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急忙往回跑,跑回屋子关上门她死死的顶住门,她浑身颤抖,门外的鬼一阵呵呵呵呵的笑,因为她们家里的门是带玻璃的,那个鬼脸就贴在门上死死的盯着她。
她捂住眼睛呜呜呜的哭,把她爸爸哭醒了,他打开门走到她屋子门前敲她的门,然后问她:“宝贝,你怎么了?”她一听是爸爸的声音隔着玻璃看了看,然后就开门扑进她爸爸的怀里。
然后边哭边说的告诉了她爸,她爸带着她去各个屋子检查,发现并没有什么,然后她爸就安慰着她告诉我是我眼花了,作业写累了就先别写了,她爸带着她回了屋子,安慰了她一会她就睡着了。
以后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她爸脾气变得也来越差,整天和母亲吵,每天都是如此,因为咱们学校放暑假,她就成天在家里学习,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吵了几句,后来就变的更恶劣了。
有的时候是摔东西,有的时候则是拿着刀子对着母亲和她,她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恐怖,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她母亲就是因为他性格温和才嫁给她父亲的。
她父亲并不内向,他很开朗是个白领同事都很喜欢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样,她们以为他压力大产生心理问题了她们就把他送进了医院,然后给她爸爸做了心理治疗。
心理医生让她们在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里,让她父亲躺在一个躺椅上,医生开始给她父亲做心理治疗,医生拿着怀表在她父亲面前晃,没一会她父亲就慢慢悠悠的睡着了。
她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们都不知道怎么把他弄来的,他说他自己没问题,是因为最近的脾气太大了,所以总和她们发脾气打碎东西,让她们不要多想。
可是没等到第二天他就和她母亲大半夜的就吵起来了,一看这样他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她们也不敢耽搁马上就去了医院,她们没办法只好把他绑了来了医院。
他被医生催眠了以后她和她母亲才松了口气。医生刚催眠了她父亲就感觉有些不对,没一会她父亲就开始用一种怪异的声音笑起来了,边笑边哭,那是一种让人有些发毛的声音。
其中掺杂着很多的声音,有小孩的,女人的,老人的,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嘻嘻的笑着说:“你们想把我们弄出来?你们想的也太天真了,嘻嘻嘻”一个小孩的阴森的传出来。
鬼小孩一笑其他的鬼都跟着笑起来,她仔细一听这其中至少有十几个鬼魂,额滴妈呀阿珍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和她妈说她父亲身体里有可能有很多鬼,不知刚才那个,她母亲愣了一下。
她母亲刚才听到她父亲的声音就吓了一大跳了更别说她说的了,心理医生也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还没见到过这个情况,用眼神询问着她们。
她们也是一脸的茫然,然后心理医生试着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个人身体里,你们目的是什么?”鬼小孩嘻嘻嘻的笑,就是不会打心理医生的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想了想,她和这个鬼小孩应该差不多年龄,她去试试,她走过去问:“小弟弟,你叫什么呀?我叫孙琳琳,你呢?”沉默了一会,鬼小孩说:“你是谁?”阿珍看奏效了急忙回他。
“我是你的小姐姐啊,你忘了吗?”鬼小孩想了想说:“小姐姐你为什么在这里呢?你不是在很远的地方么?”她笑笑说:“小姐姐来看你了呀!”鬼小孩开心的笑起来了。
再也不是那种阴森的,而是一个岁孩子的笑声,笑声里满是童真,这个孩子肯定是被其他的鬼怪要挟的。她紧接着又问:“那小弟弟和哪些个朋友在一起呢?我听到他们就在你身边。”
“对啊都是我朋友他们是……”突然鬼小孩的嘴似乎被别的东西捂住了是的,再也没有了声音,她再问,一个女人回答了阿珍“你想套出来这个孩子的有用的信息,没有用的。呵呵”
一个女人讽刺的声音传出来,她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看她父亲被这些个鬼怪霸占着有些气急了,柔柔的走上前搂着阿珍对着“睡着”的父亲说:“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拍了拍她又接着说:“你们为何要霸占着我丈夫的身体,他既不是你们的仇人,也不是一个坏人,你们有什么冤屈可以和我说,如果我能做到就尽量帮你们,你们看这样行不!”
