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买了应该是送给她那个皇弟。
皇弟还能跟她抢不成。
“姑母,咱们这样争来争去,最后花的都是咱们自己人的银子,就让给侄子呗。”大皇子笑着说道。
“你个臭小子,让给你,让给你。”长公主被烦的没办法了。
大皇子五千两银子拿了下来。
这银子全都上交给了国库,用来赈灾的。
顾瑶一千两的现银,在加上卖出去的琉璃杯子,总共是六千两,计算在了顾瑶的头上。
“瑶姐姐,那我要捐多少?”谭晓梅看着顾瑶,她这出手就是六千两,她谭晓梅出手多少合适?
她现在身上就一千两银票啊!
“你看着捐,这是随心意的。”顾瑶哪里能替谭晓梅做主。
“我让下面的人去家里找我爹在要银子去,不能太少了,不能丢了我们镖局的面子,嘿嘿,我这次用镖局的名义捐赠。”谭晓梅把自己身边的丫鬟给叫到了跟前,小声的嘀咕着。
捐款的事情举行的如火如荼。
谭家送来了一万两的银子用来捐款。
顾瑶捂着嘴巴,如果换算成现代的现金,那也是要一千万的。
真是财大气粗。
很多官宦人家,几百两的银子,比比皆是,这都要让他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
“晓梅,谭老爷大气。”顾瑶给谭晓梅竖起了大拇指。
最多的是长公主,给了五万两的银子,王府也跟着五万两银子。
陆陆续续这一场的捐款,也收了五十多万两的银子。
缓解了国库的很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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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皇上知道了之后,很是无语。
在早朝的时候,一个个的大臣都跟着他哭穷,现在赏花宴上有不少的好东西。
这花钱的都是各府上的夫人,一个个的花钱那个大方。
在朝中捐款,几十两的银子,都好像要了他们的老命,自己家夫人,上千两,几百两的银子,花的那个大方。
“皇上,您喝茶。”大太监小李子看着皇上起伏的胸口,赶紧喝喝茶顺顺气。
他伸手端起来茶杯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这些官员,真想打他们板子。”皇上看了下面汇报上来的金额,还有拍卖的东西。
在其中看到了一对琉璃杯子。
他私库里还没有琉璃杯子呢,不知道这琉璃杯子是什么样子的琉璃杯子。
不都是琉璃摆件么,一件都价值不菲。
这杯子都是什么东西?
小李子哪里敢说啊!
“不过今天的拍卖很成功,这宴会没白办啊!”皇上哈哈直笑。
他现在手上也就有十多万的现银。
过的也跟着紧巴巴的。
没想到的是,这一个个都比他有钱,看来这样的宴会,要多举办几次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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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
钱云被送到了家里。
一身的狼狈,在王府打了板子才送到了钱家来。
于氏看到了亲闺女去参加了宴会,为何一身的狼狈回来。
听了跟着去的下人说了清楚现场的惨状。
于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为了这个宴会损失了很多钱财,这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女儿有个好前程。
没想到的是,她的闺女可能是被两个男人给玩了。
不行,必须要邱家给个说法。
于氏刚想要安排人想办法赶紧的去邱家。
小丫鬟就跑了进来:“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
于氏身形一个踉跄。
“快,去找老爷。”于氏头秃秃的。
感觉人都要晕倒了。
“于氏,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就是这样管的家?”钱老爷眼神要杀人一般,看着结发夫妻。
“老爷......”于氏都快要委屈死了,这段时间,她的头发肉眼可见的都发白了。
于氏哭着就要往钱老爷身上扑。
钱老爷一巴掌就拍到了于氏的身上,那么的猝不及防。
于氏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的就被一巴掌给甩到了地上。
于氏嘴角牙齿掺杂着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于氏捂着鲜红巴掌印的脸,浑身疼痛,想要活动一下,浑身的疼痛,让她动一下,浑身好像是马车轮子碾压一般的疼痛。
“这么多年,我一直忍让着你,没想到你闹事都闹到王府的宴会上去了,你生的好女儿,让我们钱家的脸,这是要往哪里搁。”钱老爷现在满腔的怒火,想要把于氏还有钱云抽筋拔骨。
之前他们娘俩去搞商贾顾瑶的时候,在收到下面的人送来的信的时候,他完全就没有当回事。
商贾么,只要是看不顺眼,或是想要吞并,这是商业行为,怎么搞都没事,他们钱家都能兜底,这也是他们钱家的底气。
这下搞到了王府去了,还做出来这么出格的事情,不管最初是怎么做的,结果是他们吃亏了,还在王府没了脸面,以后他们钱家,在京城圈子里,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竟然什么都不问,就上来打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有没有把这个家放在心上。你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顾着家。我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女儿,为了让咱们这个家越来越好让全家越来越好。”于氏捂着脸,那个疼啊,越想越委屈。
“我为何打你,你在家里把女儿管教成了什么样子,她不想着在王府搞事情,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丑事,王府里都是官宦,她不想着搞人家,她就能出事了?还不是你没有教好,你就是这样做亲娘的?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整个钱家的儿女也都被你给弄得不好说亲事了。”钱老爷的火气那个噌噌蹭的往上涨。
“我怎么教的女儿,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在王府只不过是意外而已,你现在不想着如何去处理事情,打我算什么本事,我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钱家好。”于氏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钱家生意上有我在,女儿如果不出事的话,就算是嫁给商贾联姻,或是找她喜欢的人,都是好嫁人的,就算是嫁入到皇家做个妾室,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咱们钱家有的是银钱铺路,现在我赚在多的银钱,她白给别人,都没有人要,就算是普通人家娶媳妇,那也是要清白的女子,你这是给钱家抹黑。”钱老爷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
于氏现在浑身的疼痛,慌的一批,被老爷的一顿骂,她想要狡辩,都不知道如何去说服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