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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雨坐在沙发上,心潮翻涌,她偏头看向另一边的贺允儿,贺允儿眼里迸发出的怨恨那么清晰。只怕此刻她对宋依诺已经恨之入骨。

她轻笑一声,站起来走到沈老爷子身边,拉着他的手摇了摇,“爸,其实您对四嫂有偏见,我在四哥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四嫂品性纯良,很讨人喜欢的,既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不如您就同意了吧,也算是向四哥示好。”

沈老爷子气得冷哼一声。“示好?他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我要是同意了,我颜面何存?”

“爸爸,您别动怒,医生说了。您有高血压,不宜动怒。”连清雨劝慰道,和老爷子住了几天,她几乎能拿捏住老爷子的脾气了。就喜欢别人顺着他。所以她越是说宋依诺的好话,老爷子就越讨厌宋依诺。

“小六,你看看你四哥做的好事,我能不生气?他要是稍微顾及一下沈家的颜面,就不会结个婚还闹得人尽皆知。”沈老爷子气得坐在沙发上直喘气,神色阴沉到极点。

贺允儿咬着唇,耳边传来沈老爷子的咆哮,她却充耳未闻,只看得到电视里那对幸福圆满的新人,大红的裙子刺疼了她的眼睛,他身边的位置原本应该是她的,可她却只能用弟媳的身份这样遥遥相望。

连清雨看了贺允儿一眼,又继续劝道:“爸,四哥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又岂会受别人的束缚,他真心爱四嫂。自然要让全城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已经登记领证,如今您反对也没有用,只会枉做恶人。依我看,您还是接受他们吧,然后让四哥四嫂搬回来住,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这不是最美好的结局吗?”

沈老爷子咬牙不吭声,当年赶走老四,并非他狠心。他回国后,他一直有意要他搬回来,但是他除了素馨的忌日,会在家里住上一晚,其余时间都是来去匆匆,能不踏进沈宅就不踏进来。

他心里非常清楚,不管他怎么反对,老四的户口本上已经写上了宋依诺的名字,他反对也无济于事。而他和老四的关系要破冰,还得从宋依诺身上下手。

如果他们肯搬回沈宅来住,倒不失为一桩好事。

沈老爷子神情缓和,连清雨见状,便趁热打铁,“爸,您也觉得我这个提议很好吧?我从小离开你们,在连家长大,家对我来说,就是团团圆圆,就当是为了我,让他们搬回来好不好?”

沈老爷子看向连清雨,他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怜惜道:“小六,爸爸对不起你,如果这是你的心愿,爸爸答应你,让你四哥他们搬回来。”

“谢谢爸。”连清雨兴奋的道谢,天真的笑颜之后,却有着狠毒的计谋。她目光阴冷地盯着电视里并肩而立的俊男美女,宋依诺,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和四哥在一起。

既然我给了你机会,不肯离开,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用我的方式送你离开。

……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沈存希送宋依诺去公司,老王开车,后面一对新人如胶似漆。沈存希伸手习惯性地去把玩她的头发,摸到硬硬的发尾,他心里空落落的,“依诺,把头发蓄起来。”

“嗯。”中国红的斗篷大衣衬得她的水色极好,唇红?白,清丽迷人。

沈存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眉眼弯弯,一双丹凤眼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缝。他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吻,声音低哑,“今天不去上班了好不好?”

宋依诺摇了摇头,“不行啊,最近有好几个单子,都需要马上落实。”

“有严城在,他会处理好一切。”沈存希的手从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腰上,察觉到他的手渐渐往危险的地方逼去,她连忙捉住,这里是车里,更何况隔绝板没有升上来,老王看一眼后视镜就知道他们在干嘛,他也太胆大妄为了。

“那我这个总经理就真的成摆设了,我迟到早退就罢了,还无故旷工,业绩再好,也会落人口实。再说接下来要拍婚纱举行婚礼,还有度蜜月什么的,时间很紧迫,工作上更是耽误不得。”宋依诺道。

沈存希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道:“我后悔让你去希诺装饰上班了,现在我都排到你的工作之后了。”

宋依诺瞧着他一脸吃不到糖的模样,她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亲,“老公,等度蜜月的时候,我24小时黏着你,绝不离开你视线半步,好吗?”