女鬼呜呜呜的哭起来说:“既然你说你能帮助我们你就去乐翔建筑工程有限公司朝他们要我们的死伤赔偿,直到我们死了他们都没给我们,他们怕影响楼盘的销售,把我们灌注在楼板。”
哭了一会又说:“他们不仅不埋葬我们,把我们留在这里让我们不能投胎,还不给我们工钱,说谎说我们偷跑了,我这个九岁的孩子都饿死了。”额滴天呢,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么?
这些人都是一天苦哈哈的干着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工资,有些家里有病人的连积蓄都花光了,只是因为没有什么文化干着这累死累坏的活。她和她母亲互相看了一眼。
阿珍母亲开口说:“各位,我无权无势,即使我去政府去替你们伸冤,可是也无人能听我啊,你们为什么不找一个有钱的人呢?至少要比我们强。”女鬼叹了一口气。
然后幽幽的说:“我们必须在这栋楼里,我们去不了其他的地方,因为我们的尸体在这里,如果我能离开就不会麻烦你了!”她母亲点点头,然后决定要帮助这几个鬼魂。
没一会她父亲转醒了,然后好奇的看着我们俩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啊?”我父亲恢复了以前的温柔,我母亲和我都很开心,我们一家一起回了家,然后商定了解决办法!
第二天她母亲和她父亲去了乐翔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结果可想而知,她母亲和她父亲被撵了出来,她父母一直契而不舍的一直往那个公司进,经常的情况就是她父母去一次就被推出来一次。
后来她父母没有办法就去政府投诉,但往往都是因为案件太多被压在底下,可是因为她父母去政府投诉了那个公司,那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和黑道的人有接触,所以引来祸患。
她父母就这么为他们的事来回地跑,可是发生了一件事让她父母停止了上访,有一天她们吃饭一群人在她们家门口拿着棒子打她们的门,她们的门是一个老式防盗门,没一会就被打开了。
她妈妈把我抱在怀里,她父亲护在她们身前,那些人个个穿着黑衣服,有的拿着棒子,有的拿着电棍,冲她们喊:“你们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事吧,啊用我们说了吧。”
然后打头的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的说:“说吧,谁让你们举报的?是哪个人告诉你们的?赶紧说,不说你们就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她父亲定了定神说:“是那些冤魂说的。”
那些人很显然不信的笑了,然后打头的那个人挥了挥手里的电棍,那些人就开始砸家里的东西,那个打头的黑色西服人就拿着电棍打在了她父亲身上,她母亲看到了急忙护住了父亲。
打头的那个人抬起头,她看到那个叔叔长得不像一般的拿着脑满肠肥的叔叔,而是一脸的清秀,他看到她母亲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就是愤怒,他一把拉起她母亲拉进房间关上门。
里面传来了她母亲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没一会她母亲就没有了声音,似乎是在忍着,就算她再小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她忍住哭声拉住父亲,父亲想要冲过去。
可是压着她父亲的人太多了,她父亲动弹不了他崩溃的喊声让她哭了,她母亲已经出事了她不能再让父亲出事了,没一会打头的那个黑衣服男人出来了。
他边走边整理整理了衣服,他一出来她就用眼神恨恨的瞪着他,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走过来蹲下来看了看她说:“你母亲欠我的我要你还回来,我等你十六岁生日来接你!”
这个畜生还想带走她,她父亲护在她身上,他看了看她父亲走了,他走了以后她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父亲早已经去了房里看她母亲,然后扶着她母亲走了出来。
她母亲说:“这个畜生,他刚才非要强奸我,我抵死不从他就放弃了,说要我女儿来赔偿他,我死也不会让他来祸害我女儿的!呜呜呜”她父亲气的握紧了拳头,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经过她们一家人的商议她们决定不再继续上访了,她自己她们的代价已经很大了,对于鬼魂们是否乐意她们家已经不在乎了,可是事情就发生在她们拒绝上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