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不屑地说:“喝了半斤酒就醉成了狗,没见过这么孬种的男人,真没出息!”
道士讪讪地解释道:“我们道士不让喝酒的,所以,我的酒量没练出来。”
“你呀,除了玩女人,啥也不行!”三妹斜眼瞅着道士。
胖女人不悦地说:“三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么能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呢,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嘛,至少,他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有感情?”三妹撇撇嘴,不齿地嘀咕道:“我看这个秃驴就是见了母狗也有动情的。”
“你说啥?”胖女人问。
三妹嘻嘻一笑,说:“我在夸奖他呢,说他重感情,讲仁义。”
道士见三妹一味贬低他,刚才还扭着他的脖子灌酒,知道三妹不是等闲之辈,便巴结道:“三妹,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道士站了起来,端起一杯茶水。
道士还没完全清醒,他的身子摇晃着,手哆嗦着,一不小心把茶水泼在了三妹的脚上。
“你…你成心想作贱我呀!”三妹瞪起眼睛叫嚷道。
“对…对不起,我…我没端稳……”道士见拍马屁拍出了岔子,忙不迭地赔礼道歉。
“娘的,你就是成心的,以为我不知道呀,哼!”三妹恼火地说。
“三…三妹,我要是成心的,就是小狗,不,是老狗。”道士恨不得把心剜出来给三妹看。
小寡『妇』火上加油地说:“秃驴,你真够狡猾的了,你对三妹不满意,也不必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嘛。你看,三妹的一双新袜子被茶水一泼,洗都难洗了。”
三妹低头瞅了瞅袜子,气得一跺脚,说:“你赔我的袜子!”
“赔,他到哪儿去赔,你搜搜他口袋,保证搜不出一分钱。”小寡『妇』说。
道士慌忙抓起几张餐巾纸,说:“三妹,我帮您擦干净。”
“擦得干净嘛。”三妹气呼呼地叫嚷着。
“你这个秃驴,还不趴下,用舌头给三妹把袜子上茶水『舔』干净。”小寡『妇』说。
道士瞅着小寡『妇』,问:“你…你让我用舌头『舔』?”
“对,我就是让你用舌头『舔』,不然,你马上赔三妹一模一样的袜子。”小寡『妇』厉声说。
三妹跺跺脚,说:“你这个秃驴还不给我趴下『舔』!”
道士瞅了瞅胖女人,想让她帮忙说几句好话。
胖女人低头吃饭,假装没看见。
道士又瞅了瞅我,说:“老弟呀,你…你看……”
我叹了一口气,说:“老哥呀,你闯了祸,就得去弥补嘛。你看,三妹这么漂亮的一双新袜子,被你的浓茶浇得一塌糊涂,你不『舔』咋办?”
道士见胖女人和我都不替他说话,知道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哀求道:“三妹,您…您原谅我吧。”
“快『舔』,不然,老娘不客气了。”三妹恶狠狠地说。
小寡『妇』阴阳怪气地说:“秃驴,别忘了,你刚才敬酒不吃吃罚酒,滋味不太好吧,难道你还想再吃一次罚酒?”
道士被『逼』上了梁山,知道只有趴下『舔』三妹的脚丫子了。
“我…我是大男人呀……”道士觉得很难为情。
三妹凶神恶煞地说:“我数到三,你再不趴下『舔』,莫怪我不客气了。1…2……”
道士扑嗵跪下了,他双手着地,低下头,用舌头开始『舔』三妹的袜子。
三妹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说:“对,就这样『舔』。”
小寡『妇』歪着头,欣赏着道士『舔』三妹的脚丫子的,问:“喂,『舔』得很专业嘛,看来,你不是第一次『舔』丫子吧?”
道士象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脑袋一起一伏,舌头伸得老长,一下一下地『舔』着。
“我问你话呢?”小寡『妇』不耐烦地说。
道士抬起头,难堪地回答:“我…我是第一次『舔』丫子。”
三妹撇撇嘴,说:“你说起『舔』丫子,我还真想尝尝鲜了。喂,你给我把袜子脱了。”
道士一楞,问:“你…你让我脱袜子?”
“对,把我的袜子脱了,『舔』我的脚丫子。”三妹嘻嘻一笑,对小寡『妇』说:“苗苗姐,还从没有人给我『舔』过脚丫子呢。”
小寡『妇』也嘻笑着说:“也没人给我『舔』过脚丫子呢。”
“苗苗姐,等秃驴帮我『舔』完了,让他给你也『舔』『舔』。”三妹说。
道士不悦地说:“我…我又没把茶水泼到她的袜子上,干嘛要『舔』她的脚丫子呀?”
“让你『舔』,你就得『舔』,不许讨价还价!”三妹恶狠狠地说。
道士把三妹的一只袜子脱了下来,『舔』起了三妹的脚丫子。
三妹穿着一双球鞋,跑了一天路,脚上散发着臭味。
我闻到了三妹脚上的臭味,便把嘴巴凑近三妹,小声问:“三妹,你是汗脚吧?”
三妹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没吭声。
道士皱起眉头,嘀咕着:“女人的脚咋这么臭呀?”
三妹听见了,抬脚一蹬,把道士蹬了一个屁股墩。
“你…你干嘛踢我呀。”道士委屈地说。
“你…你刚才说啥?污蔑本小姐的脚臭,难道不该挨踢吗?”三妹气恼地说。
“你的脚确实有点臭嘛,不信,你自己闻闻。”道士嘀咕着。
三妹又是一脚,道士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老弟,你救救我呀!”道士求救了。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教训道:“老哥,你这是找死的节奏嘛,人家三妹的脚香喷喷的,连我都闻到了。而你却污蔑三妹的脚臭,岂不是找死嘛。”
“武哥说得对,三妹的脚就是香,我也闻到了。”小寡『妇』附和道。
道士猛然醒悟了,他赶忙说:“啊,是我的鼻子闻错了,对,三妹的脚很香,香得不得了。”
三妹笑了,她把一只脚高高地翘了起来,命令道:“既然我的脚香,那你就继续『舔』,我要你一个个脚丫子『舔』。”
道士这一下老实了,他跪在地上,捧着三妹的脚,一个个脚丫子顺着『舔』了起来。
“秃驴,你真行,『舔』得真舒服呀。”三妹高兴地说。
三妹扭过头,问:“胖姐,秃驴跟您睡了两天觉,他帮您『舔』了脚丫子没有?”
胖女人摇摇头。
三妹遗憾地说:“胖姐,那您太亏了,您不知道,让男人『舔』丫子,真是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