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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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
七月盛夏,夜风中带着燥热。
一场盛大的晚宴正在周家庄园上演着。
周氏集团总裁周然与池氏企业小儿子池岁的新婚晚宴!
庄园内灯火通明,璀璨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将整个庄园装点的如同仙境。
晚宴上觥筹交错,乐队奏响欢快的乐曲,优美的旋律在空气中飘荡。
周然身着一袭红色刺绣礼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身材纤瘦又高挑,虽然已经五十岁,可看上去不到四十。
周家是有权有势的豪门,周然此人好色又滥情,虽然此前只有一段婚姻,可养的情人却多不胜数。
而,池岁今年才刚成年。
十八岁的小年轻嫁给五十岁的老女人,这无疑是令人唏嘘又极具讨论性的话题。
“我听说是池家公司出了事,把池岁卖给了周然。”
“说不定背后就是周然搞的鬼。”
“池岁肯定是不愿意,婚礼不办只是开个晚宴,就这样池岁都没露面,”
“周然真是造孽,池岁比她女儿年纪都小,她也下得去手。”
“池岁不会已经被周然吃到嘴了吧……”
……
几人的窃窃私语越来越跑偏,而他们口中的池岁躺在楼上房间,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
池岁打量着陌生的房间,黑眸深邃如寒潭,冷意中掺着浑不吝的匪气。
池岁是池父穆元洲意外怀上的孩子,他还有一个大他三岁的哥哥叫池年。
池氏企业虽然发展的规模不小,但十八年前池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好,养活两个孩子有些困难,池母池斯岚便将池岁送回了老家。
池岁一直跟着池爷爷在乡下长大。
池斯岚和穆元洲许多年不回老家,对池岁同样多年不闻不问,一个月前却亲自把池岁和池爷爷接来了A城。
池岁考上了A城大学,九月份就要去报到。
本以为接他来A城是为上大学,可后来才知是为了让他联姻,而联姻对象还是个五十岁的老女人。
池岁自然是不愿意。
池家爸妈却威胁他,说:“你如果不安安分分嫁去周家,我们就把你爷爷送到国外去,让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
没有池爷爷,就没有池岁。
池岁只能假意答应,要求不能办婚礼,实则计划带池爷爷离开。
昨晚他喝了一杯牛奶,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而且那杯牛奶是池爷爷给他的。
可他不相信池爷爷会这么做!
房间中很安静,没有多余的人,
但池岁敢肯定,自己被池家当成一件货物送到了周然的床上。
身体上没有特殊的感觉,身上穿的仍是昨晚的睡衣,应该还没有被周然得手。
池岁掀开被子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果断的一把将房门拉开。
目光瞬间与一双黑眸相撞。
那双眸子仿佛深邃的黑洞,吞噬着周围一切的光明,其中散发的冷意比之他更甚。
池岁瞳孔微缩,反应迅速的抓住门外人的手臂,用力将她拽进房间里。
他踮着脚尖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许出声。”
池岁微凉的手贴着她的嘴唇,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手心有些酥酥痒痒的。
他查周然资料的时候,看到过这人的照片,她是周然的女儿周黎。
照片上的人有些畏畏缩缩,五官虽然精致却显阴郁,可实际上这人却气场强大,身上的冷意犹如化作实质。
池岁心中有了计较,放缓语气道:“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不能喊人,同意的话点点头。”
彧罹眼睫微垂,目光紧锁他的脸,却没给半点的反馈。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池岁的所有情绪藏进眸底,嘴角勾着笑,声音娇软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嘴上的手缓缓离开,彧罹眯了眯眼:“你想要什么?”
池岁抿了抿漂亮的唇瓣,微微低垂着眼睫,藏起眼中的冷意和匪气,看起来像个漂亮又乖巧的人。
“我说了,你会给我吗?”
彧罹一愣,心里气极了。
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叫周黎,刚过完二十六岁生日,是周然和原配韩子尧生的女儿。
韩子尧和周然门不当户不对,但两人是在大学时谈的恋爱,大学毕业后就领证结婚了。
新婚那段时间很恩爱,可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从韩子尧怀上周黎后,周然开始偷摸养情人,等韩子尧生下周黎后,竟有情人上门来挑衅。
韩子尧为此和周然闹了许久,而周然看事情已经暴露,之后反而无所顾忌起来。
韩子尧患上抑郁症,到最后精神出现问题,将和周然之间的感情问题归咎到周黎身上。
周黎从小就开始承受韩子尧的非打即骂,整个人抑郁又自闭,即便韩子尧已经去世了,可她的病情却越来越重。
这次知道周然要娶个刚成年的男孩,周黎打算拿命报复周然,选择在她举行新婚晚宴的时候自杀。
彧罹穿过来的时候,周黎躺在浴缸里面,手腕上的伤口流着血,将浴缸的水染成红色。
周黎的愿望是:希望周然后悔莫及!
彧罹听苍狗讲完剧情,只注意到周然娶的男孩姓池,生怕错过她家小公主,随便收拾了下就出来寻人。
可她看到了什么?
她家小公主穿着睡衣,从周然的房间出来,此时又有意无意的勾引她。
给她一种只要能满足他的要求,无论是谁他都能勾引的感觉。
彧罹强忍着情绪,道:“你说说看。”
她的声音看似平静,却潜藏着危险的风暴。
池岁的想法是,他要勾引周然的女儿,让周家和池家都成为圈中的笑话。
他对着彧罹伸出手,手指纤细漂亮,指腹轻轻拉住彧罹的衣摆。
眼睫似心慌的微颤,声音似害羞的轻软:“我喜欢你。”
彧罹受不了他这副模样,气的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拽进怀里紧紧抱住,咬着牙问:“知道我是谁吗?”
池岁将脑袋埋在她胸口,脸上的表情泛着冷意,声音却仍旧娇软:“知道。”
“那我应该喊你【】。”
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