沈存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瞧她眉宇间的忧伤渐渐消散,他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到时候你得补偿我。”

“好,一切悉听尊便。”宋依诺俏皮道。

沈存希托着下巴,笑容多了几分促狭,问她:“你还记得我们在美国看的那部电影吗?”

提起那部电影,宋依诺就脸红耳赤,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看这样的动作片,并且还是和他一起看。他们不仅一起看了,还跟着电影里一起做了……

宋依诺羞得头顶都冒烟了,她连忙打住,就见沈存希忽然欺近,笑得十分恶劣,“在想什么?回味那天的滋味吗?”

宋依诺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不许胡说。”木共鸟弟。

沈存希握住她净白的手指,张嘴咬了一口,一股电流顿时从手指袭向四肢百骸,宋依诺浑身一酥,她下意识抽回手,沈存希却不放,顺势一拽,她就跌倒在他怀里。

宋依诺连忙想爬起来,这是车里,让老王看见多尴尬啊,沈存希伸手扣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禁锢在怀里,他贴在她耳侧,低声道:“我一直都在回味,那天的你很美很美。”

宋依诺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大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妖孽男人又在耍流氓了。

恰在此时,车子停下,老王在前面提醒已经到希诺装饰了。

宋依诺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迅速推开车门,快速下车往公司里跑去,就好像身后有鬼魅在追一样。

沈存希看着她的背影,失笑摇头,刚要吩咐老王开车,看到她包没有拿,可见她刚才有多慌乱。这丫头,他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羞于谈论这样的话题。

他拿起包,交待了老王一句,他推开车门下车,走进办公大楼。

宋依诺乘电梯上楼,脸颊滚烫,她看着清净如镜的金属壁上倒映出来的身影,这与昨天那个失魂落魄,需要求助心理医生的她相差太远。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眉宇间的幸福已经遮盖住了忧郁,一个沈存希,对她的影响是巨大的,她甚至不敢想象失去他会是什么后果。

电梯叮一声到了,她刚走出电梯,就被人迎面撞了个趔趄,她扶着墙才勉强站好。抬起头,就看到宋子矜满目怨恨与嫉妒地盯着她,“哟,瞧瞧这是谁呀,光明正大的迟到,当了总裁夫人就是不一样了。”

宋依诺拧眉,“宋小姐,你撞到我了,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我还真没见过贼喊捉贼的,宋依诺,有件事我很好奇,其实我和佑南都成了你和沈存希偷情的箭靶了吧,你们五年前就睡一起了,你们不可能认不出彼此,说不定这五年你们一直私下偷情,沈存希为了让你摆脱佑南,才娶了我,然后又制造他不举的假象,就是为了逼我出轨,这一切是你策划的还是他策划的?”宋子矜自然也看到了新闻,甚至办公室里的职员一早上都在议论他们。

她心里跟针扎似的,她以为沈存希对她已经算得上宠爱,现在才发现,他若真的宠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他们当初的婚姻,还是属于半隐婚的状态,她甚至连他的朋友圈都没能攻入。

现在回头细想想,他对她真的很残忍,如果他没有刻意让她以为他不举,她根本就不会出轨。她会这样悲惨,全是拜他们所赐。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要出轨还用别人逼?你抢我的东西已成习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和唐佑南谈恋爱时,你多次勾引他未遂。宋子矜,我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我忍你,但是不要以为我真的没有脾气。你现在接近我,来我公司上班,是不是又想如法炮制,像勾引唐佑南一样,去勾引沈存希?”宋依诺冷冷地盯着她,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臣服在她之下的人,突然跑来希诺装饰上班,定然有目的。

