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玄像是没有察觉到乔瑜的不自然。
乔瑜微微往后退，转过身子，跟季修玄对视。
“你还有事吗？”
“没有。”
“没事赶紧回去，大晚上这样杵着也很吓人。”
没事别盯着我，看着怪涔人的。
“嗯，晚安。”
乔瑜将季修玄送走，想起在车库他盯着自己的画面，总觉得季修玄那个时候还想着说些什么，但最后却放弃了。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他要说迟早会说的。
乔瑜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心情甚是完美。
等到回房间，一打开手机才发现明涛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
出事了？
乔瑜觉得不大可能，但还是打过去。
“出了什么事吗？”
“老板！爆了！下载量爆了！”
明涛平复了大半个小时还没缓和下来。
难以置信，现在才第一天，这个使用的用户人数已经刷新了最高记录。
而且是超越了云安当年的最好巅峰记录。
当然能不能长期存在用户系统内还不一定，但是起码第一步做到了。
也许有些只是单纯想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没关系，只要先下载了就行，接下来就是看怎么把人留下来了。
“嗯，加油！好好加班！”
乔瑜非常不走心地鼓励一句。
尤其是这一句“好好加班”简直是让人快乐并着痛苦。
明涛却觉得没啥好痛苦的，甚至是已经热泪盈眶。
那时候跌落低谷它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
人生也处于一种极大的虚无之中，尤其是多次碰壁。
他有时候也会怀疑前些年那辉煌的岁月是真的存在的嘛？
现在想来，也许那段时间的低谷失落就是为了迎接新生。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遇到现在的老板。
明涛深深呼了口气，将精力再一次投入工作之中。
云安
“老板，现在我们的下载量正在不断下跌。”
“想也知道。”
云安总裁没好气地瞪着他。
还需要这个人来报备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这不是很明显吗？
是存心来插自己一刀的吧。
“安排一下，帮我约一下明城防御的负责人。”
云安老板焦躁的开口，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几个烟蒂了。
“还有给我查！明城防御这一次动静怎么回事？！这技术怎么来的，是出自哪个团队的，如果可以……”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
但是跟了老板将近十年的秘书非常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可以将人挖过来。
“要怎么样的范围内。”
“用最高的代价吸引。”
秘书眉心微跳，要用公司的愿意付出的最高代价去挖人，可以看出老板对研发出这款软件的人的满意与势在必得。
也是，秘书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这个团队确实很厉害。
当然也可能是一个人，如果真的话，这就更加可怕了。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人才确实待在他们云安更好。
“还有德全那边。”
“继续。”云安老板冷冷道，“总得要点东西回本。”
正好拿德全来填。
云安老板将手指夹着的烟掐灭，按照他的风格确实是现在可以准备对明城防御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