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二拥到怀里,幽幽地问:“我要是悲痛欲绝,能屁是屁,鼾是鼾地睡得这么香吗?”
“你呀,就是缺肝少肺。可怜小寡『妇』对你一片真心,全喂了猪。”老二摇晃着身子,好象要摆脱我的搂抱。
我用了一点力,把老二紧紧地搂在怀里,柔柔地解释道:“老大不同意我娶小寡『妇』,确实让我不爽,不过,我对小寡『妇』也并非一见钟情,只是我俩是邻居,小寡『妇』对我不错,所以日久生情。这个情呀,其实只装了半瓶子。”
“哼!都要跟人家小寡『妇』结婚了,还半瓶子情呢。”老二撇撇嘴。
我嘻嘻一笑,低头在老二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老二扭头朝洞口瞅了一眼,说:“小郎,你别跟我亲热,让妹妹们看见了,有损我的光辉形象。”
我嘻嘻一笑,奚落道:“你的屁股都被我抽了,还有啥光辉形象?”
老二瞪着我,愤愤地说:“武小郎,不许你再提抽我屁股的事儿,再提,我和你势不两立!”
我呵呵一笑,答应道:“好,不提了,永远不提了。”
洞『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听,我就知道是老八来了。
老二用力挣脱我,喘着粗气说:“小郎,你离我远点,别让老八看出咱俩亲热了。”
我嘻嘻一笑。
老八跑了进来,向我报告道:“武哥,孙小二进洞了。”
我笑着说:“知道了。”
我转脸问老二:“是你让老五、老六把孙小二绑了吧?”
老二点点头,说:“凡不是九盘山寨的人,都必须绑了。”
我撇撇嘴,反驳道:“难道我的朋友你也要绑?”
老二恶狠狠地说:“武小郎,我只认你,不认你的朋友。哼!天知道谁是你的朋友,谁是你的敌人。”
我不悦地说:“那我就告诉你:孙小二是我的朋友,请你命令老五、老六把他放了。”
老二瞅了一眼老八,说:“你告诉老五、老六,把孙小二放了,不过,要严密监视他在九盘山洞里的行踪,不许他『乱』说『乱』动。假若发现孙小二有可疑之处,立即绑了。”
老八嘻嘻一笑,说:“好罗。”
老八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我恼怒地说:“老二,你有病呀,明知孙小二是我的朋友,却对他这么不客气,这不是让我下不了台嘛。”
老二瞪了我一眼,说:“谁让你惹我生气呢,活该!”
我跨前一步,照着老二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妈呀!”老二冷不防被我一扇,惊叫了一声。
老二缓过神来,生气地吼叫道:“武小郎,你混蛋!”
我举起手,威胁道:“你再叫,当心我扇你一百下!”
老二吓得后退两步,恼怒地说:“武小郎,你…你太坏了,动不动就跟我屁股过不去,我…我气死了。”
我警告道:“老二,你记着:以后再跟我过不去,我会让你只能趴着睡觉,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我大步走出老二的洞『穴』。
“武小郎,你是一个大混蛋!”老二在我身后歇斯底里叫嚷着。
现在,我对老二的禀『性』基本掌握了,对她就得软硬兼施,太温柔了不行,太强硬了也不行。
我回到大洞『穴』,一看,孙小二已被松了绑。
我对孙小二招招手,说:“你跟我来。”
孙小二尾随着我来到小洞『穴』,我问:“你说说:小寡『妇』究竟咋了?”
孙小二急吼吼地说:“武哥,小寡『妇』让我给你捎个信,她公婆给他介绍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让她马上结婚,大概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前几天,有人给小寡『妇』提亲,介绍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事我知道。不过,听说胖冬瓜对这个男人不太满意。
没想到短短两天功夫,事情又起了变化。看来,胖冬瓜对我是不做指望了。
“咋这么急呀?”我问。
孙小二说:“前天不是闹了一场绑架案嘛,胖冬瓜有点害怕了,想让小寡『妇』早点招个上门女婿,家里就多了一个男人。”
我嘻嘻一笑,问:“村子里都传说我被绑架了吧?”
孙小二点点头,说:“还传说你已经被撕了票呢。昨天警察也来了,在村子里调查了整整一天,但啥线索都没找到。”
“小二,难道你不相信我被绑架了?”
孙小二嘻嘻一笑,说:“武哥,以你的武功,甭说三个绑匪,就是来十个、八个也绑不走你呀。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感叹地说:“知我者,小二也!”
孙小二催促道:“小寡『妇』说,让你赶紧想个法子,让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主动退婚。”
我点点头,说:“这事急,一刻也不能耽误,咱俩马上回武家坝子。”
我立即去向老大禀明了情况。
老八也听说了,她匆匆跑来,说:“武哥,我陪你一起去。”
我摆摆手,说:“我一个人就行了,要不了三天,就能搞定这个事。”
老大叮嘱道:“你小心点,千万不能大意,要是有困难就赶紧回来搬救兵。”
我和孙小二出了九盘山洞。
一出洞,孙小二就长吁了一口气,说:“总算又活着出来了。”
我疑『惑』地问:“小二,既然你这么害怕女鬼,干嘛要答应小寡『妇』,跑来找我呀。”
孙小二撇撇嘴,说:“听说您要跟小寡『妇』结婚,一结婚,小寡『妇』就成了我大嫂,您说,大嫂的事我能不管吗?”
“够义气!”我拍了拍小二的肩膀。
我和孙小二是铁哥儿们,只有这种关系才能冒死相助呀。
我悄悄潜回了家。
我让孙小二把小寡『妇』叫到我家来。
没一会儿,小寡『妇』跑来了。
“武哥,你回来了。”小寡『妇』一头扑进我的怀里。
我拍着小寡『妇』的脊背,安慰道:“我会把事情全搞定的,你放心吧。”
“武哥,胖冬瓜和罗圈腿突然变了话,让我跟那个地包天结婚。”小寡『妇』哀哀地说。
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着一口“地包天”的牙齿,难看极了。
“胖冬瓜这是咋了?前天还劝说我当上门女婿,难道她不指望我了?”我好奇地问。
小寡『妇』幽幽地说:“胖冬瓜说了,你靠不住,说不定已经被绑匪撕了票,也说不定会看上别的女人,所以,对你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