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自苦寒来,在寒冬腊月间,依旧开满枝头,鲜艳美丽的花朵,应数梅花为最。梅园顾名思义就是种植很多梅花之地,也正因如此,梅花遍地开的花香景象也随之把梅园二字带入了古人很多的诗句之中……
当范伟带着大队人马杀向梅家所处的地方时,才发现梅家原来也是江德市古家族之一,这充满闲情雅致的梅园内梅花盛开,充满了诗情画意。只不过,他今天来不是看风景的,而是兴师问罪来的!
华安生看见这梅园,就不得不有些感慨道,“我给梅玉清当司机那会,冬季里,他每曰斗都会在这梅园中等我,那时候,我真觉得他就像是温文尔雅的文人墨客,怎知……他竟然会干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哎,我真没想到,梅总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华馨兰扶着华安生,脸色也不太好道,“爸,你别伤心了,今天,我们不就是来找他们算账来了吗?”
“是啊,算账!我要把我满腔的仇恨,好好一笔笔的和他算清楚!!”华安生猛一跺脚,朝着范伟道,“范伟,谢谢你帮我这个忙,我们……开始吧。”
范伟点点头,大手一挥,在他身后,百名黑道手下直扑梅园旁的梅家宅邸,立刻将这复古的三层建筑顿时团团包围。
“进去搜,把梅家所有人全部给我带出来!!”范伟冷着脸,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的确,他对梅家也已经深痛欲绝,法庭上与凌家的恩怨,有一大半都是梅家所引起的!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这起事件的主谋,就是梅家!这样的家族不灭,更待何时?对敌人,就必须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是!老大!!”与上次和新田一男碰面时那帮半调子的北海帮手下可不同,能跟着他来江德市的,都是龙凤会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素质,可以说是华夏国国内最好的。而这百人,也是范伟将来要重点发展的对象。
当然,除了近百人的手下之外,范伟还带着近二十名江德市国家安全局人员,他们来的目的,当然就是做为执法机关把梅玉清和他儿子收压判刑。如果不是范伟的特殊身份,恐怕能做到黑道与白道同时行动还真是几乎不可能的,可是在今天却是真正的出现了。
虽然凌永晨没有供出梅家参与了这起案件,但是他的手下冯喜志却已经招认,这件事的确和梅家有脱离不去的干系,再加上已判刑的余海山交代,还有华安生开公司那合伙的骗子被抓捕归案,简直铁证如山!
就如同这寒风瑟瑟的冬天大地一片死寂般,梅家已经在劫难逃,回天乏术。而今天,范伟就是要让华安生亲眼看着梅家人被捕,看着梅家的覆灭来替他解开心中的怨气。
很快,这座豪华却又不失古典的别墅内,范伟的手下们带着还身穿睡衣的一位中年男人和梅品魏一起走出了出来。范伟不用猜都知道,那脸色苍白颓废,戴着金边眼睛,看上去挺斯文的中年男人就是梅品魏的父亲,梅玉清。
看的出来,两人对于被抓似乎早有准备,他们走的很淡然,没有任何的紧张。其实凌家完蛋之后,他们就估计已经很清楚,自己的曰子不多了,迟早会来抓他们的吧。
华馨兰看见眼前朝这边走来,神色无光,脸色颓废无比的梅品魏时,紧咬着粉唇,眼神轻轻闪烁,不知道是恨,还是委屈,总之泪花逐渐涌起,便有种想哭的欲望。也许,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和她的家庭太多灾难的缘故,又或者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和她的家庭太多的磨难,总之,她哭了。
不仅仅是她哭了,她身边的父亲华安生也是激动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红着眼注视着眼前走来的梅家父子。
范伟望了梅品魏一眼,朝着他身旁的父亲梅玉清道,“你就是梅玉清吧?我叫范伟。”
“我知道。”梅玉清很认真的瞧了范伟一眼,嘴角洋溢起一丝冷笑道,“比我想像的还要年轻。”
“看样子,你们已经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是吗?”范伟抬头望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笑道,“我很奇怪,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会被抓,被接受惩罚,为什么不逃呢?以你梅家的资产,虽然不多,但是逃跑的能力恐怕还是有的。”
梅玉清静静的站在那,昂着头冷笑道,“梅家,没有一个会逃跑的孬种。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但是如果跑了,那就算死了,祖祖辈辈也看不起你!更何况,跑又有何用?以你范伟的能力,能把凌家给灭了,抓我梅家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跑?呵呵,跑有用吗?”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为何还要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时,为什么还要故意谋害华家!”范伟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华安生至少也是给你当了好多年司机的老朋友吗?”
“梅玉清!”华安生激动的浑身颤抖道,“我华安生没有地方得罪你吧?我给你当司机这些年月,哪样事情干的不好?办的不好?我什么时候不兢兢业业,什么时候让你心怀丝毫的怨恨!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让我倾家荡产,让我吃这么多苦!这到底是为什么!!”
梅玉清扶了扶正自己的眼镜,苦笑道,“没有为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一时听信的儿子的鬼话,才会闹成今天这步田地。华安生,我为我所犯下的罪,向你说声对不起。当然,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是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不是吗?就像现在,被抓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