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族长和爱奴族的族人们这等水平来说,吃亏的必然是他们,可是,他范伟在这里亲身经历了此事,现在的他,恐怕就是将要卷起台风改变事态发展的那只渺小不起眼的蝴蝶了,范伟此时看了那两名似乎已经胸有成竹的警察一眼,似乎已经有了自己最基本的打算。
“范先生……您,您一定要帮帮我们……”站在一旁的阿朵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杨丽一起来到了他的身边,俏脸上满是担忧的望着他,轻咬着红唇缓缓开口道,“我,我求求您,帮帮我们好吗。”
望着楚楚动人的阿朵玛,范伟急忙不忍心的开口道,“放心吧阿朵玛,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爱奴族的。”
“恩……我相信你,范先生,你是好人……”阿朵玛说到这里,美丽的脸蛋上升起一丝红晕道,“阿朵玛能成为你的女人,是阿朵玛的幸福,也是爱奴族的荣幸。”
范伟听见这话,不由尴尬的老脸也有些红了起来,一旁的杨丽朝他不由没好气的瞪了瞪眼,似乎是在做着无声的抗议,也是,无缘无故因为酒喝多就把人家漂亮的姑娘家给睡了,这本身就是挺尴尬的事情,问题是范伟与阿朵玛春风一度之后,竟然根本回忆不起来昨晚那疯狂一夜的场面,满脑子都是与杨丽在一起欢爱时的情景,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不过其实就算阿朵玛不说,他也是会帮爱奴族的,先不说本身他就对r国人非常痛恨,就冲这个卑鄙无耻的政斧想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搞种族歧视和屠杀,就应该让这种国家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很简单,手里已经有了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又有杨丽拍摄的照片,还有那一袋粉末的磷元素作案的工具,现在缺的,就是这两名警察的供词以及签字画押,也就是说,只有这两名警察承认是受到r国政斧指使的,白纸黑字的签下大名,恐怕才能让r国政斧无话可说。
对付这两个不愿意承认真相的警察,这些老实巴交的爱奴人拿他们没办法,可并不代表他范伟拿他们没办法,对付无赖,他范伟可比爱奴人有经验多了,敢在他面前装傻充愣,不是班门弄斧又是什么,范伟心里已经有了计策,这时他将摄像机塞进了杨丽的手中,并附身朝她轻轻说了几句话,杨丽听完后轻点了点头,扭头便走进了身后的树林里。
“二位警察,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和你们浪费过多的口水了,既然你们说这投毒的事情是你们纯属玩乐而造成的,和r国政斧无关,那样也行。”范伟此时扭头看了眼池上和莆田这两名被绑起来的警察,淡淡的开口道,“明天,我就会把这些你们投毒的证据直接送到东京都的大法庭,正式对你们进行投毒谋杀的控告,而且我会将这件事送到各大报纸让他们进行刊登,我相信在r国,还是有很多人士会同情和可怜爱奴族遭遇的,当然,就算没有r国人有那同情心,我也会有办法让这件事刊登在报纸上,到那时候,就算你们r国报社迫于压力不报道,其他国家的报纸也一定会大肆渲染,我相信,到那时候,就算你们的天照大神都救不了你们,就更别说你们一直信赖的r国政斧了,你们是不是在干这事的时候得到过r国政斧的很多许诺,是不是他们说一定会帮你们洗脱罪名,而且还会给予丰厚的奖励,不让你们白白当政斧的替罪羊,那些都是扯淡,只要事情一闹大,我敢保证,r国政斧会比谁都想治你们的罪,让你们死。”
池上和莆田听见范伟这话,不由两人都是一楞,不过很快,池上便根本不信道,“无论你怎么信口雌黄,我们才不会听你的,我告诉你,少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信不信随便你们,你们为r国政斧办事,最后落到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你们如果觉得值得,那我也不会为你们而感到惋惜。”范伟摇了摇头轻笑道,“你们也不想想,r国政斧为什么会给你们这么多口头承诺让你们不顾一切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目的只是让你们把紧口风而已,对于r国政斧来说,你们两个只是蝼蚁,死不足惜的蝼蚁,一旦你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们会选择怎么对付你们,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总是死的最快的那个,你们应该不会笨到这种程度吧。”
莆田阴沉着脸直接反驳着冷冷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r国政斧,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反倒是你们得小心了,如果还不放我们走,小心r国政斧真会找上你们麻烦,爱奴族的聚集区里私自抓捕警察,这罪名恐怕你们担当不起。”
“哈,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范伟忍不住鼓掌笑道,“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聪明人,想和你们讲讲道理希望你们能回心转意,现在我才发现,你们只不过是两条被蒙在鼓里的r国走狗而已,被人卖了居然还在替别人数钱而不自知,真是可悲,可叹,和你们谈判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池上君,莆田君,行啊,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我们也没有任何谈判的空间了,那既然咱们软的不行,那就来狠的,现在人也抓了,事也犯了,是你们逼的爱奴人走投无路的,既然大家都没有退路,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就在两名警察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之际,范伟收起笑脸,一脸严肃的扭头朝老族长开口便沉声道,“老族长,按照族里规矩,擅自投毒企图害的爱奴族断子绝孙,应当何罪。”
老族长呆了呆,不过随即便愤怒道,“按祖律,欲灭我爱奴族之死敌,理当应判处死刑。”
“那这个死刑有没什么方式的界定。”范伟又开口道。
老族长摇摇头,很肯定的皱眉道,“没有什么方式限制,只是说罪大恶极者应当严惩不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