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渡听到云久这话,赶紧抱紧,埋首在云久的颈窝。
“不要,我守着你,会好好照顾你。”明明该是清雅好听的声音,这一刻听着怎么有点奶呼呼的。
当真是成为奶团子几年,一时半会变不回来。
“嗯。”见男人这样,云久的心也软乎乎的。
两人之间的亲昵互动是自成世界,把应墨跟刑破痕隔绝开来。
不过应墨跟刑破痕都不介意。
尤其本身就有心爱人的刑破痕,更是理解现在城主的这种状态,要是明菱出事,他也会这样紧步不离,时刻守候。
“城主…”应墨本来不想出声打扰的。
“嗯。”云无渡就嗯了一声,没有把头抬起来。
“这位…这位她不是浩瀚宇宙的…”应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猛然抬头的云无渡一个骇人的眼神给制止。
城主,他没有恶意,再说以他目前的层次对上一位道之掌控者也恶意不起来,就是刚才帮这位恢复的时候,有所察觉,他就是想确认问问,
看来是碰到了城主的逆鳞,他没事多嘴干什么?
就算这位道之掌控者不是浩瀚宇宙的原住生命,也是浩瀚宇宙的大恩人,能够帮助城主恢复,更是他应墨的大恩人,在应墨的心里,城主就是他的长辈亲人,他没有血亲,城主把他带大,教他成才。
当初城主的突然离开他根本一点都没有料到。
尤其城主离开时的情况,是一去不复返的决绝。
也许在很久很久之前,城主就知道目前浩瀚宇宙的某些情况吧!毕竟当初城主有提到宇宙的事情。
“云久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云无渡自然而然的把云久的脸转向自己,埋在他胸前,护的很紧。
他当然知道云久不是这个时空宇宙的生命,但不影响他跟云久在一起。
以应墨目前的实力,看出云久不是浩瀚宇宙的生命他不意外,看出就看出,不需要说出口。
“是,应墨知道了,是应墨失礼了。”应墨面对云无渡,是非常自觉的就把自己定位在晚辈这个身份上。
刑破痕见老师对城主这么敬畏,认为自己就围观围观,不知道的不清楚的绝对不要出声,安分点好。
“你到第一学府来干什么?”虽然从那些记忆画面中知道应墨宇宙学城的第二任城主,这个时候出现在第一学府难道是来视察。
还是说有其他的事情,这还直接找上了他。
该说应墨这个时候出现云无渡是一点意见也没有,他就很自然的解开了什么的某些禁锢,在自身突破方便有了一个全新的方向。
对自己也有一个全新的认知。
“城主,我是因为药道气息的缘故。”面对云无渡这位城主,应墨根本没有隐瞒。
“药道气息?你找上了森族。”云无渡马上就联想到。
“是。”
“你很需要药道气息…”不要怎么会找上森族药师,目前除了云久,就是森族的药师们能够配制出蕴含药道气息的药剂。
因为突然得到了那么多记忆画面,云无渡才明白自己被云久收养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原来他一直以来的服用的药剂,尤其是云久亲自配制出来的药剂蕴含的药道气息更加浓厚。
应该说云久配制的药剂不是药道气息,就是药之道气。
原来云久是一位道之掌控者,唯有道之掌控者才能做到这一点。
云无渡现在虽然实力受到一定压制,可他该有的某些记忆和应该知道的东西,就自然而然的了解到。
“是的,很需要药道气息,准确点不止是药道气息,只要是道息,我都很需要。”应墨没有丝毫隐瞒。
“所以已经出现了裂痕。”云无渡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城主,你恢复记忆了?”不然城主怎么一猜就中,可不就是出现了裂痕。
“没有。”云无渡也是直接,他会突然联想到裂痕方面,不过是那些记忆画面的缘故,他目前还没有完全理顺那些记忆画面,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下意识的。
“估计是城主你无意识的反应。”应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嗯,你跟蛮霆接触上了?”云无渡继续语出惊人。
应墨这是完全愣住了。
城主,您离开前我跟蛮霆还不认识,您怎么就知道我跟蛮霆有接触。
所以城主,您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感觉你什么都知道。
“是,我们现在是至交好友。”应墨如实说着。
“他现在还是金属状态,还是依旧完成蜕变。”云无渡不嫌事大的跟应墨交流着。
“蛮霆一直镇守中心海,基本上自身的力量都用来保证中心海的平静,所以根本没有机会完全蜕变。”城主,您再这样下去……我会乱猜的。
该不会就是你把蛮霆给…创造出来的吧!
这个猜测很大胆,却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在他心里一直把蛮霆的创造者当成跟城主同等级别的神秘存在,要这两位神秘存在是同一人,应墨的脑子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
“还真是死心眼,其实他不用那么辛苦那么雷,要乱就乱的彻底一些…”云无渡这么说的时候,眼底有些恨铁不成钢,之后沉浸下来便是冰冷和漠然。
当然冰冷和漠然根本不是针对他口中的蛮霆。
“反正,本来就是乱的。”
“城主,您到底…”见到云无渡这样,应墨直接用上了敬语。
您到底是谁?
虽然应墨跟在城主身边很长的时间,但应墨是真的不知道城主的根源来处,从他跟在城主身边,城主就是无敌强大的存在。
在应墨心里,这个宇宙中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难住城主。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存在,当初却那样决绝的把宇宙学城交给他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亿万年的时间,他是感受到这个浩瀚宇宙的发展变迁,现在更是出现混乱。
这样一个过程,虽然中间他因为领悟道缺席了不短的时间,但这个宇宙亿万年的发展他是亲眼见证过的。
“不知道。”这就是云无渡的回答。
真的就是一问三不知,
云无渡是一次次的给应墨带来震惊,结果应墨每次小心翼翼发问的时候,他给出的回答又是这么斩钉截铁。
本来保持沉默,静静聆听的云久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云久,你笑的是应墨对不对。”
“我笑的肯定是你。”云久可没有给面子,当然她这样不是当着外人的面下男人的面子,实在是没有忍住。
毕竟两人的交流,怎么听都会认为云无渡是已经恢复了久远之前的记忆,结果他倒好,问题丢下,其他就不管了。
“我不管,肯定不是我,还有云久,你会给我做主的对不对。”再乱他有云久,云久肯定不会看着他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