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
周氏集团总裁周然与池氏企业池年举行婚礼的日子。
婚礼场地在周家庄园,是一场浪漫的草坪婚礼。
周然请了许多商界大佬、娱乐圈的名人等,无数流量媒体争相报道,为这场盛大的婚礼造势宣传。
彧罹和池岁没有去参加婚礼,两人穿着情侣装去游乐场玩了。
路人拍下两人的照片发上网,被网友扒出来是周家周黎和池家池岁,又关联上此前周池两家的新闻。
彧罹删掉了网上的差评,因此两人力压婚礼登上热搜第一。
—#高颜值恩爱小情侣—岁岁不离cp!
池年翻着网上的评论,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那晚他被彧罹踹倒,脸卡在行李箱上破了相,花了大价钱才修复好,可这些网友竟然喷他整容,说他的脸整了也没池岁好看。
气死他了!
池岁那个农村长大的穷酸鬼,怎么配和他这个豪门少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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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池年的想法,池岁完全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在意。
他此时正盘腿坐在窗前地板上,美其名曰「打坐」。
彧罹蹲在池岁的身旁,伸出食指戳他的脸:“乖宝。”
池岁烦不胜烦:“你别打扰我。”
“你打坐干什么?”
“修身养性。”
“你性格挺好的,不用再养了,至于修身,你多喝两瓶奶就可以了。”
池岁:“……”
“好了,打坐到此结束。”
彧罹直接将池岁抱起来,迈步朝着沙发走去。
池岁生无可恋脸:“我是想让你清心寡欲。”
彧罹刚要张嘴,池岁一把捂住:“你别解释了,我知道了。”
修身养性都能解释成那样,清心寡欲指不定解释成啥呢。
彧罹抱着池岁摔到沙发上,把他当软软的玩偶的环在怀里,脸埋进他颈侧汲取他的体香。
池岁喝奶有点多,身上都是奶香味,令她闻得有些上瘾。
“再养胖一点,就更好抱了。”
还胖?
自从他认识彧罹后,不到两个月时间,他已经胖了十斤。
池岁伸手弱弱的推她:“你想都别想。”
见推不开人,池岁用手指戳彧罹:“告诉你,你现在是被我包养的,什么事都得听我的,我如果再胖一斤,我就扣你的零花钱。”
“乖宝,我辛辛苦苦伺候你一晚上,也就只赚二百块钱,这你还要扣?”
池岁伸手轻捏彧罹的耳垂,威胁道:“你说谁辛苦?”
“我也会动的腰酸。”
“你腰酸,不会不做吗?”
“我得把乖宝伺候舒坦了,不然二百块钱都赚不到。”
彧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池岁差点被她气笑了:“我又不是周扒皮。”
“乖宝不扒皮,乖宝只拿水淹我。”
“老流氓!”
“乖宝是要把我的零花钱提高吗?”
池岁点了点头:“提到二十块。”
“行,能给乖宝买糖吃,我出门带着提款机就好。”
“你不是说身无分文了,哪来的提款机?”
“乖宝是我的提款机。”
池岁:“……”他被彧罹K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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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理工开学时,彧罹陪池岁去报到的,当时还引起不小的轰动。
池岁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明知他有主,还抱着玫瑰花找他告白。
下午下课后,池岁随大流走出教学楼,在校园的干道上被人拦住了。
池岁抬眼看向身前的人。
对方一头及腰的黑长直,鼻梁上架着金框眼镜,镜腿上坠着两根链子,气质看着温润和善。
可温润和善的人会挖墙脚?
路素雅把一捧火红的玫瑰递到池岁面前,涂着裸色口红的唇张合:“池岁,我是金融系的路素雅,你可以和我约会吗?”
玫瑰花开的正艳,花瓣上沾着点点水珠,晶莹欲滴煞是好看。
池岁勾了一下嘴角,眉眼间浮现匪气,问道:“你知道我有女朋友吗?”
路素雅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告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好吗?非要没事来犯贱。”
路素雅脸色一变,觉得被下了面子,口不择言道:“你不贱吗?跟完周然,又跟周黎,周然和周黎可是母女,带着满身痕迹招摇过市,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找你玩玩都嫌脏。”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说完吗?”
路素雅还未来得及开口,鼻子上就挨了重重一拳,池岁的声音同时响在耳边:“因为我可以往死里揍你了。”
玫瑰花掉在地上,花瓣铺散在地上。
围观的同学发出惊呼:“啊……打架了……”
路素雅不是一个人来的,同伴看池岁按着路素雅,将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她们立马围上去想拉开池岁,有些恶心的趁机还想占便宜。
突然,一道强硬的力量将几人陆续踹飞,手撞在地面上直接错了位,痛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捶路素雅捶的正起劲的池岁,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动作微顿,扭头看了过去。
“彧罹……”
彧罹对他安抚的笑了笑,道:“乖宝敞开揍,出气了为止,有事我担着。”
“好。”
彧罹本来在停车场等池岁,见他到时间了还没出来,她下车往教学楼去接人,结果正看到她家小公主被欺负。
彧罹抬步走向想占池岁便宜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的手还要吗?”
这人叫郑子慕,恶狠狠的看着彧罹道:“你这是故意伤害,我已经报警了,你等着吃牢饭吧。”
“正好,省的我报警了,你们仗着男女武力值差异,逼迫我男朋友就范,还想用你这只脏手碰他,我会告的你倾家荡产!”
彧罹抬脚踩上郑子慕的手,脚尖狠狠的碾压。
郑子慕张嘴想嚎叫,却突然发现发不出声音,眼里不由的闪过惊恐。
彧罹勾了勾唇瓣,落在郑子慕眼中宛如恶魔笑。
她看着彧罹明明没有说话,却有声音似印在他的灵魂深处,令他恐惧的眼球似要蹦出来。
彧罹说:“手既然如此欠,便生生世世别留了。”
池岁捶了路素雅满脸的血,感觉手有些酸便不打了。
他黏到彧罹的身边,哼唧着道:“手疼。”
彧罹拿出湿巾,先给他擦手,连指缝都没放过,然后才给他揉手。
与此同时,警车来了,一群人被带回了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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