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二狗知道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自己的思想,然而不要紧,他并不需要所有人的认可,因为他坚信神龙共和国会从他的思想里找到独一无二的发展方向,进而以一个整体延续下去。
这就足够了!
神龙共和国的各个机关都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以一种积极的姿态大步向前迈进。然而事情也不总是一帆风顺,正如王红裳预料的那样,总有人想以一己之力抵抗力历史的滚滚车轮。
行省改革,现有的十五个行省中六个发生了暴动,最严重的一个涉及十几个部落四十多万人。在皮二狗的铁腕政策之下,神策军第二旅直接进驻弹压,并顺势组建了第一个二级预备军团——“武卫军”!
“武卫军”的骨干全部从“神策军”旅团级军官中抽取,并提升了一批平叛过程中表现突出的基层士兵和士官,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对国家的忠诚,现在是国家给予回报的时候了。这次平叛和改组给全国各方势力做出了表率,那些妄图裹挟民众谋取政治利益的军阀老财们被杀得人头滚滚,再也不敢和中央对抗了。而对其他军团来说,“武卫军”的建立不仅是一种直观上的压力,更是
一种前所未有的机遇。众人纷纷猜测,在大总统的设想中,二级预备军团和一级战备军团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呢?
“神策军”可以组建“武卫军”,那“白虎军”是不是也可以组建个“XX军”,朱雀军也可以组建个“XX军”呢?如果真是这样,那每个一级战备军团长官就将控制两个军团数十万人了!
这是他们以前从未敢想象的事情!在这种思潮之下,其他四个军团对于各地的反叛采取了更加血腥和粗暴的镇压手段,刹那间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当各军团将战报呈送到国会时候,不仅没有讨来奖赏,而是受到了新组建的宪兵队的热
烈欢迎。国会于周一印发了《关于行省改革的检讨中对本次改革的某些激进举措进行了深刻的检讨,同时向大总统提交了一百二十名中高级将领名单,希望对这些中高级将领进行警告,处分,撤职,审判
。
毫不意外的,皮二狗在听取国会意见后立刻批准,一百二十名军官还没回过神就被抓起来了,而他们的空缺也在两天内被补充完成。
此时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大家都被皮二狗利用了。
利用新军官杀旧军阀,然后用宪兵队杀新军官,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最后的结果如何?土豪劣绅们被杀光了,投机的新军官也被杀光了,剩下的还有谁敢不服?
行省改革很快完成,比预期足足缩短了一半时间,而五个二级预备军团也如期成立——当然,各个一级战备军团幸存的高级将领也对掉了一遍,再也管不到自己的老部下了。这些举动把鼓吹推翻皮二狗暴政的敌对势力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原本以为镇反扩大化可以引发全国性的震荡,然而新军官却死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完蛋了。他们又希望军队内部的清洗可
以极大的削弱军队的战斗力,然而那些新上任的军官却比原来的军官还要心狠手辣,而且更加的雄心勃勃!
用钱来贿赂我?钱算个屁,老子手里有枪!
推翻皮二狗暴政我来当总统?皮二狗手上有五个一级战备军团,五个二级预备军团,你开一枪试试!
问我要什么?嘿嘿,借阁下项上人头一用,让我去给大总统表忠心吧!
在半个月内,四十多名外国军官,商人被押送至宪兵队,很快就进行了公开审判,全国民众通过电视直播,全程观看了整个审判过程。
面对如山的铁证,虽然他们百般狡辩,然而最后却还是败下阵来,最后不得不承认充当间谍的事实。
这次审判让各国政府颜面扫地,然而却又不敢当众撕破脸皮,不过神龙共和国的民众却通过这次审判,真实而清晰的感受到了政府的强势存在,这对整个国家的凝聚了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当时间进入雨季,神龙共和国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平静中却暗藏着一股蓬勃的力量,所有人心中都产生了一个坚定的信念——或许下一年,或许下一个五年十年,我们将真正的屹立在亚洲的土地上,放眼
世界!
总统办公室内,皮二狗放下文件,罕见的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
公冶娴香提交的文件内容非常尖锐,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娴香皱眉道“因为您人为增大了神龙共和国的粮食作物产量,导致我们原来的优势产品,例如逆天菜等滞销,因此我们的收入将会大大降低。”
王红裳看了她一眼道“我需要你们对未来五年的收入进行评估。”
“太太,不需要五年,只需要三年就够了。”娴香摇头道“我们收入将会下降一个层级。”下降一个层级,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就好比一个班级内,考试达到95分以上就会受到老师的特别关照一样,除了给你匹配最优质的教学资源,连平日里的调皮捣蛋都可以一路绿灯。然而当你的成绩
下降到95分以下后,优质资源将大部消失,只要有不听话的举动,总会招来严厉的批评。
这只是以一个班级做比喻,而财团与财团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竞争更加残酷和血腥。
是损自己而肥国家,还是损国家而肥自己,这是皮二狗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
如果损公肥私,那如何对得起这些年的努力呢?就算自己退回天朝,天朝能容得下自己么?
如果损私肥公,可神龙共和国真的会按照自己的规划路线走吗?到时候会不会人走茶凉,甚至秋后算账呢?皮二狗无奈的抹了把脑袋苦笑道“有国外媒体说神龙共和国是我的私人庄园,现在看起来也不全是诬陷,毕竟那些庄稼都是我种植的,民众只是把它们收割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