“你这个贱货!”宋子矜气极,一双美目染了冲天火光,她抬手一耳光甩过去。

宋依诺刚要躲开,一只大掌牢牢握住宋子矜的手,宋依诺顺着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掌看过去,就看见沈存希冷怒交加地站在那里。

宋子矜没想到沈存希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艳丽的脸庞上掠过一抹不安,随即破罐子破摔,她用力想要收回手,手腕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沈存希,你放开我!”宋子矜疼得脸色都泛青了,她敢肯定,如果她这一巴掌真的落在宋依诺脸上,沈存希会毫不迟疑地捏碎她的骨头。

沈存希眉尖上挑,阴沉暴戾地盯着宋子矜,对他来说,如果不是老爷子误导了他派去调查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宋子矜什么事,她之于他就是个路人甲。

偏偏她不知死活,一再挑衅,思及此,他眸底的墨色逐渐加深,眉眼的戾气更甚,“向依诺道歉!”

宋子矜疼得眼泪流了下来,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除了宋依诺,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得到他的怜惜,宋子矜偏生长了一身傲骨,越是这种情况,她越不示弱,她冷笑道:“道歉?难道不是你们向我道歉?一个勾引了我老公,一个利用了我顺利和自己的侄媳妇偷情,如果我向媒体报料,你猜宋依诺以后出去怎么见人?”

“不怕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沈存希清冷的笑,清泠泠的,眉眼间的戾气像是要喷薄而出,让人恐惧。

宋依诺鲜少看见沈存希脸上露出这样残暴的神情,她看着死扛的宋子矜,没有替她求情。宋子矜永远都学不乖,永远都觉得是他们对不起她,永远都不会反思自己的错误,让她受点教训也好,至少能长进些。

“你沈存希纵有天大的本事,也终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我存心要搞臭你们,谁拦得住?”

“啪”一声,宋子矜如破布娃娃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左侧脸颊火烧火辣地痛起来,她捂住脸,嘴角溢出一抹血渍,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沈存希,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动手打她,“沈存希,你居然敢打我?”

沈存希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阴寒,“我再说一遍,向依诺道歉!”

他不打女人,认为那不是绅士与男人做得出来的事情,但是他无法纵容宋子矜屡次伤害依诺。

宋依诺惊呆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沈存希动手,她连忙走过去,拉住沈存希,才发现他另一只手提着她的包,他应该是上来给她送包的,她心里一暖,“存希,算了,让她走吧。”

沈存希回头看向她的目光是温存的,但是转向宋子矜时,却是带着狠辣,有些人纵容第一次,她就会再犯第二次,他后悔当初没有对宋家赶尽杀绝,否则岂能容她侮辱依诺。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否则后果自负。”

宋子矜咬了咬牙关,沈存希的耐心明显已经耗尽,她若再死扛下去,受罪的只会是她,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日后才能报复,她从地上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宋依诺道歉:“刚才是我说话太过分了。”

宋依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下去做事吧。”

宋子矜刚要转身离开,就被沈存希叫住,他冷声道:“等一下,她在你公司上班?”

他后半句话是对宋依诺说的,见她点头,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随时给自己添堵,让他说什么好呢?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总经理办公区的职员,严城闻讯赶来,先恭喜他们,沈存希瞅了严城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没有把宋子矜在希诺装饰上班的事汇报给他,后者摸了摸?子。

“严秘书,你来得正好,告诉人事部,宋子矜以下犯上,炒了她,若再让我在希诺装饰看见她,就叫他一起滚蛋!”沈存希面无表情道。

严城皱了皱眉头,他跟在沈存希身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动手打女人,他连忙点头。

宋子矜脸色惨白,她来希诺装饰上班的目的,是找机会接近贺东辰,如果她被炒了,她就根本没有机会再接近贺东辰,她突然激动起来,“沈存希,我已经向她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对于你这种屡教不改的人,将你隔离出依诺的生活圈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沈存希淡漠道,他没有宋依诺的妇仁之人,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沈存希,我们好歹同床共枕了一年,你这样对我不觉得太过分吗?”宋子矜柳眉倒竖,气得口不择言。

