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录制结束后。
导演组很快截取初酒一小段舞剑时飞檐走壁的花絮,短短十来秒的时间,放在官方的围脖号上。
稍微买了点营销号转发转发。
然后就炸了。
毕竟看过艺人刻苦,艺人受伤,艺人艳压,还真没见过,在墙上走的这种。
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初酒是怎做到的。
不过这些声音,以骂她的为主。
“吊威亚的吧,肯定是重复好多遍才拍出来的。”
“真的是神烦她,除了美貌,一无是处,什么才艺都不会,情商也低,不知道怎么进的五十强,资本强捧,令人恶心。”
“节目组辣鸡,天天就知道炒作,估计到时候看正片,说不定和这个视频片段,没多大关系。”
不管怎么说,热度是起来了。花絮放出去后,节目的讨论度,到了自节目开播以来,最顶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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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的大厦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正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
偌大的办公室内,面容冷峻的男人,双腿交叠,微闭着眼眸,听完了所有的内容。
他徐徐睁开眼,眸底一片清冷,为他更添几分矜贵清冷的气质。
“我清楚了,回头会抽空处理。”沈江临目光向前一扫,发现黑衣男子还站在面前,随口问了句:
“还有什么事?”
黑衣男子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向前走了两步,打开手机,划到围脖,递了出去。
“这是什么?”沈江临的目光微有些疑惑。
他视线本能地朝着手机屏幕扫了眼。
视频里,女孩的动作英姿飒爽,行走间隐有劲风略过般,帅气逼人。
沈江临还没开口,黑衣男子就继续笑道:
“她这个身手,是真功夫。”
他顿了下,继续说道:“我和她正面对上,都不能赢。沈少,您的这位女朋友,或许比您想的,要特别的多。您不应该,对她带着偏见。”
他身为跟着沈江临最紧的特助。
不仅负责日常的集团业务。
也负责沈江临的安全。
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就算放到全球的保镖排名里,都能有一席之地。但他,竟然对初酒做出那样的评价。
坐在最正中椅子上的男人,表情没有变化,眉目依旧清冷。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直接按灭了手机的电源键。
将手机推了出去。
“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上班不讨论。”他眸子清清冷冷:“没别的事情,你就先出去吧。”
被沈江临拒绝,黑衣男人也没表现出太多神色。
他恭敬地弯腰,转身出门,还不忘将房间的门带上。
当办公室的状态与世隔绝后。
沈江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无缝切换到工作状态中。
他处理起公务的模样,像是一台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精准,冰冷。
突然,男人遇到了某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他有些头疼地向后仰去,头枕在椅子的边缘上。
片刻后,问题依旧没理清。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下载围脖。
然后顺着热搜的词条,点击初酒。
刚才那个没看完的视频,他莫名奇妙地,坐在那里,全部给看完了。
还看了好几遍。
沈江临合上手机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空荡且并无他人的办公室内。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咳了咳嗓子。
来掩饰住内心那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原来她的身手,那般了得。
那自己前段时间被她从床上踹下去,似乎也没什么觉得太难以接受了。
毕竟他打不过特助,特助打不过初酒。
换算一下,就是自己肯定打不过初酒。
……
此时此刻,鉴定中心内。
初酒坐在铁质的椅子上,两腿交叠,双手环胸。
她做的最快的加急鉴定,现在人都不走,就等在这里出结果。
即使最快,还是要好几个小时。
她拿到报告,差不多要到半夜。
但初酒无所谓,夜长梦多,不拿到结果,她今天晚上都难睡个好觉。
初酒抬头,透过窗户,看了眼夜幕悬挂着的繁星,脚尖有些烦躁地在地上点了又点,不停地画圈圈。
而沈江临也将那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想出了大概得处理方案。
这个时间,比正常的下班点,迟了许多。
集团大楼里很多人已经离开。
黑衣特助则恭敬地守在他隔壁的办公室,等待差遣:“沈少,今天还是回,您最近住的地方?”
沈江临的眸光动了动,他突然开口道:
“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你先回去吧。”
特助还想说话,被沈江临打断了。
“我好久没开车,最近想自己开车,稍微活动活动。”
沈江临的语气轻飘飘的,但他处于上位已久,自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场。
身为他的特助,当然是更会揣度心思。
于是他有礼地弯腰道别:“那我就先回去了。”
特助离开后,沈江临重新回到办公室,漫无目的地翻阅着工作文件。直到他隐约看到,特助自己的车,开离了集团大楼。
男人这才不疾不徐地转身,开车往别墅赶去。
初酒在的别墅。
毕竟奶奶派人盯着,他总不过去,对方肯定会有想法。他所做的,只是为了给自己减少点烦恼。
也不知道她,这个点在家做什么。
应该,准备睡觉了吧。他这次一定要提防着一点,防止她又穿的乱七八糟,怀着不纯的心思和目的。
沈江临想着,唇角勾起抹隐秘难寻的微笑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
初酒坐了站,站了坐。
终于拿到了鉴定结果。
轻飘飘的一张纸被她捏在手里,初酒眯着眼睛,慢慢扫过纸上的字,然后笑了出来。
果然是,双胞胎。
初酒心中有万般的猜测,但都只是猜测,还需要其他的信息佐证。但今天太累,她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初酒把结果撕的粉碎了扔掉。
出了鉴定中心,打了辆车离开,往家赶去。
推开车门的瞬间,她隐约看到,别墅的门是开着的,门口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影,但并不真切。
还没等她去想那人的身份。
对方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宛若初冬的湖,一面是潺潺流水,一面又结了冰霜:
“这么晚,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