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地问:“苗苗,我有这么浅薄吗?你这是门缝里看人嘛。”
小寡『妇』横了我一眼,说:“武哥,你就是一个俗人嘛,难道还以为自己是圣人吗?”
“我…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不至于档次这么低嘛。”我气急败坏地说。
“武哥,你拉的屎是臭的,撒的『尿』是臊的,难道还不是俗人?”小寡『妇』嘻笑着说。
我撇撇嘴,问:“难道圣人拉的屎,撒的『尿』是香的?”
小寡『妇』点着头,回答:“应该是吧。”
我一生气,屁股一撅,放了一个闷屁。
我想熏熏小寡『妇』,反正她说我是俗人,那我放的屁自然是臭的了。
小寡『妇』闻了我的屁,好象无动于衷。
我好奇问:“苗苗,怎么有一股子怪气味呀,难道你没闻着?”
小寡『妇』吸了吸鼻子,说:“没啥气味嘛。”
我以为小寡『妇』故意装佯,就又连放了两个闷屁。
小寡『妇』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你真没闻着什么气味?”我瞅着小寡『妇』的眼睛问,我想观察一下,小寡『妇』撒谎了没有。
小寡『妇』一副茫然的表情,说:“武哥,你究竟闻到什么气味了,难道是我婆婆在厨房里炸什么东西,香味飘过来了?”
我断定:小寡『妇』确实没闻到我的臭屁。
难道小寡『妇』的鼻子有问题?
“你…你有鼻炎吗?”我问。
小寡『妇』回答:“我的鼻子怪得很,只能闻见香味,其它味道一概闻不到。”
我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说只能闻香味的鼻子。
“还…还有这种事?”
小寡『妇』嘻嘻一笑,问:“我这种只闻香味的鼻子,也算是特异功能吧?”
我点了点头。
小寡『妇』幽幽地说:“武哥,眼看着离还钱只剩下二十天了,我看,你八成是还不上我的五万元钱了,还是做好当上门女婿的准备吧。”
我恼火地说:“到时候再说吧。”
小寡『妇』得意地说:“武哥,你中了我的圈套。”
“我…我中了你的圈套?”我瞪大眼睛望着小寡『妇』,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武哥,当初你找我借钱时,我就断定:这钱借给你,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压根儿就没指望你还钱。我提出让你当上门女婿的建议,就是给你下了一个套,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没想到你一口就答应了,嘻嘻……”
我瞅着小寡『妇』,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算是服了,小寡『妇』说得对,我太自信了,才中了她的圈套。
以目前的情况看,我不可能拿出五万元钱。也就是说:我的下场就是当上门女婿了。
盘山洞里究竟有没有生辰纲,现在还是一个谜。
即使盘山洞里有生辰纲,八个女鬼匪首肯不肯给我一点宝物,也得打一个问号。
这次,我若能把村长罗圈腿骗进盘山洞,也许还能让八女鬼施舍给我一个宝物,只要拿到了一个宝物,就还得上小寡『妇』的五万元钱了。
“算你聪明,让我钻进了你的圈套。”我怏怏地承认道。
小寡『妇』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柔柔地说:“武哥,我给你下圈套,也不是想害你,谁让我爱上你了呢。”
小寡『妇』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肯借给我五万元钱,这个情我不能不领呀。虽然我拿着这五万元钱,最终结果是把自己送给了女鬼,但有一码算一码,这个帐可不能算在小寡『妇』的头上。
“你是个好女人。”我抱着小寡『妇』说。
小寡『妇』虽然嫁过人,但一嫁过来,老公就气息奄奄了,所以,老公根本就没碰过她,至今,小寡『妇』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严格地说:我娶了这个小寡『妇』并不吃亏。
唉!要不是这个胖冬瓜死缠着我,我当个上门女婿也凑合。
关于传宗接代的问题,假若小寡『妇』能给我生两个儿子,那么,让其中一个跟我姓,也不是不能谈判的。
“武哥,你爱我吗?”小寡『妇』幽幽地问。
“我…我……”我一时说不清楚,究竟是不是爱着小寡『妇』。
不过,我跟小寡『妇』在一起时,胯里就会有反应。
难道有那种感觉就是爱?
现在,我抱着小寡『妇』,胯里又热烘烘的了。
“武哥,我对你说过了,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不信,我现在就脱了裤子让你检查。”
小寡『妇』说着,开始脱裤子。
我知道:假若小寡『妇』脱了裤子,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立马就和她那个的。只要和小寡『妇』一那个,当上门女婿就没退路了。
“你…你别脱,当心胖冬瓜进来了。”我阻拦道。
“我才不怕婆婆呢。”小寡『妇』满不在乎地说。
我好奇地问:“胖冬瓜那么厉害,难道你就不怕她?”
小寡『妇』撇撇嘴,说:“婆婆有把柄抓在我手里。”
我一惊,问:“什么把柄?”
小寡『妇』着急脱裤子,一不小心,把裤带系了一个死结。她着急地说:“我想解裤带,反倒系了一个死结,真是急死人了。”
“苗苗,这是老天不让你脱裤子,天意呀!”我知道小寡『妇』有点信『迷』信,所以,就拿天意来吓唬她。
“难道真是天意?”小寡『妇』楞了,她停止了解裤带。
“肯定是天意,不然,咋会把解裤带,变成了系裤带呢。”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寡『妇』叹了一口气,说:“武哥,老天爷不让你检查我的下面,说明还不到时候,这样吧,等你二十天后还不了钱,我再让你检查,假若我真是黄花大闺女,你就跟我一起去领结婚证。”
我无奈地点点头,答应道:“好吧。”
小寡『妇』把衣裳撸起来,说:“武哥,你帮把我这个死结解开。”
我嗔怪道:“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脱裤子吗,怎么又让我帮你脱?”
小寡『妇』嘻笑着说:“武哥,我不是让你脱我裤子,是让你帮我把这个死结解开,不然,我要是想撒『尿』了,又一时解不开,岂不是会『尿』裤子吗。”
我一边帮小寡『妇』解死结,一边问:“苗苗,你抓到胖冬瓜的啥把柄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还能有啥把柄,就是婆婆偷人的把柄呗。”
“胖冬瓜偷人?”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