“呵!”沈存希冷笑一声,“宋大小姐小学没毕业吗?不会用形容词就不要乱用。”她那点小心思,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不过是想借此给依诺添堵。

宋子矜咬了咬唇,不敢再激怒他,但是就这样离开,她又不甘心,沈存希这个人不好惹,她平时背着他欺负宋依诺,他没看见就罢了,今天亲眼看见,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得想个办法,留在希诺装饰。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办法,沈存希已经揽着宋依诺向办公室里走去,她拔腿就要追过去,严城挡在她面前,淡漠地看着她,那神情与沈存希如出一辙,“宋大小姐请自重!”

宋子矜咬牙切?,极不甘心地瞪着那对连袂离去的男女,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从小到大,宋依诺就比她有男人缘,大家都喜欢她。

而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总是不得人心,她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些人亲近宋依诺,却不亲近她这个正牌的大小姐,就是现在,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沈存希喜欢宋依诺,而不喜欢她。

宋子矜走进电梯,心里的怨恨更甚,她看着站在前面的严城,她脑子里突然生出一种想法,只要稳住严城,也许她就有接近贺东辰的机会。

思及此,她毫无预兆的扑上去。

哪知电梯到站,双门打开,严城走出电梯,宋子矜这一扑扑了个空,又是用尽全力,直接从电梯里摔了出来。

严城听到扑通一声闷响,回过头去,就见宋子矜跪在地上,他诧异道:“宋大小姐,你快起来,怎么和我行这么大的礼?”

宋子矜心术不正,这么端端的跪在地上,她羞愤欲加,她从地上爬起来,冷笑道:“你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会跪你?下辈子吧。”

看见宋子矜一扭一扭离开的背影,严城憋笑憋得肚子抽筋,终于可以无声大笑起来。他刚才看见她朝他扑来,故意走出电梯让她扑了个空。

难怪沈总看不上宋子矜,她算是在豪门长大,内心却如此龌龊丑陋,长得漂亮又怎么样?

……

沈存希送宋依诺回办公室,他皱眉道:“依诺,以后不要让宋子矜这样危险的人物靠近你。”

宋依诺低头,轻声道:“是宋夫人打电话过来说的,我没有给她走后门,让她经过人事部面试进来的。你知道,就算宋夫人对我不好,他们到底将我养育成人,没有短我吃穿,也没有故意折磨我。宋家倒了,在这件事上我本可以尽点绵薄之力,但是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宋家倒。所以她开口拜托我,我才没有拒绝。”

“你推荐给人事部的人,他们敢不收吗?依诺,宋子矜对你心存怨怼,这样的人,你想报恩,可以拿钱给她用,但是不能让她进入你的生活圈,否则她会把你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沈存希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我已经到办公室了,你快回去上班吧。”

沈存希将包包递给她,一手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一触即走,“那我走了,下班过来接你。”

“好。”宋依诺笑盈盈地看着他,沈存希目光隐忍,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宋依诺走到办公桌后,虽然发生了这样扫兴的事,但是一点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她拿起文件开始批阅起来。

宋子矜被驱赶出希诺装饰,刚好看到沈存希走出办公大楼,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狠起来可以不折手段,就像离婚时,他拿捏住她的把柄,竟一步不让,咄咄逼人。

她不敢招惹他,毕竟在桐城,他可以一手遮半边天,另半边天被他的朋友遮了,她惹不起,只能躲。

沈存希大步走出办公大楼,拉开车门上车,车子缓缓驶离,逐渐远去。

躲在一旁的宋子矜从柱子后里钻出来,她看着那辆逐渐消失的宾利欧陆,她收回目光,抬头看着希诺装饰的办公大楼,她冷冷一笑,“宋依诺,我就看你这个总裁夫人的位置能坐多久!”

说完,她转身离去。

回到金家岭的公租房,宋夫人正在家里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她转头看去,就见宋子矜灰头土脸的走进来,她皱了皱眉头,问道:“子矜,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回来了?”

