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老婆,我回来了。”
他牵起我的手,揭开我的盖头,把我带到门口,和外面参加婚宴的人敬酒。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能看清楚他的脸,我敢保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外面吃饭的人第一杯酒下肚之后,所有人的衣服都变成寿衣。
当桌前蜡烛燃尽时,空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刚才还尽情吃喝的客人瞬间消失。
他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局面,又把我带回房间,拿起桌上的交杯酒递到陈紫怡面前:“喝了这交杯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当酒杯放到我嘴上的时候,一阵光芒照到男人的身上。
我看着他机械的摇摇头,诡异的眼神闪过一丝清醒。
他像第一次见到我:“你是谁?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穿着这样的衣服?”
当他说出这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禁锢被解除,等我睁开眼,我的室友都围在我床边。
【如果小姐姐没有撒谎,说明那个男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结婚,这样好奇怪啊!】
【我当初也在梦中邂逅一个优秀的男人,幸好我没有什么事。】
【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能结阴婚吗?】
梅小雨接过手机:“我平时喜欢看小说,有时候遇到喜欢的可以通宵。
那天我正在追小说,因为紫怡和我说过做梦的事,她睡着之后我就时不时的往她床上看。
等到两点左右,我看她一直没有异常,就准备睡觉,突然她的身体猛的动了一下,原来随意的睡姿也变得笔直。
我爬到她床边,怎么也叫不醒她,意识到她又被梦中的鬼缠住,我就叫醒其他的室友。
又过了十分钟,她双手自然的放到胸前,脸上也露出诡异的危险。
我们还是叫不醒她,时间太晚,又没有人可以求助,我们只能陪在她身边。
又过了一会,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眼角也不自主的流下眼泪。
她一切奇怪的举动,我们都没有处理的办法,只能拿出手机放一些道门的心经,希望能早点解救她。”
陈紫怡看向苏烟:“大师,我难道真的遇到阴桃花?可我们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找到我。”
苏烟:“你的情况比阴桃花凶险的多,按照你的讲述,你应该和死去人结了阴婚。”
陈紫怡吓得从椅子上坐起来:“什么?阴婚不是两个死人之间的婚约,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和死人结婚!!!”
苏烟:“谁和你说阴婚只能两个死去的人之间,死人和生者之间只要知道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术法高的人就可以做到。”
陈紫怡急的泪都要出来:“大师,那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苏烟:“暂时不会,不过你身体沾上阴魂,以后的生活会灾难长聚,未来就不好说。
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这件事需要见了施法之人才能结束。”
陈紫怡连连道谢:“谢谢大师,明天我在学校门口等您。”
和陈紫怡约定好见面地点以后,苏烟就结束了今天的直播。
苏烟下播后,看到蒋所长打开的消息:苏大师,您能帮忙提供一下杨女士案杀人凶手的信息吗?事件太久远,我们调查起来难度很大。
苏烟:嫌疑人姓龚,今年四十三岁,本地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右肩有一道伤疤,现在在城东的一家饭馆工作。
得到苏烟的情报,蒋队连夜对城东常住人口进行摸查,次日凌晨,嫌疑人在家中被抓获。
次日,两人在学校门口会面。
“大师,这到我们家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路上您多辛苦。”
车子驶进陈家村,随行的叶有谦同步开始直播。
【坐好小板凳等故事发展。】
【估计又是大型家庭伦理剧,知道详细生辰八字的只有她比较亲密的人,大师还让她回家,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不好理解。】
【不会吧,要真这样,小姐姐也太可怜了。】
陈紫怡的家在村子的最里面,到村中间时,他们被一个拉着棺材的车挡住前进方向。
看他们短时间不会离开,叶有谦把车停在一旁。
等苏烟从棺材旁边穿过时,原本平静的树木突然摇晃起来。
苏烟看了棺材一眼,对围着棺材迟迟不想离开的阴魂说:“人死灯灭,还是安心投胎的好。”
离她近的叶有谦知道她不会无故这样说,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又忍不住有些嘚瑟,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隐晦的说说:“家人们,又是大开眼界的一天。”
女儿突然回来让陈家父母非常开心,看见她身后跟的两人,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的把人迎进来。
一进家,陈紫怡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父母。
听到女儿的遭遇,陈母一阵后怕,她跪在苏烟面前:“大师,求您救救我女儿,她还这么年轻,后半辈子不能被毁了。”
苏烟把她搀起来,开门见山的说:“您的婆婆好像对你只有紫怡这一个女儿很不满意。”
陈母立马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婆婆做的!”
陈父有些怀疑的开口:“虽然我妈不喜欢紫怡,可紫怡毕竟是她亲孙女,她能做出这种事?”
陈母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你妈这么多年伤害我们还少吗?你要护着她,我就和女儿单过!”
陈父讨好的拉着她:“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我心里,当然是你们母女比较重要。”
此时,陈紫怡大伯家里,陈奶奶看着前来商量婚事的孙媳妇一家,脸上都快笑出花。
“没想到紫怡那个丫头片子还有点用,只是给出去生辰八字,就换回来这么多钱。也不枉陈家养她这么多年。
这下孙子的婚事也有了着落,想必明年她就能抱重孙。
四世同堂这种让所有人都羡慕事,终于轮到她生上。”
就在她畅想未来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