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洋一开始还算克制,但是当晓月的手抚摸在他的后颈时,他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一边低声说着
“晓月,我爱你,爱你这么多年,等你这么多年!我......不想等了!”
一边缓缓地压了上去。
随后颜鸢就看到一件一件的衣服从床上飞了出来,散落在地上,一开始还只是外衫,外袍,裙子,后面就是亵衣里裤和肚兜了。
冬雪看的满脸通红,不敢再看,颜鸢虽然也面皮也有点热,却仍旧强装镇定。
毕竟她可是成过婚的人,若此时也像冬雪那般捂着个脸扭开,好像才有些做作。
直到房间里面传来唔哝呻吟之声,颜鸢才缓缓抬了头,将那一片揭开的瓦,缓缓推了回去。
冬雪气息都跟着乱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缓了好一会才害羞道
“偷窥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道德!”
颜鸢也跟着拍了拍心口,说道:“谁也想不到会看到这个啊!”
冬雪缓过来后,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姐,你打算怎么办?这个事.....这个事若是让人知道了,可.....可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了?”
云翼伸出个脸来无辜茫然。
颜鸢伸出手将云翼的脸给掰了过去,随意道:“你快盯着月亮,没被你盯下来就麻烦了!”
随即就开始沉思该怎么办。
“不就是两个人圆房吗?有什么好麻烦的?”
颜鸢:“......”
冬雪:“......”
冬雪抬眸看云翼,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震惊,哑着一张嘴,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
而颜鸢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云翼。
只见他长身玉立犹如山间修竹,负手抬眸,望着月亮,似乎下一句就要吟诗作赋了的样子。但是明明看着一脸无辜,却说着最不无辜的话。
颜鸢心中暗骂:“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云翼见她们二人都看着自己,垂眸一脸无辜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那一脸懵懂和理所当然的样子,让颜鸢没忍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事?”
云翼逆着月光的眉眼中都是温柔的笑,像是那明月的柔和光华,他道
“男女睡一起不就是圆房吗?”然后他将目光对向颜鸢,继续笑道:“我们也圆房过的!”
颜鸢的脸瞬间抽疼了疼!
冬雪则是真的脚一歪,从蹲着变成了斜坐着。
颜鸢瞬间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尴尬爬满了全身,咳了一声,然后不解地问道
“云翼啊,我跟你私奔的时候才十来岁吧?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云翼眨了眨眼道:“是你先动手的!”
颜鸢无语:“那你也.....我那时候多大?你那时候多大!我不懂你难道也不懂吗?”
云翼挠了挠头,蹲了下来平视着颜鸢道:“是你非要抱着我睡的,说我身上很好闻,还热热的,我还看到你胳膊上红色的痣了呢!”
“等下,等下,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也不用说的.....那么详细的!”
颜鸢满脸羞红,冬雪则是把耳朵一捂,眼睛一闭,往斜瓦上一趟,表示自己就是个死人,不听不看不知道。
颜鸢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涌上头顶了,但是忽然觉得不对,抬眸道
“等等,红色的痣?我哪里有红色的痣?”
说着就开始挽自己的袖子,她今日穿的不是箭袖,倒是很好捋,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云翼伸出一根手指头,往颜鸢的胳膊上一戳,说道:“就是这个!”
颜鸢定睛看去,就看到自己的小臂的内边一个红点点,因为是在月光下,看着更像是个小黑点。
颜鸢将小臂抬到自己的眼前,盯着盯着,脑子中一片迷茫。
这.....这怎么看起来像守宫砂呢?
颜鸢不是古人,当即把冬雪给摇醒,冬雪一开始还装死,还是颜鸢掐了一把,这才疼的嗷一声坐了起来。
颜鸢把手臂一伸,伸到冬雪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冬雪猛然一看,没明白:“这是你的胳膊!”
“仔细看!”
冬雪揉了揉眼睛,看到了那个小点,喃喃道:“哦?哪里溅的泥点子?”
说着还伸手搓了搓,发现没搓掉,又凑近看了看,突然抬头看向颜鸢道
“这不是守宫砂吗?这.....这......小姐怎么还会有这个?”
那眼神跟活见鬼了似的。
然而,主仆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云翼,云翼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那不是红色的痣吗?是不是女孩子都有?之前我出任务的时候,偶尔也看到别的姑娘手上也有!”
颜鸢和冬雪皆侧目,心中都在暗想
你这是什么任务?
颜鸢不是很了解这个东西,问道:“这东西水洗洗不掉吗?”
冬雪摇头道:“这是守宫砂,是证明女子贞洁的最重要方法,莫说洗不掉,就是搓都搓不掉,除非把这片皮给刮了!但是.....但是.....女子成婚后,新婚夜后就会自动消失的,可是.....可是......”
冬雪盯着颜鸢,把颜鸢给盯毛了,点了冬雪脑门一下说道
“可是什么?我从来每跟你说我和萧玄同过房吧?”
冬雪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飘到了云翼的身上。
颜鸢又点了一下冬雪的脑门:“我跟他走的时候才多大,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明明就是个大哥哥带妹妹出去玩几天就被你们说成私奔,最多也只能算是拐带吧?还传的沸沸扬扬,什么清白不保什么的,真是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唾沫星子淹死人!”
冬雪弱弱道:“拐带可不是主观同意的!”
见颜鸢还要再点,冬雪吓得往后缩了缩。
随即颜鸢又看向云翼道:“你认为的同房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同房是不是?”
云翼头一歪道:“还有不是字面的意思吗?”
主仆二人好似都松了一口气般地缓了缓。
颜鸢定了定神后又好奇问道:“你也不小了真的对人事一点不懂吗?”
云翼问道:“你指的人事是什么?我得看看我们师傅有没有教,教过的我都知道,没教的我肯定不知道啊!”
颜鸢和冬雪默默地握了下手。
这东西怎么教?
他还是继续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