宋子矜将包包扔在沙发上,在宋夫人身边坐下,宋夫人转头看她,就看到她脸上的五根指印,她惊呼道:“天哪,子矜,你的脸怎么回事?”

“还不是被沈存希打的。”宋子矜气呼呼道,她从小到大,就没今天这么丢人过,先是被沈存希打,再是向严城下跪,每一件都让她觉得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他为什么打你?”宋夫人早上看到新闻,知道沈存希和宋依诺已经领了证,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他为什么会动手打子矜?

宋子矜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宋夫人,宋夫人脸色一沉,她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让你沉住气沉住气,等你成为贺太太的时候,你想怎么整治宋依诺还不是你说了算?怎么就是改不了你这脾气?”

“妈,现在被打的人是我耶,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我愿意被他赶出公司吗?我哪里知道我教训宋依诺时,他会突然出现。”宋子矜大声叫嚷,不小心牵动到脸上的伤,她疼得直抽气。

宋夫人恨铁不成钢,她要指望宋子矜改变宋家的命运,怕是难如登天了,她道:“你为什么非得现在教训她?你还在她的地盘上,要开除你还不是一句话,你到底懂不懂?”

宋夫人知道,宋依诺是个念旧情的人,别人对她一分好,她会用十分来回报。要不是他们的做法伤透了她的心,她也不会置宋家于不顾。

而子矜从小被她宠坏了,她要是有宋依诺一半的为人,也不会变成下堂妇,怀了唐佑南的孩子,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嫁进沈家。

“妈,你为什么要护着那个小婊砸,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宋子矜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再听宋夫人这样说,她的心情恶劣到极点。

宋夫人看着她,无奈的叹息:“我去给你拿冰块敷下脸,我打听到了,贺东辰明晚会出度盛世豪庭的酒会,我已经拿到邀请函,到时候你过去,要把握机会,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知道吗?”

“有什么好印象?我和沈存希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难不成你还指望贺东辰会看上我?”宋子矜破罐子破摔道。

“不争取怎么知道?我去拿冰块。”宋夫人起身往厨房里走去,她好不容易从颜姿那里拿到邀请函,怎么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

连默坐在办公椅上,电脑里正在循环播出早上的新闻,只有一段,就是沈存希和宋依诺公布婚期的新闻发布会,他心里一片苦涩。

他们昨天离开时,看起来就像要大吵一架的模样,没想到第二天传来的却是喜讯,让他措手不及。他盯着沈存希怀里的女人,怎么敢相信,他们竟已经登记领证了,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助手敲门进来,连默连忙关了网页,动作太急,扯到伤口,他疼得咝了一声。助手走到办公桌旁,看他疼得眦牙裂嘴,他担忧道:“连总,您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连默淡漠地看着他,那天爷爷下手很重,鞭鞭都抽得他皮开肉绽,伤这么重,哪能一两天就愈合的。

“您派我们跟踪老爷子的车,我们发现,除了我们还有另一队人在跟踪老爷子。”助手道。

“不用理会,我知道那是谁的人,爷爷有没有发现你们?”连默重新安插了生面孔去跟踪,爷爷应该不会怀疑是他派人去跟踪的。

“暂时没有,我们的人很小心谨慎,就是老爷子也小心谨慎,不能跟得太紧,暂时还什么都没查到。”

“继续查,还有,我让你去调查爷爷身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有线索了吗?”连默一直怀疑爷爷身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但是一直没有派人去调查,现在他必须知道,爷爷为什么让他与沈家为敌。

他听说沈家15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爷爷也是那个时候烧伤严重而退居幕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过。所以他才会把爷爷的烧伤,与沈宅那场大火联系起来,也许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幕。

助手为难道:“这件事已经过去15年了,再加上当年的火宅被有意隐瞒,很难查到。”

“废话,好查我还让你查?”连默恼怒地瞪着他,助手吓得往后缩了缩,连默看着他这怂样就心烦,他挥了挥手,道:“给我继续查,查到为止!”

