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吴向东一抬手,狠狠地扇在胡二狗脸上,使其瞬间栽倒在地。
其余三个跟班刚要上前,却被吴向东威猛的气势所震慑,他周身散发出凌厉寒气,使得三人胆战心惊,不敢轻举妄动。
轰!
吴向东狠劲一脚踏在胡二狗胸口,疼痛令胡二狗惨叫连连,几乎昏厥过去。
“胡二狗,看样子你没把老夫的话放在心上,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吴向东边说边取出手机,拨通了宋友谊的电话。
“宋局长,我这边出了状况,麻烦您派人过来处理一下……”
胡二狗一听吴向东联系公安局的宋局长,吓得魂飞魄散。
“吴镇长饶命!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请您高抬贵手!”
胡二狗紧紧抱住吴向东的大腿,哀求不已。
“老虎不露爪,你还当我病猫呢!让宋局长给你‘招待’几天,等你彻底醒悟再放你出来。”
吴向东铁了心要把他送进局子里好好教训一番。
另外三个小跟班也纷纷求情:“吴镇长,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放过二狗吧。”
“你们这三个跟着他也走不远,迟早也是死胡同一条。别以为这次能侥幸逃脱。”吴向东冷冷回应。
“这和我们没关系啊!”三个小跟班面面相觑,傻了眼。
胡二狗挣扎着再次求饶:“吴镇长,这事是我干的,与他们三人无关。”
这个蠢货主动承认罪行,而这正是吴向东想要的结果。
余主任听闻此言,怒不可遏,厉声喝道:“胡二狗,你怎么能破坏吴镇长的车胎?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犯罪!”
“我就扎破几个车胎,算哪门子犯罪?你少唬我。”胡二狗嘴硬地反驳。
“你自己认为没犯罪,那好,等警察来了,你自己跟他们解释去。”吴向东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胡二狗一听这话,立刻翻脸,恶狠狠地咆哮道:“吴向东,你要是把我弄进去,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哎呀,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觉得你能吓得住我?”吴向东嘲讽一笑。
这家伙不过是个只会耍些小聪明、干点鸡鸣狗盗勾当的小混混,而且是个说变脸就变脸的角色。
既然如此嚣张,吴向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猛地一脚将其踢翻在地。
嗷!
胡二狗痛苦哀嚎,蜷缩成一团。
“你敢威胁我!我看你是活腻了……”吴向东勃然大怒,连续猛踹胡二狗。
“吴镇长,不能再打了,会出人命的!”余主任和其他几位村委成员急忙拉住他。
吴向东啐了一口唾沫,又补了几脚,最终被众人拉开。
此时,胡二狗瞅准机会想趁机逃跑,却被吴向东及时阻拦。
胡二狗见无法脱身,情急之下抓住了赵琴,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刀,顶住了美女的脖子。
赵琴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想到转瞬之间成了人质。
“吴镇长,要么放我走,要么同归于尽!”胡二狗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吴向东看到赵琴被挟持,脸色骤变,心中万分担忧。
如果胡二狗真的丧心病狂伤害到赵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胡二狗,你最好考虑清楚,你这一刀下去,必将难逃法网!”吴向东声音冷冽如冰。
“坐牢就坐牢,反正我不能去派出所,快放我走!”胡二狗挟持着美女,试图冲出去。
余主任等人一看他挟制人质,纷纷劝解道:“胡二狗,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杜镇长。”
“胡二狗,赶紧松开杜镇长,你逃不了的。”
“对啊,千万别冲动!伤了杜镇长,你的麻烦就更大了。”
“胡二狗,你别闹了!”
“......”
其他几位村委委员七嘴八舌,竭力劝阻胡二狗不要乱来。
吴向东转向李月,吩咐道:“李镇长,用手机拍照取证,再录个视频。”
“吴向东,你想干什么?”胡二狗怒吼着。
“没什么,既然你想玩命,我就让人记录下来,到时候给法官瞧瞧。”吴向东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紧张不已。
他始终留意着胡二狗的动作,只要这个混蛋敢对赵琴动手,他是决不允许美女受到任何伤害的。
“吴向东,你……你这个混蛋,你……你让他走!”赵琴也被吓得不轻。
李月拿出手机准备拍照,胡二狗察觉后立即阻止。
“你要是敢拍照,我现在就捅了她!”胡二狗见李月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气得挥舞着手中的尖刀指向李镇长。
吴向东正等着这一刻,只见他身形一闪,一脚踢向胡二狗手中的尖刀。
噌!
胡二狗手中的尖刀应声落地,吓得他拽着美女慌忙后退。
吴向东见他手中已无利器,便如同失去利齿的猛虎,毫不犹豫扑上去,一把抓住了美女的手腕。
胡二狗发现拖不走美女,只得弃之不顾,朝外狂奔。
吴向东反应敏捷,迅速揽住美女的纤腰。
赵琴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吴向东的怀抱中,不由得紧紧抱住他。
村委会院子只有一个大门出口,门口宽阔,胡二狗想要突围而出并非难事。
“李镇长,看好杜镇长。”
吴向东并未打算就此罢手,松开美女后,径直追向胡二狗。
从现在的位置到大门口,仅有十几米的距离,胡二狗已是拼尽全力奔跑,犹如百米冲刺。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没能跑过身为侦查兵王的吴向东。刚跑到门口,就被吴向东凌空一脚踢翻在地。
李月的手机全程记录下了这英勇的一幕,特别是救下赵琴的那一脚,迅疾如电,堪称神来之笔。
对付这种小毛贼,对于吴向东来说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了。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胡二狗凄厉的惨叫、痛哭求饶的声音,以及吴向东愤怒的怒吼声。
原本欲上前劝阻的余主任,在此刻也停下了脚步。毕竟,先前扎轮胎只是小事,但挟持赵琴,那就是大事了。
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余主任还是分得很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