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白绝的帮忙,情报方面晓组织是无往不利,除了面对川上富江分裂体等人的时候。
因此,白绝一直找不到猿飞日斩的下落,而晓组织不可能一直等下去,猿飞日斩并非不可替代,与五大忍村敌对的时候杀一个强者秽土转生就是了。
不过白绝确实好用,小南等人根据白绝的情报轻松避开各国暗部。
另一边,鼬和带土听到左助是一个人执行任务,他们的表情很微妙。
不管是鼬还是带土,都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陷阱,诱惑鼬和其他晓组织成员出来的陷阱。
带土沉声道:“确实没有其他人吗?”
来汇报的白绝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跟踪了也快一个小时了,确定没其他人,无论是卡卡西还是迈特凯都逃脱不了我的感知,就算是志村团藏也一样,他虽然强大,但是感知能力方面绝对可以信任我。”
带土想了想,白绝的能力确实出众,除了寻找大蛇丸、汉库克的时候吃瘪,其他时候确实无往不利。
“好,我去!斑,你隐藏在暗中接应我。”
鼬对着带土道,他不能等,在等下去就要收集尾兽了,若是等晓组织收集完尾兽,他就没有机会了。
按照宇智波鼬之前的想法,他是想杀死鸣人,逼迫左助开启万花筒。
之所以不是杀死宇智波富江,是他认为富江中了团藏的别天神,对木叶绝对忠诚,可以留着。
还有一点,鸣人是九尾人柱力,一旦杀死鸣人,九尾会死去,九尾复活需要时间,这样的话两三年内晓注定无法收集到所有尾兽。
现在所有人柱力的情报都被绝摸的清清楚楚,晓都准备行动了,情报能不收集好才怪。
带土没有意见,这两年他的实力提升了,他觉得要是找回自己的万花筒,他的力量至少要翻上一倍,他严重怀疑黑绝是故意不帮他找回眼睛。
此时左助的伤全好了,虽然之前他挨了川上富江分裂体两击,但是她手下留情了,加上左助现在拥有仙人体(他自己不知道),恢复速度很快。
左助不紧不慢的赶路,距离他见到川上富江分裂体已经过去两天了,两天时间他若是全速公路,他已经到木叶了。
原着中鸣人、卡卡西等人前往风之国支援我爱罗,急速赶路三天就到了,可以说,忍界并不是很大。
“谁!出来。”
左助陡然停下,开始戒备起来,虽然他的伤好了,但他明白,忍界还是有极少数人是现在的他对付不了的。
不过他还年轻,他有自信,以后的自己不是忍界第一那也是第二。
哒!哒!哒!
宇智波鼬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道:“左助,很不错嘛!你变强了,不过不能留你了,你的眼睛我要了。”
看到宇智波鼬,左助的表情很是复杂。
随即他冷声道:“是因为万花筒的副作用吗?不过让你失望了,我还没开启万花筒,你想要得到我的眼睛从而开启永恒万花筒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鼬不愧是影帝,虽然惊讶左助为什么知道永恒万花筒的事,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可能是面瘫习惯了。
“是吗?不过无所谓了,三勾玉也可以备用,你成长的太快了,留你不得,这次你不能开启万花筒,那就去死吧!能开启万花筒,那就看看谁能胜过谁,胜者可以获得宇智波的最高力量永恒万花筒,那是宇智波斑才有的力量,不过你就算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说着说着鼬就狂笑起来,彷佛左助就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废物。
左助冷声道:“我听人说,你与木叶高层达成协议,屠杀其他族人包括爸爸妈妈,却唯独让他们放过我,原来是因为永恒万花筒,没有其他理由吗?亏我以为有其他理由。”
宇智波鼬脸色一僵,左助怎么知道这事,木叶高层绝对不会跟他说这事的,除非团藏已经对左助动用别天神。
又或者是那个家伙,是她派止水或者父亲去接触左助吗?是什么时候的事!而他们为什么不带走左助。
“如果不是为了永恒万花筒,我会留下你留下祸患?你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多少。”
宇智波鼬很是在意,他必须知道左助对木叶的态度,他忽然有一丝希望,希望团藏用别天神控制了左助,让左助忠于木叶,并告诉他真相,这样自己就不用对左助下手了。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你现在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木叶的走狗。我不仅会杀死没你,更会杀死木叶高层,摧毁木叶,我以宇智波的名义发誓,今天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宇智波左助没有歇斯底里,而是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说着这话,只是这语气冷的让人刺骨。
没见到鼬的时候,他还有一丝期待,期待鼬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做的,他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尼桑。
见到鼬他才发现,无论他是不是为了自己,自己都不应该原谅他。
为了爸爸妈妈,为了一族中那些无辜的人,自己必须杀死宇智波鼬,如果不杀死他,自己还是人吗?自己还配做人吗?
宇智波上千口人,就算真的政变,又不是人人有罪,凭什么屠了他们宇智波。
就说猿飞一族,他们有人做人体实验,就连作为族长的三代火影叛逃,现在还不是好好的,顶多名声臭了些,不能离开木叶。
宇智波只是计划政变,还没开始实行,就得被屠杀,合着猿飞一族的命就是命,宇智波的命就不是了吗?
宇智波鼬听到这话再也控制不住表情了,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了吗?左助要成为木叶的叛忍了吗?
“还有机会,只要打败左助,对他使用别天神,他就能守护木叶,原谅我左助,这是为了木叶,也是为了宇智波,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决不能让宇智波背上政变的臭名。”
宇智波鼬内心自我劝戒着,然而他的心在滴血。
原本以为经历了止水、父亲、母亲、泉的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见到左助现在知道真相后那么敌视自己,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就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一个个目光都那么狭隘,局限于一族之中,这种器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