“是。”助手领命而去。

连默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刚才还明媚的天空,忽然阴沉下来,天边黑压压的,似乎将有一场大雨,他双手随意地搁在裤兜里,沈连两家到底有什么恩怨?爷爷这么费尽心思对付沈家,到底是为什么?

沈存希回到公司,朱卫告诉他,薄慕年在办公室里等他,沈存希点了点头,快步走进办公室。

薄慕年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开门声,他回过头来,淡淡地望着他,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上班了。”

沈存希唇角微勾,自嘲道:“唉,谁让我娶了个拼命三郎,我是不打算来上班,她不肯休息。”

薄慕年定定地看着他,明明满眼都关不住的幸福,偏生还要装作苦恼的样子,他笑道:“我看你在心里偷着乐吧。”

沈存希嘿嘿笑道:“知我者你也,言归正传,我拜托你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对,十五年前沈宅的宴会,连老爷子确实去过,听说还去了你家老爷子的书房,不知道和你家老爷子说了什么,出来后两人的神情都不对劲。后来外面放烟火,所有的宾客都出去了,没有人留意到连老爷子什么时候离去的,但是火宅发生时,连老爷子的车已经不在沈宅。”薄慕年眉目淡漠。

沈存希用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事,却找不到关于这场火宅怎么发生的记忆,只记得眼前火势凶猛,他被浓烟与滚烫的火蛇熏得睁不开眼睛,母亲一直护着他,然后将他推出了别墅,火势太大,母亲没能逃出来。

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大火里母亲凄厉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一直在他耳边徘徊不散。

“所以无人能确定连老爷子有没有离开沈宅?”沈存希剑眉微蹙,老爷子的烧伤面积看来很严重,就算已经做了容貌修复,但是有些地方还有烧伤是无法修复的,那样大面积的烧伤,火势一定很惊人。

“车子离开了,但是没人知道车子里有没有人。”薄慕年道。

“你调查过连老爷子隐退前他经常去的地方有没有发生火宅?”

“已经调查过了,连老爷子隐退的时间,正好是沈宅大火的第二天,当时有警察上门例行询问,但是连家长子连易峰说老爷子去国外散心了,然后就一直没有见到连老爷子。当时有人证,证明火宅发生时,连老爷子已经离开沈家,警察就信了。我找到这个人证,他说起这场火宅时,眼神闪烁不定,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的说词不可靠。”薄慕年转着指尖的婚戒,黑眸深沉。

沈存希就知道把事情交给薄老大去办,会比他的手下快,并且知他者,真的只有薄慕年,他能想到的问题,他都已经调查了。

“我们假设连老爷子是在沈宅被火烧伤,那他是怎么离开的?我记得上次见他,他双腿已经?膝截肢,既然他伤势这么重,不可能离开。”沈存希沉思,到底中间哪里有问题?母亲将他推出别墅时,已经没有人能从别墅里逃出来。

“我听说沈宅修了地下逃生通道,通道直通后山,说不定大火蔓延开来时,连老爷子误打误撞,进了地下逃生通道。”

“也有这个可能,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当时亲眼看见我母亲被大火烧死,但是现在安城医院关着的聋哑瞎女病人,却极有可能是我母亲,如果我母亲没死,那我们当时看见被大火烧死的人又是谁?”沈存希提起往事,仍然还心有余悸以及难过,眼睁睁看着亲人在眼前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痛恨自己的无能。

“这个问题,也许要找到连老爷子藏着的那个女人,才能真相大白。”薄慕年思忖道。

“对了,连老爷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连老爷子是个老奸巨猾的人,防备心很重,只要感觉到身后有人追踪,就立即带着我的人绕圈子,好几次差点跟丢了,不过就算他戒心再重,只要他想去见那个神秘女人,就一定会给我们机会。”薄慕年看着他,“连老爷子越是偷偷摸摸,反而越让我好奇,他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沈存希并不敢下结论,母亲真的还活着,他和薄慕年一样好奇,连老爷子藏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沈遇树推门进来,看到薄慕年在,他尊敬的喊了一声薄大哥,薄慕年向他点了点头。

