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衡水内画工厂正式建成，第一批工人入驻的时候，多少还有些新老交替的感觉。
后面正式运作起来，戴舒宁去参观过，流水线作业模式，产品的质量也相对提高不少。
陈文山说，衡水内画还是出口的效益比较好些。
那一期的视频，戴舒宁他们主要为采访为主，半记录的形式，发布到网上后，反响还不错，京北市文化馆也转发了那条视频，上了同城榜的第七。
衡水内画也算是往前迈出了一大步，被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
有人在后台私信，问哪里可以买到正品？
姜璐截图发给了戴舒宁，问：【姐，怎么回？】
线上的旗舰店还没有正式开放，但是渠道是有的，戴舒宁把陈文山的微信二维码发了过去，姜璐站起来问她：“这么直接啊？”
戴舒宁抬头，“专业的事情，当然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士比较好，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是陈文山一定可以。”
当时是林朗安排的，戴舒宁回衡水那边考察，第一次见到陈文山的时候，她觉得他是有些圆滑在身上的，后来的接触过程中，也的确证实了她的这一想法。
不过诸多阅历加身，又处在那样的一个位置上，圆滑世故一些总是好的。
姜璐照样给那个私信的人发了过去，对方表示很感谢，一定会帮他们多多宣传的。
这事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两个月后，戴舒宁收到了陈文山的电话，对方说，她给他介绍过去了个大客户，而且直接面向海外的那种，需求很大。
戴舒宁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张了张口，问：“啊？”
陈文山实在是高兴，话语里面难掩的愉悦劲儿，“哎呀，戴总监还跟我装糊涂啊？人家可是跟我说了的，说是从你这边了解到的！”
“从我这边？”戴舒宁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陈文山嗯声，“那总不可能是人家骗我的吧？”
“......他叫什么啊？”
“杨鹏万。”
“杨鹏万......？我不知道啊。”
“啊？”这次是轮到陈文山惊讶和不解了，他皱着眉，又重新翻看了下两人的聊天记录。
“没错啊，就是叫这个......难道我被骗了？”
“他是走的正规渠道吗？公司呢？你要不上网查一查？”
“戴总监，我最起码做生意这么多年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吧？”
“.....”
***
结束跟陈文山的通话，戴舒宁一度处于很迷惑的状态，杨鹏万这个人她是真的没有接触过......
但是如果说有什么渠道的话......
“姜璐！”
倏地，戴舒宁想起来什么，她猛地站起身来。
姜璐看她，“怎么了，姐？”
戴舒宁：“之前我是不是给过你陈文山的微信？”
想了下，姜璐点头，“嗯，对。”
“那个人叫什么？”
“叫......我不太清楚，当时没有仔细问。”
“......”
“那你把他账号主页推给我，”戴舒宁又说。
姜璐照做，把对方的视频账号主页分享过来，戴舒宁顺着链接点进去，上面有ip地址，还有毕业院校，所在单位。
点了截图，戴舒宁给陈文山发过去，问：【是这个人吗？】
陈文山回复地也快，说：【是他。】
至此，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回想起来，多多少少还有些乌龙，所以戴舒宁也没有跟靳闻洲提过。
不过他后来还是知道了，从陈文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