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道士,严正警告道:“秃驴,你跟我打了不少交道,请问:你胜过我一次吗?既然你搞不过我,就认输吧。”
道士怏怏地承认道:“我是搞不过你,不过,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
我不屑地说:“俗话说:良师出高徒。看你这个草包徒弟,就知道你师傅也不咋的。”
“你…你不许污蔑我师傅。”道士气愤地说。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回去给师傅带个信,就说我等着他,请他来会会我。”
“武小郎,我师傅一到,你的鬼老婆、鬼小姨子统统都活不成了,还有你,也会受到严厉惩罚。”道士恨恨地说。
“你快穿上衣裳滚蛋吧!”我命令道。
道士还想赖在花婶的床上,他低声下气地说:“武小郎,我天亮就走,行吗?”
“不行。”我绝决地说。
道士瞪着我,威胁道:“武小郎,你别把事情做绝了。”
我转念一想:道士的话不无道理,是呀,凡事都不能做得太绝了,留一线情谊,日后就好见面嘛。
我说:“好吧,看你我认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等天亮了再走吧。”我说。
花婶踢了道士一脚,说:“小郎留你,我不留,你马上给我滚蛋!”
道士乞求道:“花婶,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怎么赶路嘛。天一亮,我马上就走。”
我知道:道士吃饱了饭,现在正憋着一腔“火”,想在花婶身上发泄呢,他是想泄了火再走。
“小郎,从现在起,我再也不给秃驴一口饭吃了,你…你赶快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吧,要是不慎传出去了,我这条老命就完了。”
“花婶,您放心,我不会传出去的。只要道士离开了《虎家村》,我马上就会把照片删掉。”我言之凿凿地说。
我和孙小二退出了花婶的房间。
孙小二把花婶的房门关紧。
我回了房,孙小二还贴在花婶的房门上听墙角。
过了好一会儿,孙小二回来了,他撇着嘴说:“这一对狗男女真下流,又干起来了。”
“是吗?”我早就预测到:道士和花婶还会干那种事。
“嘻嘻…花婶叫得可欢啦。”孙小二说。
“最后的晚餐,就让他们好好吃吧。”我说道。
“我真服了这一对狗男女,都被捉了『奸』,还有兴致干。”孙小二不屑地说。
第二天早晨,我和孙小二醒来,一看,没见着道士。
花婶在厨房里做饭。
我问:“干妈,秃驴走了?”
花婶撇撇嘴,说:“回土地庙收拾东西去了。”
我见花婶在锅里烙大饼,馋馋地说:“花婶,我最喜欢吃大饼了。”
“不是给你烙的,甭想吃!”花婶冷冷地说。
我知道,花婶还生我的气呢。也是,闯进花婶的房间捉『奸』,不生气才怪呢。
“难道是给道士烙的?”我猜测道。
花婶阴阴地说:“道士得走两、三天路,不给他烙几张大饼,非饿死在路上。”
“干妈,您对秃驴这么好,他对您可没这份心呀。”我挑拨道。
“你对我有这份心?哼!”花婶瞪了我一眼,质问道。
我诚恳地说:“干妈,我让您把道士赶走,也是为了您好嘛。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您和道士混在一起,迟早会被村里人知道的,一旦东窗事发,会是什么后果,您想过吗。”
花婶叹着气,哀哀地说:“我老公要是不死,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呀,谁让我命苦呢。”
“干妈,道士再合您的意,也不是长久之计呀。我觉得:您还是就近找一个相好的,既能满足需要,又不会出事。”我建议道。
“你帮我找!”花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拿起一张大饼,使劲咬了一口,说:“干妈,您的厨艺没话说,绝了!”
花婶高兴了,说:“想吃你就吃吧。其实,我也知道,昨晚你不是冲着我来的,不过,你把道士赶走了,干妈晚上就没着落了。”
我突然想起来,不如给花婶买几套『性』玩具,这样,就能让花婶解馋了。
花婶瞅了我一眼,说:“道士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他还会再回来的。”
“他再敢回来,我见一次打一次。”我恶狠狠地说。
花婶不满地说:“小郎呀,以前我总认为你老实,没想到你也会玩花招,耍阴谋呀,这次我算是见识了。”
我尴尬地辩解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花婶不悦地说:“现在道士已经滚蛋了,你快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吧,不然,它就好比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引爆了。”
“好吧,我马上当着您的面删掉。”我打开手机,在照片栏里,翻出了昨晚拍的照片。
我把这十几张照片全删除了。
“花婶,这一下您放心了吧。”我说。
花婶仔细瞅了瞅,见我真的删除了照片。她喜滋滋地说:“小郎,既然照片已经删除了,我和道士也就不怕你了,等会儿我跟道士说,让他暂时别走了。”
我见花婶竟然食了言,不禁有些生气了。
其实,我已经把这些照片存到“云网盘”里去了。
“花婶,我虽然把照片删除了,但是,在四十八小时内,还可以请电脑高手把这些照片找回来。假若道士不走,我马上就到县城去,把这些照片再找回来。”我当然不能说已经把照片存了备份。
花婶一听,这些照片还能找回来,顿时就泄了气。
她气呼呼地说:“小郎,我从现在起,不认你这个干儿子了。”
我嘿嘿一笑,说:“干妈,您不认我,我认您就行了。”
“赖皮!”花婶瞪了我一眼。
花婶把饼子烙好了,怏怏地说:“我去把大饼送给道士。”
我讨好道:“我去送吧。”
花婶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你送,别送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花婶已经不相信我了,不过,没关系。
我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花婶:“干妈,这是我对昨晚行为的道歉。”
花婶瞅着钞票,笑眯眯地说:“小郎呀,你就是会哄人。”
花婶接过钞票,瞅了瞅,问:“这是五千元?”
“八千。”我回答。
“嗯,不错。”花婶满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