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提前设计,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准备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没想到你意外发现了孩子血型不对。
见事情快要败露,她才决定将计就计,把所有过错推到医院身上。”
听完真相的石浩然只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他一脚把旁边的垃圾桶踢出去。
站在他前面的医生闪身躲过垃圾桶的攻击,偷偷的挪到院长身边:“院长,这种情况我们待在这不合适吧。”
院长当然知道,他们继续留在这有看病人笑话的嫌疑。
可病人家属现在正处于极度愤怒之中,放任他和病人单独待在一起,有很大的可能会发生殴打事件。
到时候真出了意外,背锅的还是医院。
他朝屋里的医生摆摆手,让他们做好保护病人的准备。
病床上的曹诗雨看着丈夫充血的眼睛,明白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
想起和初恋在一起时快乐的时光,她索性把事情摊开:“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解释的,等我出月子我们就去离婚。”
她毫无愧疚的表现让石浩然失望透顶,按照道理,他应该好好的和曹诗雨掰扯。
可观众太多,他也不想被别人当猴子看,就压抑住怒火:“既然你已经找好下家,我们就离婚,但离婚条件要按我的要求。”
“没问题。”
【这女人是傻子吗,竟然用这么明显的借口来说谎。】
【她这么自信,不会是觉得她出轨的男人会抛弃家庭和她在一起吧。】
【看她的表情十有八九是这样想的,就让这两个混蛋一辈子锁死。】
此时的曹诗雨非常自信,觉得初恋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更好的生活。
谈好条件的石浩然也没脸继续在医院待着,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离开了医院。
至于还在病床上的曹诗雨,就让她孩子的爸爸来照顾吧。
石浩然离开后,曹诗雨拨通了初恋的电话:“老公,我们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我现在是自由之身,你什么时候来医院看看我和孩子。”
电话那头的郑好皱起眉头,他以为自己和曹诗雨就是两个寂寞人的无聊消遣,没料到曹诗雨竟然把孩子生了下来。
他本想找个借口拒绝,又想起妻子一直用拼事业的借口拒绝怀孕。
就想去看看孩子的性别再做打算。
等他走进曹诗雨的病房,发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几个年龄大的还捂着嘴讨论。
他心中有了猜想:“诗雨,石浩然在病房里和你闹了?”
“没有啊。”
还没等郑好松口气,曹诗雨继续说:“就是他在直播间求助了,现在估计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了。”
“你说什么!”郑好冲到她面前:“这么大的事你在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
曹诗雨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郑好这么在意面子的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成了人人喊打的奸夫,他怎么可能会来医院看自己。
郑好吼完,就发现外面的人多了一些,他就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到头上,又掏出兜里的口罩遮挡面部。
“你知道这样,会给我们两个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吗?”
看到他想退缩,曹诗雨咄咄逼人道:“你在害怕什么,现在这个时代离婚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平常,你回去和妻子说一声不就行了。”
“诗雨,我们当初说好的,咱俩之间的交往是在不影响家庭关系之下建立的,你现在这样我很难办。”
曹诗雨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可如今的她已经没有退路:“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我和孩子负责。
可你别忘了,我曹诗雨不是你轻易就能摆脱掉的女人,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你回去处理离婚的事。
如果一个星期后,你还没有给我满意的答复,我就带着孩子亲自上门逼你做出决定。”
郑好也被她的话激怒:“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真是后悔参加那晚的同学会。”
两人争吵过后,郑好也没了看孩子的心思,匆忙的回去和父母商量对策。
次日,没人照顾的曹诗雨只好打电话给母亲,让她来医院陪伴她和孩子。
知道前因后果的曹母十分生气,但她不忍心看女儿在医院受苦,只能边骂边做事。
本就心情不好的曹诗雨哪受得了这般委屈,母女俩吵了几次之后,失望透顶的曹母也离开了医院。
没人照顾的曹诗雨只能出院回家,这次她狠下心直接让出租车把她带到郑好家里。
还没来得及和妻子摊牌的郑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知道真相的郑好妻子直接去法院申请了离婚。
戏剧性的是,曹诗雨和郑好的离婚日期竟然是同一天,两个净身出户的人为了争一口气,直接去民政局办了结婚证。
这一骚操作成为民政局很长时间的谈资。
结婚后的两人过得并不开心,郑好迫于亲戚间的闲言碎语,辞掉了县里稳定的工作去外面闯荡。
二嫁的曹诗雨又不受婆家的待见,家里经常爆发争吵。
等孩子上幼儿园之后,曹诗雨就迫不及待的去城里找正好。
没提前通知的她,刚好撞上郑好和其他女人的亲密现场。
被发现的郑好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我既然能出轨你,自然也能出轨别人,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就离婚。”
如今的曹诗雨已经不是当初“单纯”的女人。
这一次,她没有离婚,而是选择继续和郑好纠缠下去。
再说苏烟直播间,在石浩然想关掉直播间的前几秒,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拉住他的手。
“孩子,你能给对面的大师说,让她给我也算一卦吗?”
正在气头上的石浩然本想甩开她,当看到老人和母亲差不多大的时候,他心软了:“我帮您问问。”
遇见了就是缘分,苏烟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你让老人的孩子连上我的直播间。”
连上直播后,老人眯着眼盯着屏幕:“您就是刚才的大师,我求你还我女儿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