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玺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艳丽,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好推门进来。
她娇嗔道,“贺少,你这不是误导人嘛,谁跟你说的这话。”
她身后跟着一个侍应生,手上拿着一瓶名贵洋酒,他放下洋酒,就出去了。
而女人则很是自然地坐到了贺玺身边。
贺玺挑眉看她,嘴里叼了根烟,伸手挑着她的下巴,“难道我有说错?”
陈曦把贺玺的手一把拍了下来,分析道,“错倒不算错,只是吧,也不能忽略爱呀,前提只对方对你有好感,但未到爱的程度。”
“那么你想女人爱你,这么做的话,确确实实是个捷径。”
“要是不爱,你强迫硬来,只会让女人更反感。”
贺玺哼笑一声,“还挺会,那你来说说。”
陈曦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贺玺,“追女孩,你不是最会吗?投其所好是必然的,但是明追得暗撩呀。”
贺玺吸了口烟,把烟雾徐徐地从口中喷到了陈曦脸上,一边的嘴角斜斜一勾,“这样?”
陈曦被烟呛得直咳嗽,掀起美眸瞪他,“讨厌。”
商池可不是来看人打情骂俏的。
陈曦的建议,跟他平常的手段也没多大差别。
还不如他自己的软硬兼施。
不过,做到她爱自己,这句还挺合他意。
商池俯身把酒杯放回桌面上,从沙发起来,对几人淡声道,“走了。”
说着,他迈开长腿,往包厢外走去。
贺玺见状,对着男人的背影喊,“这就走了?”
商池没答,用行动回应他。
在人走到门口时,宋闻京倒是出声了,“什么时候带弟妹来,让我们认识认识?”
商池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答,“会有机会。”
说完他就开门离开了包厢。
回到七号院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
放轻了脚步,来到走廊,商池看了一眼左手边紧闭的主卧,眸底晦暗不明。
半晌后,他抬脚去了右手边的次卧。
姜栀醒来时,并不知道男人回来了,她和平常一样洗漱完后,从柜子上拿了点东西就下楼。
正在厨房忙活的张嫂看到她起来了,客气道,“太太,你起床了?早餐是在哪里吃呢?”
姜栀在男人出差的这星期里,起得早的话,早餐都会在外面的院子,一边吸收新鲜的空气一边吃早餐。
今天是休息日,张嫂便问了一句。
姜栀朝张嫂笑了笑,礼貌道,“我先运动,运动完再吃,大概要一个小时,你放桌上就行。”
姜栀以前就有做瑜伽的习惯,只跟男人住在一起后,她没敢在他面前做。
想着今日得空,就先空腹运动半个小时,再吃早餐。
张嫂抬眼看了眼姜栀的打扮和手上的东西,瞬间明了,“好的,太太。”
院子里空间大,泳池旁有块较大的空地。
姜栀拿着瑜伽垫,往泳池的方向走去。
张嫂把院子打理得很好,池水碧绿,四周干净整洁,绿化她也会定期安排人来修剪,从来不需要姜栀操心。
富家太太的生活确实是舒适,难怪那么多人想嫁入豪门。
在乱想的时候,姜栀已经把瑜伽垫铺好。
做瑜伽前,她都会先冥想十分钟。
双腿交叠席地而坐,腰背挺直,双手放在了膝盖上,看着眼前碧绿的池水,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她才闭上眼睛几十秒的时间,耳边便传来了水花扑腾的声音。
由远及近。
没了视觉,听觉尤为敏感。
她甚至还听到了男人的换气的呼吸声。
越听越不对劲,姜栀猛地睁开了眼睛。
商池正好从水面出来,池水‘哗啦’一声,从他身上溅落,激起无数的水花。
清晨的阳光并不算犀利,还有些柔和。
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男人身上,仿佛给他渡了一层滤镜。
男人面向阳光仰着头,极具张力的手臂抬起,骨节分明的食指和无名指金银两指环,在阳光下发着如星闪耀的光。
大掌把前面的湿漉漉的刘海往后一薅,露出了优越立体的侧颜。
男人下颌线轮廓清晰,脖颈处的喉结微微凸起,线条性感迷人。
紧实贲张的肌肉线条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水珠沿着饱满的胸肌,回到了泳池里头。
姜栀喉咙发痒干涩,不自觉地咽了口水,漂亮的狐狸眼怔怔地看着男人。
直到男人掀起深邃晦暗的眼眸看向她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慌乱地转移了视线。
姜栀盯着在阳光底下荡漾得细碎如星的池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商池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姜栀,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声音低哑,“在练瑜伽?”
闻言,姜栀点了点头,“对。”
她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挡了挡,腰间露出来那瓷白如雪的肌肤。
瑜伽服虽正常的上下分体,上衣为短款短袖,下身是修身的瑜伽裤。
但瑜伽服是最能勾勒出,女人凹凸有致的性感曲线。
尤其姜栀这种罕见的沙漏型身材,肉很是会长,该肉的地方肉,该细的地方细,瘦而不柴。
穿着瑜伽服的她,配上她那精致惊艳的五官,堪称为尤物都不为过。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姜栀更加局促了,脑中不由地想起了两人在次卧,缠绵在一起那个晚上。
气氛徒然变得暧昧。
夏天的清晨虽不算清爽,但是院子旁配有风口,也不至于热。
但此刻姜栀热得背部冒了一层细汗。
商池看了眼她女人脸上的红晕,他径直游到了她面前。
双手撑着泳池边缘,屈肘发力,整个人脱离了池水,长腿踩着泳池边,利落地出了泳池。
男人身上的水,沿着他修长的大腿落了一地。
水花从地面溅起,有几颗水花溅到了姜栀裸露外的皮肤,和她的瑜伽服上。
冰凉的水珠,让姜栀不由地打了激灵。
下一秒,男人极具力量,还挂着水珠的双腿出现在她眼前。
商池缓缓蹲下,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眸底欲念的暗潮翻涌。
他故意压低了声线,暗哑勾人,“今天的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