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针灸的方法快速的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人还能活着。
现在身上还有时疫,不知道能活多久,先把命救回来再说。身上的问题再一一击破。
在做针灸之前,甜甜和肖战一起快速的拉了一个帘子和其他的病人隔绝开。
在屋里的其他人都是重病的患者。他们也想要活着。各个的脸上一副灰败。
屋里的顾瑶忙碌不停。
外面也热闹了起来。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大夫,靠不靠谱?”
“是啊,这不是坑人吗?老头子都这么大年纪了。再去扎针,这不是让他受罪吗?”
“一个女人到处去给人治病,真是不检点。”
“谁说不是呢?看病了这么多男人。谁家的娘们儿会让出来去摸其他的女人啊!”
在院子里的肖一青筋直跳。
“你们在胡说什么?你们如果想活着,这些治疗瘟疫的方子都是顾大夫拿出来的。既然你们这么看不起顾大夫,那你们就不要继续喝药了。”肖一就算是再气愤,也不可能去打这些娘们儿。
“你说的这是真的?”后面站出来了一个男人。
他们现在症状还没有到站不起来的情况。
喜欢看热闹是大部分人都喜欢干的事儿。他们这些人就算是重病的患者,在这个院里有一段时间了。
现在他们还能站起来,还能到处活动,都想看看这个院里在发生什么事情。
有人在这里吵架看热闹也是好的。
“怎么可能这么年轻的一个娘们?竟然还想把瘟疫治好?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把瘟疫治好。赶紧把我们放回家,我们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里。死在外面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们在质疑皇上的旨意?你们所有人喝的药是顾大夫提供的方子。还是觉得皇上说的话你们不放在眼里?”
肖一眼神冷冷的看着众人。
他只对小姐一个人负责。这些人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小姐可不能出任何事,小姐可是他的主子,还管着他和老大一群兄弟们吃喝,可不能让小姐出事。
在人群中叫嚣的几个娘们顿时脸色发白。
难道那个顾大夫真的是皇上派过来的?怎么弄来个女人?他们以为是县衙的县令,为了稳住他们,故意找来了一个人当做大夫给他们看病的呢。
“这里可是疫情重病患者待的地方。难道顾大夫真的是从京城里来的?他不怕死吗?来到这里说不定就和我们一样得了瘟疫可能会没命的。”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都说有药可以治疗时疫,有顾大夫在你们这些还能行走的人,一般问题不大都不会有事的。时疫肯定会给看好的。”肖一看他们不再闹腾。他说话也没再那么大声。
几个娘们面面相觑。因为刚才提到了皇上,真担心被官车给拉去砍了脑袋。
他们也不敢说话,担心在说错什么。
虽说是他们得了时疫,但现在一时半会还不可能死。
但是真的有人追究下来,他们的脑袋现在可能就要搬家了。
顾瑶因为忙碌此时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熬的药也快速的端到了跟前:“小姐现在先给这位老爷子把药喝了吧?”
“小镇你来给这位老爷子把药给喂了。”顾瑶看向了肖震。
这屋里身强体壮的,就他们三个人。
就肖震一个老爷们儿最合适。
肖震没有矫情,直接接过来药碗,把老爷子给扶了起来。
老爷子有意识的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虽说喝药的动作有点慢,但好在人还有自主意识。
老爷子有很强的求生意志,这就让顾瑶放心了下来。
时间一到它就快速的把针给取了下来。
老爷子的眼神也慢慢的聚焦,看清楚了在屋里的几个人。
“你们也是得了时疫?这么年轻真是可惜了。”
老爷子清醒过后看到了屋里有他的儿子,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他很陌生。
以为是和他一样严重的快要不行了才到了这屋里。
但是看着他们好像精神头很好。
又不像得了重病的样子,怎么来到这里真是找死。
时疫传染人可是很厉害的。
“爹,是顾大夫救了你。爹,你终于醒了。快要吓死儿子了。你有救了,你有救了,爹啊!”男子哇哇的哭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时疫哪可能治好?只不过是早一天死和晚一天死的区别罢了。你还年轻,不要和我这老头子在一个屋里。出去到其他屋里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日子。他给我老头子收尸。我得死在你前头。”老爷子到现在还想着自己会死。
赶紧的把死后的事给安排好。
“爹,你不会死了。你现在的症状比之前好多了,你都一气之下能给我说这么多话了。真的是顾大夫救了你,他是大夫不是得了时疫的病人。”男子眼神希冀的看着亲爹。
被儿子这么一说,老头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很多。
难道这是回光返照?
好在这次是醒来了,把死后的事给儿子交代了,能死在儿子前头,这是好的。
省得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儿子啊!爹知道自己是回光返照。记得把我的骨灰撒在祖坟,我得给老祖宗埋在一块儿。这是我唯一的心愿。我死后你好好的。”老头子说着就躺在了床上等死了。
顾瑶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肖震阴沉着脸站在一边一句话没说。
甜甜也很生气,怎么能这样说他们家小姐呢?他们家小姐虽然是年轻,但是医术是真的很厉害。
就在来南疆的路上,他都没有觉得小姐的医术有多厉害,只是有药方罢了,可能是祖传的。也从来你觉得小姐在其他医术上有多大的造诣?
但是在路上救治二狗子之后,他就觉得小姐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夫了。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谁的肚子都剖开了还能活?
就连李谦在战场上经常遇到外伤的士兵。人家好歹也是个千夫长,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厉害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