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否就够了呢......
是太久没有得到他的爱抚,还是他的挑/逗太刺激?她越是压抑,那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却来得越迅猛......
到了最后,她拼命咬住唇,也无法抵御他手指激起的波涛滚滚,终是无法自持,颤抖的吟哦从她紧咬的唇际溢出来,细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蓦地,她揪紧了被单,呼吸不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蜿蜒起来......
“辰安......辰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只是无法控制,无法再压抑......
“在......我在......小猪宝贝儿......我一直都在......”他俯下身来,吻她的颈,吻她的耳。
不知何时,他已移动成侧身,她的背便紧靠着他的胸口,他抱着她那样紧,她不得不扭过头来迎接他的吻,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吻他,只想和他相濡以沫......
在他的气息里浮浮沉沉,她终于忘了所有,直到忽然感到身后的他一个挺身,坚硬的灼热刺入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你真的疯了!说好什么都不做的!”她一边忍受着体内燃烧的渴望,一边想要阻止他,他到底还要不要他的脚?
他死死按住她小腹,不准她偏离自己一分,那般的紧致裹得他既销/魂又难受,他暗哑着声音,吻着她呢喃,“宝贝儿,这种时候还要我什么都不做,直接要了我的命算了!”
“可是你的脚!”她急促地呼吸着强调,他的脚还打着石膏呢!
“没关系!我们从来都是挑战高难度!”他按着她,再度用力,这一次,全部没入,连他自己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堪负那温暖的包容......所谓的高难度,他和她之间一直存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也能做到的事,难道现在还做不到了?
“你这骗子!”她呜咽了一声,被他用力地这一撞,仿佛撞中了心尖一样,每一个细胞都酸软起来。
现实再一次赤/裸裸地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压根就是有预谋的!什么抱一抱全是诱敌深入的计谋,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被大灰狼按在掌下的小白兔,还有活路可逃吗?
到底是腿脚不便,他不能自如地进出,速度也有些缓慢,可越是这样,越将她最深处的渴望给磨了出来,既畅快又难受的感觉快要把她给逼疯了,他每进出一次,她便呜咽一声“大骗子”,“臭男人”......
他暗觉好笑,其实,这样的难度于他又何尝不是折磨?始终无法畅快淋漓的感觉亦逼得他要爆炸了一般,身前的她,已经被他折腾得大汗淋漓,双颊酡红,却还在喘息不止地骂着他......
他索性豁出去了,按住她肩膀,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于是,她的骂声停止下来,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最后,在她的颤抖中,他尽数释放......
风平浪静。
他拥着她,吻着她后颈的伤疤,那个被他称之为记号的印痕,神色里满是餍足而自得的笑。
她闭着眼,最后那一刻的极致愉悦还没散去。如果她仍是那片随风飘浮的枯叶,那么他便是狂野的火,她不可逃匿地被点燃,然后,魂飞魄散,化为灰烬,在风中飘飘荡荡,魂魄无法归一......
他熟练而默契地爱抚着她。
在他和她的过去里,抚摸是欢爱中最隆重的过程,前戏必不可少,后续也堪称完美。也是因为他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容颜,看不见她姣好的身体,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他那双手,所以,有时候爱抚的过程会更美好。比如,他和她之间总是在结束之后还会像这样有长时间的爱抚,他会在这过程中感知她的变化,她的温度,她的曼妙,而她,也会在这宁静温暖的安抚中享受比高/潮更持久的快乐......
然,他的手机却在*头柜上开始震动,他瞟了一眼,是沙林。
不禁低笑,咬她的耳垂,“宝贝,起来了,还没满足?”
她睁开眼来,大羞,“谁没满足?滚远!”
他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只是呵呵地笑,“就算没满足也要下次了,我是伤病!照顾一下我!”
她呼哧呼哧的,气得鼻孔冒烟,这是什么话?她一直记得他是伤病的!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现在说这话,倒像是她强了他了?
“你个无赖!早怎么不说你是伤病?”还轻伤不下火线呢!哼!
他拍拍她的屁股,笑,“乖,我先接个电话!”
且不说他接电话时是怎样的笑容明媚,就连另一端的沙林都感到*无限好啊,boss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
电话的内容不过是沙林向他报告房子找好了,在做必要的清洁,估计一个小时后可以入住,是否要他来接人?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侧脸,轻问,“还会开车吗?让沙林把我的车开来给你用?”
当初在大院照顾他的时候,家里车多,辰曦、爷爷和警卫员都曾教过她开车,据说也开得像模像样的。
她“唔”了两声,“我没驾照......”
她说话的时候,脸蛋依然红扑扑的,看得他忍不住在她脸上又咬了一口,轻笑,“那有什么关系?被交警抓住就给沙林打电话!”
“不要嘛......”她有些娇慵地拒绝。他似乎是有几辆车的,送给她一辆于他倒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他并非张扬的人,不是每辆车都奢华得吓人,可她不过是一个*,其中任何一辆都不是她能买得起的,所以,打死她也不愿开着他的车在医院里招摇过市,那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被人*了?
*......
这个词还是让她心里一痛。
如今,她和他的那些绯闻女友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或许唯一的不同,是他真心待她,只是,可悲的最大共同之处是,她们和他,都没有未来......
她那般娇柔的表情,倒让他不再强迫她接受,“嗯”了一声,心下盘算着出院以后带着她去考驾照,然后给她买一辆适合女孩的新车更好。
一手抚弄着她的发,一边回复沙林,“还是来接她吧,别来太早了!”
沙林在那一边故作惊讶,“我以为你们完事了呢?才敢打电话啊!不然借我个胆也不敢打扰!”
他只是笑,“滚!”
难得boss大人好心情,沙林不利用岂不是浪费机会?这么也要报复一下这么多年被“欺压”的积怨?于是继续不怕死地拿辰安开涮,“啊?完事了?准备第二回合吗?话说三少,作为部下兼好友,我不得不提醒您悠着点,伤残人士啊......”
但boss大人今天心情太好,无论沙林说什么依然春风满面。
置他的嘲笑于不理,他挂断电话,侧身贴着她,细细密密地继续吻她,“乖乖,还不想起来?沙林要来接你了!”
她不是不想起来好不好?她的衣服被他全扔地上去了,如果她要起来捡衣服的话,势必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话说她还没让他看过呢,他以前看不见啊......
“谁说的啊?我就起来!”她卷着他的被单跳下*,一回头,惊住。
没有了被单的遮盖,他*外泄了,而且一团凌乱......
忘记了害羞,她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脚怎么样了!
匆匆把衣服裹上,她检查了一下,发现石膏断了......
“你......要色不要命啊!”她气急,忘情之下揪住他鼻子用力捏。
他却兀自在那看着她笑,“因为我太爱你了!”
“你的爱是什么?就是生值器冲动!”她一时没有顾忌,直白地回了他一句。
他笑得更厉害,“护士说出来的话果然够生猛。”
她也顾不得他的取笑,只狠狠瞪他,“左辰安,我告诉你,下回你再这么猴急不知轻重,我马上消失,再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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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