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心被葛江长老等人劝住,没有立即杀出来。
龙腾则在进一步接近火红太阳之光笼罩的天山。
此时此刻,天山宛如‘人间太阳’,它散发着火红之光,蕴含无尽火焰道纹,在震撼世人。
帝天心,帝凡,彭千,葛江长老,陆阴风,方德长老等人,都注视着龙腾,但是他们都不明白,龙腾想要干什么?
龙腾距离天山已经足够近,他要以鹿台灵院的学员身份压人的话,应该开始喊话了。可是龙腾,却没有喊话的意思。
“龙腾,你别乱来。”
官冷烟担心龙腾出事,她忍不住提醒道。
大鱼神违心的说道:“主人,我相信你的话,你快回来,不要去破太阳初升的异象。”
龙腾回头看了眼大鱼神,笑道:“小鱼,无需说违心的话,等我破了太阳初升的异象,你才会真正的相信。”
微顿,龙腾扭头朝官冷烟自信一笑道:“冷烟,不用担心。这个火焰异象的阵法,我要破它,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龙腾与官冷烟,大鱼神的话,一字不漏的被这里的圣境修者们,听入耳。
帝天心,帝凡,彭千,葛江长老,方德长老,尤风长老等人,这一下明白了龙腾的意图,他竟然要来破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
这可是能让天圣境修者都退避的可怕异象,它所蕴含的先天太阳火焰骇人之极。
“龙腾竟然想要破太阳初升的异象?他能拿什么符篆法宝来破?”蒋甘长老错愕道。
刚才尤风长老问他之时,他还非常笃定的说,龙腾绝对可能破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
尤风长老眉头皱起,道:“或许,龙腾的手,有从鹿台灵院得到的异宝?”
蒋甘长老默然着,紧紧盯着虚空,距离天山只剩下一米距离的龙腾,他到要看一看,龙腾要怎样破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
帝宗的天阳台。
刑义长老,听到龙腾的话,他冷笑连连道:“无知小辈,竟然妄想破我们天山,太阳初升的异象!”
帝凡担忧道:“刑义长老,龙腾会不会从鹿台灵院内,得到了强大的符篆法宝?”
刑义很自信的摇头道:“没有符篆法宝,可以破我们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因为我们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乃是一股先天太阳火焰纹形成,唯有先天之物,才能够克制它。”
帝凡闻言在心暗语道:“龙腾,快动手啊,我要看你被先天的太阳火焰纹,给焚烧成灰!”
龙腾如帝凡所愿的动手了。
龙腾的乾坤戒内,飞出了二颗阴阳火种石,他说道:“冷烟,小鱼,小泥鳅,你们看好了。我有二种方法,可以破太阳初升的异象,这是第一种方法。”
嗖!
龙腾的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二颗阴阳火种石,直冲火红太阳火焰笼罩的天山。
嗡。
二颗阴阳火种石,冲到天山火红的太阳火焰纹环绕的外围。
它们如二个深水炸弹,瞬间将平静无波澜的火红太阳火焰纹牵动,它们形成二个巨大的旋涡,在狂吸四周的太阳火焰!
嗖,嗖。
一霎间。
从远方观看,宛如‘人间太阳’的天山,仿佛是破了个洞的气球,在迅速变小!
官冷烟,大鱼神,五爪小泥鳅,以及远在天山城的升天楼的普通人们,这一刻都呆怔了。
因为他们眼的太阳,忽然间缩小了!
普通人的人们,只是愣怔发呆,还无法反应过来。但是官冷烟,大鱼神,五爪小泥鳅等人,这一刻瞬间窥破了其玄妙。
这座天山,并非太阳升起之地,它所显现的皆是异象而已!
如果是真正的太阳,龙腾手之物,不可能轻而易举,让它泄了气一般,在迅速消失。
蒋甘长老,方德长老,尤风长老等人一阵震愣。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龙腾破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是如此的轻松。而且,龙腾还说了,他有二种破阵之法。
帝宗的天阳台,帝天心,帝凡,葛江长老,刑义长老等人,此时都诡异的沉默。
他们刚才听到龙腾说,他有二种办法破太阳初升异象的话语之时,在天阳台可是在齐齐嘲讽龙腾。
谁知道,转瞬间,龙腾破掉了天山的太阳初升的异象!
龙腾在众人怔愣间,将二颗阴阳火种石收回乾坤戒,旋即他取出了一截吞灵树的树枝,这是魔化的吞灵树树妖绝望之时,化成箭矢刺入龙腾体内本命树枝,它蕴含的先天吞灵道纹,更为强大一些。
龙腾握着吞灵树的树枝,暗将手掌心的鲜血注入吞灵树的树枝之内,道:“冷烟,小鱼,小泥鳅,看好了,这是第二种破太阳初升异象的办法。”
话末。
龙腾手持吞灵树的树枝,直接冲入天山外围,火红的太阳火焰光幕之内。
嗖!
吞灵树的树枝,狂暴吞灵,它阴阳火种石狂暴太多,它以龙腾为心,瞬间将四周的太阳火焰光芒全部吸干。
太阳初升的异象,是环绕整个天山的。
龙腾手的吞灵树树枝,让这一段区域太阳火焰之纹无法凝聚,一下子让整个天山的太阳光芒黯淡下去。
此时,真正火红的太阳,高悬在天山后方的天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
“不,怎么会这样?太阳陨落了吗?”
升天楼,有普通难以接受道。
“这个人是谁?他将太阳毁灭了吗?”
有人惊悚道。
“什么太阳陨落了?你们难到没有看到,天山的后面,有太阳升起了吗?所谓的太阳从天山的极炎之谷内升起的事情,是假的!”有人道出真相。
“太阳从极炎之谷升起的事情是假的?那没有太阳神存在,我们的祈福与许愿,都没有用?”有虔诚的信徒崩溃道。
此时此刻,内心崩溃的不只是信奉太阳神的普通人。
帝宗长老与弟子们,这一刻内心都是崩溃的。因为在他们眼,可以抵御天圣境强者,强大之极的太阳初升异象,竟然被人轻而易举的破掉二次,这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