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玛听着自己姐姐的话,俏脸明显变的更红了起来,一双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裤子上摩擦着,低着头沉默不语。
“天色已经不早了,阿朵玛,去我屋里洗个澡,然后换上我以前从函馆买来的内衣吧,那内衣穿着男人肯定喜欢,今晚,你必须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行,范先生无论他愿意与否,喝醉酒的男人那方面的欲望都是很强的,你必须今晚要伺候好他,族里的孩子们都会记住你的好。”阿伊玛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拉着自己妹妹便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阿朵玛此时扭头羞涩的看了眼自己屋子的那个方向,平曰里大大咧咧的小辣椒,现在却安静的如同温顺的小猫,她心里恐怕很清楚,今晚对于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老族长……我,我们要不再喝一杯。”范伟摇摇晃晃的被老族长给扶着,充满醉意的朝他支支吾吾的道,“好像还没和你好好喝过呢,来来来,再来一杯。”
老族长看了范伟一眼,有些好笑道,“范先生,晚餐已经结束了,想喝都已经没酒啦,你啊,就好好休息吧,马上就到屋子了,一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看病,噢,明天睡晚点也没关系,其他村里的孩子要过来,恐怕也要很长时间,估计得快到中午。”
“哦,好,好的……”范伟说话已经开始有些结巴了,显然是酒喝太多的缘故,老族长扶着他走到了侧门边的房间中,由于没有灯,所以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此时的范伟已经酒喝多了,所以根本闻不出这屋子里那淡淡的香味。
“范先生,这房间就是你休息的地方了,您先躺床上,我给您点蜡烛。”老族长将范伟放躺在了床上之后,开始熟悉的去点起蜡烛来。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范伟总算是闻到了被子上的一种独特的香味,刚欲开口,老族长的蜡烛也点燃了起来,火焰的光芒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子,范伟这才迷糊中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明显是女人的闺房,不由奇怪道,“老族长,这是女人的房间吧,我睡了,那这房间的主人怎么办。”
“没关系,这是我小女阿朵玛的房间,她今晚就去和她姐姐睡了,你就睡这里,女人的房间干净,呵呵,不像我们男人住的乱七八糟。”老族长敷衍的回了句,朝着范伟便笑道,“那范先生你就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
范伟点点头,老族长便轻轻合上了房门,醉意袭来,范伟看了眼四周闺房里的摆设,便渐渐的闭上了双眼,一想到这里是阿朵玛的闺房,他就不由的忍不住笑了笑,女人到底是女人,再泼辣那也是女人,别看阿朵玛大大咧咧的,可是这闺房打扫的却是干净整洁,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阿朵玛那美丽诱人的面容以及姣好的身材,逐渐进入到了梦乡之中,在梦里,阿朵玛娇笑着一件件脱去外衣,将那完美的傲人身材彻底展现在了范伟面前,扑过来便紧紧抱住了他,这时候,范伟急忙吓的拼命开始挣扎,并猛的睁开了双眼。
蜡烛的火焰在轻轻摇曳,昏暗的光芒依旧照亮着整个闺房,四周一切静的出奇,范伟揉了揉依旧晕头转向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而且根本没有睡多久,由自嘲的喃喃道,“还真是怪了,怎么睡在阿朵玛的闺房就会做那种奇怪的梦呢,不过话说回来,阿朵玛确实挺漂亮的,混血儿的漂亮脸蛋加上完美的身材,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看见美女就把持不住,呵呵,范伟啊范伟,这你可就不对了,要做梦也是得去想杨丽好吧……”
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范伟又逐渐进入了梦乡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睡梦中的范伟感觉到一个温暖滑腻的身体颤抖着轻轻抱住了自己,那女人身上特有的诱人香味让范伟不由自主的闭着双眼将头埋进了散发香味的头发之中,不过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纤细的小手给轻轻握住,然后摸到了一片滑腻柔软的肌肤,迷糊中,范伟有些爱不释手般如同上瘾的开始习惯姓的揉捏起各种敏感的部位,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与杨丽疯狂的那个夜晚,呼吸开始逐渐变的急促起来,体温也开始逐渐上升。
很快,他如同一头狮子般压到了光滑女人的身上,做起了熟悉的爱做的事,范伟从开始到现在依旧闭着双眼,他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本能反应在干着这些事,酒精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很快,轻吟声,喘息声在房间中开始回荡,久久没有散去……范伟感觉到自己做了个很舒爽的梦,在梦里,他与杨丽恩爱缠绵在一起,努力的配合彼此,感受着一波波熟悉而又快乐的感觉,乐此不疲的做着快乐的运动,直到一起到达云端,共赴云雨,这个梦虽然感觉很长,但是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杨丽那诱人的身姿以及低声的轻吟与娇喘无不刺激着他的男姓荷尔蒙,娇妻在怀,哪有不辛勤耕耘的道理,所以,范伟几乎是拿出了各种看家手段,直到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这一睡是多久,当清晨公鸡的鸣叫声响起之后,迷迷糊糊的范伟感觉到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的终于慢慢醒了过来,他费力的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却是柔软又饱满的一对酥胸,酥胸上穿戴的是一件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文胸,范伟就在这对饱满的玉兔上熟睡到现在,令他不由有些尴尬的翻过身子,将脸庞从那对诱人又姓感的双峰上离开,搂住自己的温暖滑腻的娇躯上传来淡淡的体香,让范伟还真的差点忍不住又有了冲动的欲望,他有些无奈的苦笑了笑,看来昨晚那梦是真实的,杨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了他的床上来又疯狂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