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娟这才一笑,说出了独家秘籍:
“我外婆说的,扎耳眼的时候,先用两颗绿豆,放在耳垂里外两边,用手轻轻拈动,把耳垂下面的肉挤走,只剩下一层皮。这样,用针轻轻一扎就过去了。”
华子良闻言,竖起大拇指:
“听说你外婆是大户人家小姐,果然有见识,有讲究。反正我是想不到这么温柔的办法,还以为就是一下子捅过去。”
“所以说你毛头小伙子,就是粗鲁嘛,不懂怜香惜玉。”
美娟一笑:“你等着,我去找针线和绿豆过来。”
华子良点点头,等着嫂子。
不多久,美娟找来了针线和绿豆,还带了一支圆珠笔,带着小镜子。
还用酒瓶盖子,带了一点熟香油。
“来吧小叔,先用圆珠笔,给我在耳垂上做个记号,我看行不行。”
美娟放下东西,在床边坐下:“然后,你用绿豆把我耳垂上的肉挤走,再扎耳眼。”
华子良点头,先用圆珠笔做出记号,等嫂子定夺。
美娟很讲究,力求完美,拿着镜子左看右看,反复几次,才确定耳眼的位置。
“做好记号,嫂子就不会走丢了。”
“你不听话,我就走丢了,叫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华子良一笑,拿起绿豆,里外夹住嫂子的右耳耳垂,开始轻轻拈动。
可是,两颗豆子夹住耳垂,用力挤压,也是很痛的。
“傻小叔,你就不会温柔点,慢慢来?都把我弄疼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你急什么?”
美娟背靠着子良的胸膛,有些幽怨。
“知道了嫂子,我轻一点,尽量不弄疼你……”
华子良动作再轻一些,一手扶着嫂子的肩膀,继续拈动绿豆。
第一次干这事,华子良觉得有些辛苦啊。
渐渐的,有了些喘息。
“怎么还喘气了小叔,是不是这样坐着不舒服?”美娟问道。
“喝了酒,有点热……”
“你把衬衫脱了呗,我不也是穿着汗衫,在家里怕什么?”
华子良暂停操作,脱了衬衫,穿着背心。
美娟微微起身,拍了拍子良的右腿:“这条腿拿过去,我坐你怀里,你就好弄一些。”
华子良点点头,向后坐靠着床头,撇开了腿。
美娟背对着,坐在子良的怀里。
这样,果然稳当多了。
“小叔,你中午喝了多少酒啊,心跳好快,身上也好烫。”
“半斤酒吧,大舅妈太热情,老丈人丈母娘又太客气……”
“不要脸,又乱认丈母娘。”
“不是你说的,私下里说说笑笑没事的?”
“好吧,让你沾点便宜算了。”
“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家人别客气……”
“坏蛋!”
一边操作,一边聊着。
十五分钟之后,美娟的右耳耳垂上,终于出现了一个绿豆大的小坑。
华子良拿起针,擦了酒精,看准小坑扎了过去。
“嘶嘶——疼!”
美娟在华子良的怀里一哆嗦。
华子良也是一哆嗦,颤声道:“嫂子,已经扎进去了,你忍一下……就好。”
“好吧,你可看准了,别给我扎歪了,以后不好看。”
“放心,不会歪的……”
华子良看准了位置,一狠心,钢针已经扎穿了美娟的耳垂。
“唔……”
美娟闭着嘴巴,鼻子里却发出压抑的声音,又是一番微微颤抖。
“行了嫂子,已经扎过去了,你对着镜子看一看,位置很正。”
华子良松了一口气。
美娟忍着痛,拿起小镜子来看:
“不错,小叔没有扎歪,这个位置刚好。你把针扯过来,留一段红线在耳眼里,以后每天擦点香油,三天就可以戴耳环了。”
华子良点点头,在针线上面涂了一点香油,然后从这边拔出钢针。
针线在新扎的耳眼里拉动,更加疼痛。
美娟差点疼哭了,背靠子良的胸膛,哆哆嗦嗦。
子良心疼:“嫂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你买耳链了,害得你受苦。”
“没事的,想臭美吗,受点疼算什么?”美娟一笑。
好不容易,搞定了右边的耳眼。
再换左边,又是一样的步骤,先用绿豆挤压耳垂上的肉。
这次,子良手法轻柔,一点也不痛。
反倒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开来,如潮水一般,渐渐包裹了全身。
好奇怪,也好舒服。
美娟渐渐放松,闭上眼睛享受。
“嫂子,你中午也喝了不少酒吧,我闻见你身上的酒香,比以前更浓。”
“二两白酒……也可能三两吧,被我大嫂灌的……怎么,你真的喜欢我……身上的酒香?”
“当然啊,你身上的酒香很迷人。”
“坏蛋,你故意骗我,想把我变成酒鬼吧?”
私语声中,左边的耳垂,也已经被捻出了小坑。
“嫂子,我要给你扎耳眼了,你忍着点痛。”
“小叔轻一点,别粗鲁,别扎歪了,嫂子怕痛……”
美娟扭了扭腰,调整坐姿。
“我知道,我会轻一点的,应该不会痛。”
华子良嘴上哄着嫂子,下手却很快,一下子扎了过去。
他有了上次的经验,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更好。
“唔唔——!”
钢针扎过耳垂,美娟吃痛,又是浑身颤抖,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行了嫂子,这次干净利索啊。”
华子良笑着,打量嫂子耳朵上的钢针:“你再看看,位置行不行。”
“坏蛋,让你轻一点,你还这么粗鲁……”
美娟反手掐了一把,这才喘口气,拿起小镜子来看:“还行,把线头扯过来吧。”
华子良点头,涂上香油,轻轻扯过线头。
美娟背靠子良的胸膛,闭着眼睛忍痛。
大功告成,华子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好了嫂子,你再看看……”
可能疼痛感还没过去,美娟依旧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叔,让我休息一下吧。对了,你裤兜里装了什么东西,一直硌着我。”
“没有啊……”华子良一愣,结巴道:
“是针管,一根针管,上午在医疗室拿的,临时塞在裤兜里,忘了拿。”
“怎么我感觉不像?我看看……”
美娟背过手,一番摸索,真的摸到了一个针管。
还挺大的。
“坏蛋,干嘛把针管放在口袋里啊,我还以为你在耍坏……”
“嫂子,这是抽血的针管,我打算带回家,给囡囡做个水枪玩的。”
“好吧,谢谢小叔。”
美娟一笑,这才拿起镜子,来看自己两边耳朵。
砰。
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囡囡大舅妈探头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愣,随后带上房门笑道:“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