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清越额头浸出一层冷汗,他忍着疼痛,咬紧后槽牙愣是没有叫喊出声,紧接着就转身一个回旋踢,单身和金莲较量起来。
这时被踹倒在地的安鹤也爬了起来。
老家伙虽然已经一把年纪,可宝刀未老,他握紧拳头就朝金莲的后脑勺重重砸去。
拳头带着凛冽的寒气破风而来,金莲双手牵制住安清越,右腿同时向后猛地一踹,再一踢。
“啊!”
安鹤的拳头没有砸中目标,反倒是被金莲一记窝心脚踹得心脏差点停下,他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又是一脚踢到他的太阳穴上,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一边飞去。
“爸?!”安清越大喊一声,看着侧飞出去的安鹤却无力去拯救。
安鹤眼中的景象快速的闪过,他脑子懵懵的胸口痛痛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咚的一下就不知道跌进了什么地方,撞得他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的搅拌机忽然被从天而降的老家伙砸的在原地摇摆了好半天才稳住。
“安梨!你敢伤我爸!”安清越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了金莲的手,行动自如的左手立马就要掐住金莲的脖子。
金莲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又是一脚,将安清越踢得一个仰倒翻在地上。
“我不止伤他,我还要他碎尸万段!他这种人,早就该伏法,以死谢罪了!”说罢,几个箭步冲到搅拌机旁,一脚踩到地上的开关。
老旧的搅拌机缓缓搅动,发出刺耳磨人的奇怪声响。
里头的安鹤被踢得脑袋发晕,心里感知到危险想要爬出去,身体却不听使唤,连手都难以抬起。
随着搅拌机的运转,安鹤也不受控制的转动起来。
“啊!啊!”他惨叫了几声。
“爸!”
安清越慌乱的爬起身,冲着搅拌机的方向跑来。
机器已经开始运作,安鹤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
安清越跑过来想要扯断连接的电线,却被金莲出手阻拦。
他愤怒的挥起左手再次砸过去,却不想被金莲轻松接住往后一扭,紧接着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安清越闷哼一声,左手手臂也软了下去。
金莲赶紧补上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在地。
“别再心疼你爸了,留点力气心疼心疼你自己吧,小叔叔……”
金莲单脚踩上安清越的胸膛,左手手臂撑着膝盖半蹲下,嘴角挂起一抹讥笑。
“咳咳,贱人!有种你就马上杀了我,要是让我活着逃了,你下次就没这么好的命了!”
安鹤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不过安清越这时候真的顾不上旁人了。
“死到临头还装牛掰!”金莲立马甩过去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安清越的装叉。
此时的安清越狼狈又凄惨,但依旧掩不住他一身的贵气,谁叫他帅呢。
金莲掐着他下巴,左右瞧了瞧,“挺漂亮的嘛……”
听到这话,安清越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不悦和屈辱从眼底闪过。
“不知道送去泰国,……”金莲声音顿了顿,“啥家庭啊,还去泰国,我又不是不会,呵呵,嘿嘿嘿,哈哈哈……”
金莲突然笑出声,一阵奸笑过后,没控制好自己,开始哈哈大笑。
安清越痛苦的喘着粗气,看着逐渐疯癫的小侄女,顿觉可怕。
“你……你想干什么?!”
安家是在泰国发家的,可以说是他们的大本营,这些年为了洗白才慢慢脱手那边的生意,如今已经脱了大半,虽然已经不是大哥好多年,但是在那边跺跺脚还是能踩死不少人的。
安清越可不相信这小侄女有这么好心,要放虎归山。
金莲突然收紧力道,紧紧掐着安清越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
“干什么?你们这群臭男人,不是很喜欢跟我玩一些成年人游戏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多了点东西就很厉害?不过也是,没有身受何来感同呢,你也要尝尝那种滋味,才能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女性。”
有些男的,以为自己有钱有颜,就可以把强奸叫做强制爱。
对方最后爱上了,那就皆大欢喜,没爱上那就是不识好歹。
谁又懂被迫接受一切死也不愿意妥协的人的痛苦?
贱男人就是贱男人,躺在了地上也学不乖!
金莲一把甩开安清越的脸,抬头,沉默的看向了别墅的方向。
“你到底什么意思?!”安清越怒吼,双腿挣扎起来,抬起腿就要偷袭。
金莲头都没回,一拳猛地打过去,安清越的双腿瞬间瘫软。
“啊!”一时间,他的惨叫声盖住了搅拌机里的安鹤。
金莲这时起身,自顾自的朝着别墅走去。
里头的众人爬了一地,又爬得快的已经蠕动到了大门口,谁知还没能开心两秒,一双笔直的腿就站到了自己眼前。
逃跑的人抬头一看,吓尿了,哭着用头砸在地上磕头求饶,眼泪哗啦啦的流。
金莲神色淡淡的看了脚边的人一眼,从他身上迈了过去,“乖乖躺着,晚点放你们,爬来爬去的要是打烂了我的宝贝们,看我不把你们卖去马戏团做马喽,表演跳火圈。”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上了二楼。
再下来的时候,一楼的众人果然老实多了,爬累了的就躺在原地,心里害怕的就缩到一块挨着,但都离客厅中央那堆金银珠宝远远的,生怕碰坏了。
不坏他们害怕,安鹤的叫声太可怕了,就算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也想活的,有机会跑能不跑吗?只可惜爬得太慢,没跑成功。
金莲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从二楼下来后径直离开,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客厅那边的人。
草地上,安鹤已经叫到声音嘶哑,他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身体随着力气的运转而转动着,二手搅拌机下端还哗啦啦流出不少血来。
金莲蹲在安清越身旁,打开了白色的医药箱,里面各种手术刀和缝合针麻药之类的都有,是从医生的房间里拿来的。
“小叔叔,割东西我擅长,但是改造一个东西,我很少干,如果感到疼痛,你可以叫,作为亲戚,我允许你偶尔小小的任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