沈遇树看向沈存希,沈存希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说:“遇树,无妨,你薄大哥什么都知道。”

沈遇树在沙发上坐下来,他从西服内衬口袋里拿出一张建筑图,沈宅发生大火后,沈老爷子请来设计师照原来的沈宅的风貌设计还原,所以图纸还很清楚。

沈存希接过去,他展开放在茶几上,三人倾身看去,建筑图上有标示,但是他们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沈宅的地下逃生通道。

沈存希蹙紧眉头,那天他老爷子,老爷子不承认沈宅有地下逃生通道,现在看建筑图纸上,也确实没有地下逃生通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传说?

如果事情的真相是这样,那么连老爷子在什么地方被烧伤的?还有安城医生那个神秘女病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遇树,你确定这份建筑图是真的?”沈存希问道。

“这是我从爸的书房里偷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再说你看这图纸已经有些泛黄,说明时间很长了。”沈遇树分析道。

薄慕年坐直身体,他看向沈存希,见他眉头堆成一起,他说:“小四,富贵人家修建地下逃生通道时,一般不会绘在图纸上,担心图纸泄露,会带来杀机。所以我们在图纸上找不到地下逃生通道也很正常,你不要心急,一切等找到连老爷子藏的那个女人再说。”

“嗯,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我不在乎这一时半刻。连老爷子虽然老奸巨滑,但是他长时间见不到那个女病人,只怕心里也急躁,我相信他很快就沉不住气,去找那个女病人。”沈存希揣测道,他上次与连老爷子见过面,他感觉得到连老爷子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稳得住,他不停试着找机会去见那个女病人,却一直被阻拦,他的耐心迟早会耗尽,到那时,他会不顾任何风险,执意去见她。

而他们,就可以趁虚而入。

“我会嘱咐他们,这几天盯紧一些,暴露行踪也无妨。”薄慕年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好,老大,谢谢你。”沈存希真诚道谢。

薄慕年睨了他一眼,冷哼道:“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了?”

“……”

……

如沈存希与薄慕年所料,连老爷子一连几天出门,都没能见到他想见到的人,他已经忍耐到极点,坐在客厅里咆哮道:“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在跟踪我们吗?”

“老爷,已经查出来了,是薄家的人。”白叔战战兢兢的回答,老爷子这几天不能去看夫人,他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他不敢告诉老爷子,跟踪的还有少爷的人,怕他把气全撒在少爷身上。

“薄家?”连老爷子双眼微眯,一双苍目里满是嘲讽,“能使得动薄家的人,除了沈存希还能有谁?当初沈存希回国,我就知道他迟早要查到我头上来。”

“老爷,薄家在桐城的地位不比沈贺两家低,我们不能和他们的人硬碰硬,这段时间您克制一下,等他们松懈了,我们再去。”白叔劝道,以往老爷子想什么时候去医生,就能马上过去,现在却要搞得偷偷摸摸的,他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连老爷子冷笑一声,“我要去哪里,还要等他们松懈,他们要是一辈子都这样盯着我,我是不是就永远不能去了?”

“老爷子……”白叔试着劝他。

连老爷子虎目一瞪,他看着客厅外的的保镖,他朝白叔招了招手,白叔倾身过去,他附耳交代了几句,白叔皱的死紧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听完老爷子的吩咐,他眼前一亮,连忙点头道:“老爷子,我马上去办。”

半个小时后,连家大宅的大门打开,依次有车开出去,每辆车的前排坐两名保镖,后面坐着一个穿着唐装,戴着帽子的老人。五辆车,开出街后,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开去。

坐在车里跟踪的人看着五辆车先后开出,以及车里坐着一模一样的人,顿时懵了,连老爷子坐在哪辆车里,他们应该去追哪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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