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华这两天发现了一个塞心的事实:他家老板看他的目光凉飕飕的,好像想要解雇他的样子!
他觉着,这事肯定跟夜场老板突然失踪那事有关。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当他好不容易找来经理和保安打开一道门后,他的老板就不太对劲了。
老板什么都没说,看他的目光很是耐人寻味,他想着这是自己的错,稍微离老板远了点,导致老板打电话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到达现场。
他很忐忑。
老板却神色如常,她微笑着和自己的同学们告别,微笑着坐上了车,然后在车子开了才两分钟的时候,老板道:“停车。”
老板的命令,潘华不敢不从,于是明知道那里不能停车,他还是停了车。
然后,他就看到老板下了车,匆匆走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他想要跟进去,被老板一个狠厉的眼神给吓住了。于是只能蹲守在外面。
大约等了两分钟的样子,老板出来了。老板似乎什么都没买,因为她手里没有提袋子。但是他还是眼尖地看到,老板的衣兜有点鼓鼓的。
正当他还想多看一眼的时候,手机响起,电话是何首长打来的。
首长让他好生照顾他的老板,尤其是要看紧她,不要让她接触什么危险的物品。
潘华觉得这不是白说吗?
她是他的老板,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她,要不然,他去哪里拿那么高的工资?
经过他的观察,他的老板好好的,跟平常一样吃穿,跟平常一样上下学,也跟平常一样跳舞。
唯一不同的就是,老板看他的眼神很冷。
幸好他很快就调班了。
然而,他前脚才调班正打算去休息,后脚便有以前的战友找上了门来,明里暗里都在劝他少说话多做事。
潘华很无语。
他一直都很话少的好吗!
跟着老板的这段时间,除非必要,他基本都不说话的好吗!
至于做事......好吧,他确实有错。
于是潘华更沉默了。
在潘华的沉默中,小黑回来了。
小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小黑将花盈盈和然然带过来了!!!
邢母丢了然然,一家人帮着隐瞒,所有亲戚也帮着打圆场的事彻底斩断了花盈盈对邢伟的那些情分。
花盈盈快刀斩乱麻,火速与邢伟离婚。
邢伟原本还想拖着赖着,花盈盈便以送邢家知情不报者入大牢为要挟,邢伟无奈,只得同意了离婚。
离完婚,花盈盈便收拾好了行囊,追上正要离开的小黑,央求他带她们一起走。
就这样,三人到了别墅。
花盈盈母女的到来,让花楚楚大吃了一惊。
不过,她也只是震惊了一会儿便平静了下来:“离开那个地方出来散散心也好。就是不知道我小侄女适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了。”
花盈盈看了看怀里睡得香甜的然然,道:“她是个懂事的乖宝宝,她能适应的。这一路过来,她都很乖,只有饿了尿了才会哭,而且,都是小声地哭。”
“这么乖吗?”花楚楚摸了摸然然紧握着的小手,道,“只要她能适应就什么都好说。一路过来累了吧?先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
花盈盈很想去,但她迟疑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没有动。
花楚楚:“我给你抱着,你去洗漱,我保证一直抱着她,好不好?”
花盈盈眼眶顿时就是一热:“幺妹,谢谢你。”
花楚楚嫌弃地摇了摇头:“行了行了,咱们姐妹之间,没必要说这些。我听妈说,我小的时候你也没少带我。你带我,我帮你抱孩子,扯平了。”
花盈盈笑了笑,眼眶湿润了。
小的时候她曾因为要带妹妹而感到厌烦过,她甚至在抱怨老天自己为什么是老大而不是老幺,如今想来,她真的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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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宴会厅内,衣香鬓影、人声鼎沸。
宴会厅外面的露台上,两个男人相对而立。
两人都同样的高大,同样的气势逼人,不同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矜贵,一个粗犷硬朗目光犀利。
“周时予周少?”
“正是在下。不知中将大人约在下前来有何指教呢?”
何勇略微有些狼狈地移开了目光,开门见山地道:“花楚楚她......她只是你公司的艺人,我觉得公是公,私是私,你跟她还是公私分明的好。”
周时予讶异地挑了挑眉:“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何勇目光直视着周时予:“明人不说暗话。
你跟她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想着,你跟她只是玩玩而已的,对吧?
但我不一样,我是真心想要与她在一起的。
你懂我的意思吗?”
周时予震惊不已,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他凭什么?他这是横刀夺爱!他这是想他挖墙脚啊!
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反驳道:什么挖墙脚?你和花楚楚又没什么关系!不是男女朋友,更没官宣过,你们就只是那啥伴一样!
先前那声音又道:便是那啥伴那也是有关系啊!!这人突然横插一脚算什么?!!
何勇道:“我想,她签了你的公司,少不得要受你胁迫,所以才不得已与你虚与委蛇的。
但如今不一样了。
我来了。
所以,我希望从今往后,你收起你之前的那些心思,好好上班。
她给你的公司挣了那么多钱,也足以抵押你送她的那些东西了。
我希望你们之间除了简单的老板和员工之间的关系之外,不要再有别的什么了。”
周时予嗤笑一声:“呵!中将这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以权相逼、横刀夺爱吗?”
何勇针锋相对:“爱?你对她有爱吗?
咱们都是男人,也是明白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过是想要她的身子吧?
周少你女人缘好,即便什么也不做,也照样有大把的女人往你身上扑,没了她,你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可我就不一样了。
我不随便。
也不喜欢换伴侣。”
周时予:“......”
“我会很快和上面打报告,与她结婚。”何勇丢下这句重似千钧的话,不理呆若木鸡的周时予,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