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祖传承记载中，咒杀之术分为很多种。
例如血脉咒杀、符纸咒杀、气味咒杀等等五花八门。
据说最为厉害的，便是一念咒语就可以千里杀敌。
不过那是金丹期以上修为的手段，需要配合神魂手段施展，哪怕先祖也无法做到那一步。
陈小凡眯眼打量着性感女人，她所施展的咒杀之术应该和气味有关。
她利用某种特殊味道做媒介，将王金海伪装成心脏病发作。
这种咒杀之术比较低级，需要先接近被杀者，在他身上留下用作咒杀媒介的气味。
一般来说，有这种便利条件，选择下毒的性价比更高。
唯一的好处就是，咒杀能让法医检查不出来。
从本质上来说，咒杀之术、巫蛊之术、南洋降头术都是异曲同工的存在。
“看什么看！”
性感女人被陈小凡直直盯着，心弦不由得紧绷起来：“你是不是没见过美女吗？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陈小凡淡淡笑道：“呵呵，我在想，你身上有一股味道，怎么和王金龙身上的一模一样？”
说完陈小凡清晰地捕捉到，对面的性感女人娇躯一颤，浓妆下的脸色紧张了起来。
“我、我身上喷了香水，当然能沾染到我老公身上。”性感女人强装淡定道。
不过她微微惊惶的眼神，却显示出她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看到性感女人的反应，陈小凡心中笃定她就是凶手。
与此同时，先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从王金海“心脏病”发作倒地开始，那个性感女人就和女乘务员吵架，看似在让她们想救人办法，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你口口声声他是你老公，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之身？”
陈小凡突然凑近性感女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此话一出，性感女人娇躯再次一颤。
她猛地抬头盯着陈小凡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小凡微微一笑，在他的望气术感知下，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简直小菜一碟。
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而是玩味地说道：“你放心，像王金海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在得知王金海作恶多端，背负无数条人命后，陈小凡便打定主意不揭发性感女人。
无论她抱着什么目的，但这一刻就是惩凶除恶的英雄。
陈小凡并不是一个循规滔矩的人，否则也不会单枪匹马杀上药王谷。
对于王金海这种恶贯满盈的人，以暴制暴他也乐见其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性感女人咬牙否认道。
陈小凡见她死鸭子嘴硬，索性直接揭穿道：“你的咒杀之术太菜了，媒介气味隔半个车厢我都能闻到，菜就要多练！”
性感女人美眸一瞪：“你胡说八道，我的咒杀之术才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士可杀不可辱，她无法忍受最为珍视的东西被人轻视。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么说你承认用咒杀之术杀了王金海？”
性感女人顿时僵硬在原地，这才明白陈小凡是在激将，气得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她知道自己已经露馅，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发现那种气味的？”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可惜……你遇到了我。”
陈小凡咧嘴一笑。
这女人为了掩盖咒杀之术的媒介味道，不惜让王金海在车厢里抽雪茄。
这种味道混在浓烈的雪茄烟里，哪怕警犬都闻不出来。
可惜对于陈小凡来说，哪怕成百上千种药材混合起来，他也能准确分辨出每一种药材的气味，更何况只有区区几种气味？
在性感女人不服气的眼神中，陈小凡淡淡一笑：“记好了，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
“如果以后你敢用咒杀之术滥杀无辜，我不介意让这份人情变成人命。”
两人从接近到交谈完，只用了十几秒不到。
但是落在陶正阳眼里，却让他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王八蛋，怎么走到哪里都能撩拨到女人？
凭他阅女无数的经验，这个浓妆艳抹的性感女人，其实只不过二十岁左右，而且拥有非常清纯的底子。
只要稍微改变一下风格，就是一个反差感极强的小尤物。
“陈小凡，你有完没完了！”陶正阳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你说他不是心脏病，那你倒是说说他的真正死因！”
在性感女人紧张的目光中，陈小凡淡淡道：“皇帝不急太监急，刚才我看错了，他的死因就是急性心脏病。”
“哼，哗众取宠！”
陶正阳冷笑一声，便不再搭理陈小凡。
万一把这家伙逼急了，在车上再揍自己一顿怎么办？
毕竟还没以后抵达燕京，严谨来说还不算自己地盘。
陶正阳目光一转，落在性感女人的脸上：“这位美女，二百万诊金是打我卡里还是给支票？”
“你没救活我老公，我凭什么给你钱？”性感女人理直气壮道。
“嗯？”陶正阳脸沉了下来，“莫非你想赖回春堂的账不成？”
“回春堂怎么了？回春堂的医生摸几下死人，就敢朝家属要两百万诊金？你们回春堂是药堂还是黑店？”
性感女人毫不示弱，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
商务车厢本来人就少，这一下惊动了所有人。
他们纷纷看向陶正阳，脸上露出吃瓜的神情。
回春堂在燕京名声显赫，是无数达官贵人争相追捧的圣地。
据说回春堂堂主孙无忌，是药王谷谷主的师弟，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冠绝天下。
其他医生能治的病，他也能治，其他医生治不好的病，他还能治。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武道中人，哪怕只剩下一口气，只要临死前送到回春堂，孙无忌便可令其起死回生。
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回春堂的人。
“你！”看到众人看戏的神情，陶正阳恼羞成怒道：“贱人，你竟敢无理取闹！”
他嫉妒这个女人和陈小凡窃窃私语，又愤怒对方竟然敢赖自己两百万。
气急攻心之下，他一巴掌朝性感女人的脸扇去。
“啪！”
手掌还没落下去，突然一只大手斜斜伸过来，宛如铁箍般牢牢抓住他手腕。
伴随着陈小凡懒洋洋的声音：“你的假牙是不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