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脚不臭吧?”我嘻笑着问。
罗圈腿皱着眉头,言不由衷地说:“不…不臭。”
“喂,你轻点咬呀,难道你想把我脚趾头咬掉吗?”我不满地训斥道。
我让罗圈腿给我右脚趾头按摩了十分钟,然后说:“喂,你有病呀,怎么老按摩这个脚的趾头,还有一只脚呢。”
我又把左脚趾头伸进罗圈腿的嘴里。
胖冬瓜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见我把脚趾头伸进罗圈腿的嘴里,大惊失『色』地叫道:“小郎,你…你这是干嘛?”
我嘻嘻一笑,解释道:“村长大人心疼我,正用嘴巴给我脚趾头按摩呢。”
胖冬瓜气呼呼地谴责道:“小郎,哪儿有用嘴巴按摩的,你也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我反驳道:“大姐,嘴巴按摩是最时髦的按摩法,您也太老土了,思想跟不上形势啦。”
胖冬瓜愤愤地说:“小郎,你别得寸进尺,拿你『奶』『奶』来压制我们。告诉你:我要拿手机给你照个相,让你『奶』『奶』给评个理。”
胖冬瓜说完,冲进屋里去拿手机。
突然,我有点恶心罗圈腿的嘴巴了,娘的,别把老子脚弄脏了。
我不屑地说:“好了,别按摩了。”
罗圈腿见胖冬瓜要把按摩的场景拍照,便抓住我的脚踝,说:“小郎,别慌,让我老婆照张相。”
我嘿嘿笑了,心想:你胖冬瓜就是拿照片给我“『奶』『奶』”看,我“『奶』『奶』”也不会指责我的,她会说:“好哇,以后你俩都给我孙子这样按摩”。
胖冬瓜从屋里拿来了手机,她啪啪地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罗圈腿问:“拍完了吧?”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的『奶』『奶』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她老人家看了照片,一定会骂小郎一顿。”
罗圈腿松开了抓住我脚踝的手,他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唾沫,说:“小郎呀,你这脚三天没洗了吧?”
我嘻嘻一笑,说:“岂止是三天,都一礼拜没洗了。”
罗圈腿听说我一礼拜没洗脚,恶心得干呕起来。
胖冬瓜不满地说:“小郎,你别太没大没小了,我和村长是你的长辈,你得尊重我们一点。”
我歉意地说:“大姐,您别生气,我又没让您给我用嘴巴按摩。”
“哼!你甭想欺负我,我宁死不屈。”胖冬瓜挺了挺胸脯。
我幽幽地说:“大姐,我让村长给我用嘴巴按摩脚丫子,确实有点过分,不过,我也不是无缘无故这么做。你看看。”
我伸出两只胳膊,指着胳膊上的一道道青紫的勒痕,诉苦道:“村长把我吊在屋梁上整整三个小时呀,要不是我『奶』『奶』来救我,我这双手就废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胖冬瓜瞅了瞅我的胳膊,转脸对罗圈腿说:“你也太狠了,怎么能把小郎吊到屋梁上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教训小郎一顿就行了。”
“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把他吊到屋梁上了。”罗圈腿尴尬地说。
“活该小郎报复你!”胖冬瓜一扭身子进了厨房。
胖冬瓜又从厨房里探出身子,大声喊道:“苗苗,苗苗!”
“妈,我来了。”胖冬瓜的喊声一落地,小寡『妇』就出现在院子里。
胖冬瓜撇撇嘴,说:“苗苗,你到厨房来帮我做饭。”
苗苗装傻道:“妈,三更半夜的,您做什么饭呀?”
“别问那么多,快来给我打下手。”胖冬瓜把头缩回厨房。
苗苗瞅着我,故作惊诧地问:“武哥,你咋跑到我家来了,怎么让我公公给你洗脚呀?”
罗圈腿尴尬地笑了笑。
小寡『妇』笑着进了厨房。
罗圈腿给我洗起了脚,他边洗边发牢『骚』:“小郎呀,我这是第一次帮人家洗脚,哼!连我爹妈都没享受过。”
我嘻嘻笑着说:“村长,您这是关心村民嘛,也算是为村民服务呀,值得大力表彰。可惜您帮我洗脚,没人看见,算是无名英雄吧。”
罗圈腿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小郎,我算是彻底服了你,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咋样?”
“好呀。”我欣然应允道。
老七总算给我办了一件好事,彻底让罗圈腿服了我,从此,他再也不敢惹我了。
我刚洗完脚,饭就做好了。
我一看,高兴得合不拢嘴,胖冬瓜竟然给我做了八道菜,一道汤,摆了满满一桌子。
我喜笑颜开地说:“大姐,您太客气了,来,大家一起吃吧。”
胖冬瓜打了一个哈欠,说:“这么早,我吃不下,唉,我困死了,得赶紧去补个觉。”
胖冬瓜说完,伸了一个懒腰,说:“苗苗,等小郎吃完了,你把碗洗了。”
苗苗应承道:“妈,您放心去睡吧。”
罗圈腿也打着哈欠说:“我也困了,小郎,多有得罪,我就不奉陪了。”
“去睡吧,麻烦村长和大姐了。”我客气地说。
胖冬瓜和罗圈腿进了屋,厨房里就剩下我和小寡『妇』了。
小寡『妇』给我盛了饭,兴冲冲地说:“武哥,你真行,把胖冬瓜和罗圈腿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撇撇嘴,说:“苗苗,你错过了更精彩的一幕呢,刚才,我把大脚趾头伸进罗圈腿的嘴巴里,让他用嘴巴给我按摩,哈哈……”
“武哥,你…你把脚趾头伸进罗圈腿的嘴巴里?”小寡『妇』惊诧地问。
“对呀,你不相信吗?”
小寡『妇』摇摇头,笑着说:“鬼都不相信。你让罗圈腿洗脚,已经够意思了。罗圈腿怎么会让你把臭脚丫子往他嘴巴里伸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胖冬瓜还给这一幕拍了照片,不信,等天亮了,你到她手机里去看。”
“真的?你…你把臭脚丫子伸进罗圈腿的嘴巴里了?”
我用力点了点头。
小寡『妇』瞪大了双眼,钦佩地说:“武哥,我算是彻底服了你。”
我嘻嘻一笑,说:“刚才罗圈腿也表示彻底服了我。”
小寡『妇』一下子挽住我的胳膊,说:“武哥,我爱死你了!”
我拍了拍小寡『妇』的手,说:“喂,咱俩得保持距离呀。”
小寡『妇』把脸一扳,不悦地说:“武哥,我正要问你呢,那个老七搞什么鬼名堂,她装扮成我的死鬼老公,竟然说不让我再嫁,有这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