瞌睡打的,我都怕你把车开沟子里。”
“二哥,你放心,我从小就在奉天长大,这里所有的路我都认识,闭着眼睛都不可能开沟子里去。”
棒槌接过香烟点了起来,然后在那里吹牛。
“你这么熟啊,那你知不知道城北有一家澡堂子搓澡用的是牛奶?”
许忠义问道。
“有吗?
城北有一家怡春院,我是知道的,但是用牛奶搓澡的澡堂子还真没听说过。”
棒槌眉头一皱眼睛往上一翻,似乎在回忆,但的确没想起来。
“那刚才有人跟我吹牛,还说我刚才去的那个澡堂子,根本不上档次。”
“胡说八道,这人家以前小鬼子开的澡堂子,里面的装修都是最好的,他们请的搓澡师傅那都是有20年搓澡经验的老师傅了,绝对是整个奉天城里面最好的一个澡堂子。”
棒槌立马就不服了,因为这个地方是他推荐给许忠义的。
他绝对会给自己二哥提供最好的澡堂子的,怎么可能还有更好的?
“我也觉得他吹牛,他还和我争。”
许忠义笑了笑。
“人呢,那我可得找他理论理论!”
“算了,人都走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今天是保密局发工资的日子,我不到场,他们也不敢动那钱啊。”
“那倒也是,二哥您可是整个保密局的财神爷,所有的人都指着您吃饭呢。
这个月能不能给我多发点。”
棒槌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非常的狗腿。
“咋了,花你那么多钱不够使啊,你这花钱花的挺狠啊!”
许忠义眉头一竖。
“嗐,这也不能怪我,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城北那有一家怡春院,我在那儿有个相好的,这个,嘿嘿嘿嘿!”
棒槌一脸傻笑。
“你呀,棒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没听过呀。
你现在的工资,那绝对比普通人要高很多,这些钱足够你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
正儿八经的娶个媳妇儿不好吗?非要把钱花在别人的女人身上。”
许忠义教训道。
“我也这么想,可是我那个相好小桃红,她实在是太会了,我就好她那一口。”
“行了行了不说了,赶紧回去给你发工资,不过你这事儿吧,我得跟大哥大嫂说一声,看看他们怎么说。”
“别介啊,二哥,我以后不去了还不行吗?”
“就你这张破嘴说出来的话,我都不敢信一个字,开车。”
许忠义回到了奉天保密局,然后开始了发工资的事儿。
每个人的工资都是他亲手发过去的。
这也是他一个收买人心的手段。
现在这个保密局其实早就已经烂了,之前鬼子在的时候大家还是一心要搞死小鬼子的。
而现在大家想着的都是搞钱,从上到下都是搞钱。
就除了一个齐公子,这人软硬不吃,也不贪钱,还不好色。
这种人许忠义最佩服,可奈何大家理念不同。
这就让他有一种老虎面对刺猬的感觉,无从下手。
等所有的工资全部发放完毕。
许忠义也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香烟盒子,拿出一根烟,点燃了起来。
等香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再把香烟盒子里面的那个纸条给拿了出来。
“许忠义,你还知道人字是怎么写的吗?”
纸条上面就这么一小行字。
这一行字平平无奇,不是什么书法大家写的。
但是带给许忠义的冲击是非常大的。
“小丫头?
她来奉天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小丫头,她当得了潜伏人员吗?
这是在杀人!
明目张胆的杀人!”
许忠义非常的生气,嘴里面低声的咒骂着。
小丫头白絮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无瑕。
脸上根本藏不住任何的心事,这样的人注定只能生活在阳光之下,而不应该像他这样,要在淤泥之中,仰望天空。
这一刻他的心乱了。
“不行,我要去找老团长,我倒要问问他,这个决定到底是谁做的,这个计划是谁安排的!
这是不放心我吗?
把我的软肋给安排过来,这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