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时经常受到婆婆的磋磨,儿子结婚之后,她就有了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快乐。
不仅没有照顾儿媳,反而把当年的遭遇完整的使用在儿媳身上,看着儿媳痛苦的流泪,她心里就十分畅快。
至于生儿子这件事,在她看来就是为人家媳妇的义务。
毕竟她年轻的时候,就是生了儿子婆婆才对她宽和了几分。
儿媳怀孕的时候,她也暗暗发誓如果儿媳肚子里怀的是孙子,她以后也会对她好一点。
但儿媳却是个不争气的,连生了四个丫头片子,让他一家在村里抬不起头。
要不是他儿子的条件不好,不容易娶到媳妇,她早就让他们两个离婚了。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放弃要孙子的想法,她想,既然家里的生不出来,就找一个外面的生。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就一直物色合适的女子。
她本来打算在医院里找一个实习的小姑娘,这些小女孩刚毕业,还很单纯,只要自己给她搞好关系,把她带回家,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现在的孩子很不好骗,对她的示好爱搭不理的。
尝试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她心里也有些看不上那些女孩,觉得她们如此高傲,就算娶回去也是个不好教育的。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孔天娇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她现在还在昏迷,但她只是煤气中毒,听医生说这样的病人有很大可能会恢复。
最让她心动的是,孔天娇家里有钱,只要她怀上自家的孩子,就和自家绑定在一起。
最好的是她生产的时候出事,到时候她一定会让医生保小,这样等她父母去世后,她家的房产和钱就都是她孙子的了。
找好目标后,她就找准机会下手了。
她先是利用工作的机会记住楼层的监控,确认有好几条行进路线不会被拍到正脸后,就有了下一步计划。
因为她儿子身材矮小,加上挑食,显得比一般男人瘦小很多。
这个平时让外人非常嫌弃的特征,却在此时变成最有用的助力。
他儿子也是个混蛋,丝毫没有拒绝母亲提议的意思,直接换上母亲的工作服。
由于医院的护工都带着帽子和口罩,他就光明正大的走进孔天娇的病房,完成可耻的事情。
事情完成后,他就会飞速的离开,然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把衣服给母亲,让母亲替他收拾残局。
而宋义芳把孔天娇当做金疙瘩看待,对她的照顾也更加用心。
在这种错误的认知下,孔父孔母非常放心把女儿交到她手中,这也给她留下更多的可乘之机。
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侵犯,宋义芳觉得这件事应该差不多了,就去黑市找了个接私下检的医生。
有机器的医生想进病房就更容易了,护士虽然好奇陈天娇为什么突然要做床旁检查。
但因为科室床边的检查都是医生自己约的,她也就没有多问。
当确认孔天娇怀孕之后,宋义芳出奇的冷静,她用从护士站顺来的抽血管,从孔天娇身体里抽出一管血。
然后就交给早就联系好的黄牛团队,将血液送到可以检测的地方确认孩子的性别。
当知道孔天娇肚子里怀的是男孩之后,宋义芳激动的直接在病房里就拜起神仙。
“感谢各位神仙的保佑,等我孙子出生后,我一定杀猪宰羊报答你们的恩情。”
也是因为太过开心,在跪拜的过程中,包里的报告单不慎掉到地上。
一心回去报喜的宋义芳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才让陈秋水发现了端倪。
事发之后,宋义芳发愁了好几天,她原本的计划是等孔天娇肚子里的孩子稳定。
稳定到不能打胎的时候,再去和她父母摊牌,到时候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全,孔父孔母就算再不满意,也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她所有的计划,她也怕被别人看出破绽,前几天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无意听到护士说,孔家要打掉这个孩子,她才不得不走了出来,编造了一个无法求证的谎话,成功的留下孩子。
这几天,她看着孔家和医院来回交锋,双方闹得越厉害,她就越开心。
她在心里祈祷:“闹吧,闹得越厉害越好,反正最后钱都会落到我们家里。”
当然,这些隐秘的事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反正监控也没有拍到有用的画面。
和她交易的人就更不用担心了,反正他们当初交易时用的是现金,根本找不到痕迹。
而且他们知道自己做的是违法的事,肯定不敢出来乱说。
因为有所依仗,即使苏烟戳破了她的谎言,她自然没有半分恐惧。
她决定贯彻死不承认的做法,想必这个大师也没有办法:“大师,您说笑了,我虽然想要一个孙子,但我对孙女是一样的重视。
我知道您对我这个农村来的人有些亏欠,但您也不能因为这就污蔑我。”
苏烟见多了嘴硬的人,对待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逐一击破。
“宋女士,前段时间你从银行里取出一大笔钱,又偷了医生的白大褂,请问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在我面前你不用否认,我能说出来,就代表我有确切的证据。”
宋义芳快速的挤出眼泪:“我取钱是因为丈夫住院,他觉得家里没有钱不想治,我才把钱取出来,给她个心里安慰。
偷衣服也是为了他,您不知道,他现在有些糊涂,只听医生的话。
可医生那么忙,我们也不能一直麻烦他,我就从科室拿了个看着很破旧的白大褂,想让儿子穿上衣服震慑他。
偷走之后,我就后悔了,我本想去找医生,把他买衣服的钱给他,但发生了天娇意外怀孕这件事,我一忙,就给忘了。”
站在人群里被偷衣服的倒霉医生朝她摆摆手:“算了,不过是一件衣服,反正我也穿不着了,就送给你丈夫了。”
“这个问题算你过了,可我还有一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