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很想吃怎么办?”吴毅华很是郁闷道。
他当然知道不能吃这些,但是闻着这香味他实在是忍不住啊。
“那就吃一小口吧,尝尝味道就行了。”李启益看着吴毅华已经馋的百爪挠心的样子,出声道。
虽然这时候吃这种东西不好,但是要是因为吃不到影响他的心情,那就更不好了。
“对,我就吃一口,尝尝味道就行了。”见李启益居然松口了,吴毅华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那好,我这就去夹一块给你吃。”
卢卡斯看着吴毅华开心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一溜烟跑去弄竹鼠肉了。
“要不我待会去煮一点粥吧,吴毅华现在这样子,要是只吃一口竹鼠肉也不顶饱啊。”
吴毅华看着吴毅华依旧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道。
“不用,我已经炖了竹鼠汤,用汤汁泡饭给他吃就行了。”李启益淡淡道。
“竹鼠汤不也算是油腻的东西吗,应该也不能吃吧。”
卢卡斯听着李启益的话,皱着眉头说道。
“你觉得他这种无肉不欢的人,吃得下什么都不加的素粥吗?”李启益指着吴毅华说道。
“当然吃不下了,要是什么味道都没有的话,我宁愿不吃,还是你了解我啊。”
吴毅华一听还有汤喝,喜滋滋地说道。
说完他还手舞足蹈起来,似乎不这样无法表达他兴奋的心情。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老老实实地待着,要是你再乱动,那就真的一口荤腥都不能吃了。”
李启益见吴毅华这个多动症患者又情不自禁地要运动,没好气道。
“不动就不动,你老是吓唬我干嘛?”
吴毅华听着李启益的话,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乖乖不动之后,埋怨道。
“竹鼠肉来了,吴毅华大哥你小心烫啊。”
卢卡斯很快就夹着一块竹鼠肉回来了,直接送到了吴毅华地嘴边说道。
“真香!”
吴毅华闻着竹鼠肉的香味,就受不了了,直接伸出脑袋就把筷子上的肉吃进了嘴里。
他用的力道之大,甚至连卢卡斯手上拿着的筷子都被扯下来了。
“吴毅华大哥,你也犯不着这么心急吧?”看着吴毅华叼着筷子的样子,杨雪儿忍不住笑道。
吴毅华这时候嘴里吃着东西呢,哪有心情理杨雪儿,翻了个白眼之后就眯起眼睛享受竹鼠肉的滋味。
“这竹鼠肉的味道是真的棒啊,而且我感觉还有特殊的功效,身体一下子就好多了。”
“我觉得应该再给我来几块,没准我吃完之后腰上的伤就好了呢。”
慢慢享受完一块竹鼠肉之后,吴毅华的眼珠子转了转,用非常夸张的声音说道。
几位女生好笑地看着吴毅华浮夸的样子,都懒得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哎,你们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啊,我说要再吃几块竹鼠肉,你们倒是夹给我啊。”
吴毅华见他们理都不带理自己一下的,郁闷地大喊道。
“这竹鼠肉的滋味可真是不错,把吴毅华都给弄的戏精上身了。”
卢卡斯夹起一块竹鼠肉看了看,笑着说道。
“也真够为难吴毅华大哥的,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努力演戏。”刘若依捂着嘴笑道。
“快点吃吧,吃完之后把竹鼠汤也给喝了,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
李启益听着他们的话,想到吴毅华刚才滑稽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对几位女生说道。
“好的。”
几位女生这时候也很是困乏了,匆匆把午饭吃完之后,再把嚷嚷着要吃肉的吴毅华喂饱,就回房间休息了。
……
“起床啦……”
杨雪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了有人在她的耳边轻声叫喊,呼出来的气息把她的耳朵弄得痒痒的。
“若依姐姐,你这么早就喊我干嘛?”杨雪儿睁开惺忪睡眼,看着俏丽的刘若依郁闷道。
“已经不早了,现在至少三点钟了呢。”
刘若依见杨雪儿醒了,笑着说道。
“对哦,我们下午还要再去树林里弄一次柴火呢,得赶紧起来。”
杨雪儿还以为刘若依是叫自己起床干活呢,想到这一天的安排,连忙坐了起来。
“你不用着急,把你叫醒只是让你看顾一下吴毅华大哥而已,不用你去捡柴火。”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他们都已经出发了呢。”
刘若依按住杨雪儿,指着还在熟睡的吴毅华轻声说道。
杨雪儿自己本身就不舒服,再加上吴毅华也需要人看顾,他们当然不可能让杨雪儿去捡柴火了。
跟杨雪儿说完之后,刘若依就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吊脚楼。
杨雪儿有些迷糊地看着刘若依的背影,觉得脑袋沉沉的,情不自禁又躺了回去,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其他人没想到杨雪儿这么不靠谱,居然刚叫醒就又睡下去了,正努力地捡着柴火呢。
“最后一把,有了这些柴火,烧制瓷器怎么说都应该够了吧?”
王涵冰将捡到的最后一点柴火放在了柴火堆上,拍了拍手说道。
“这柴火都要有火膛里面的两倍多了,应该是够了吧。”
卢卡斯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了李启益。
“差不多够了,现在就等着窑室里面的温度升到足够高的程度了。”
李启益看着堆得满满当当的柴火,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已经差不多了,李启益你总可以告诉我们,要用什么方法判断里面的温度了吧?”
刘若依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好奇,这时候忍不住问了出来。
“其实方法有很多的,最简单的就是看火塘里火焰的颜色,不同温度的火焰会有不同的颜色。”
李启益淡淡道。
他看着火膛里火焰的颜色,很快就能判断出里面的温度。
此时火塘中的颜色已经变成的金橘色,这就说明窑室的温度现在已经差不多有1200摄氏度了,再升高一点温度,就会到达烧窑的理想温度。
“看温度?这怕是对你来说才是最简单的方法吧,我们可看不出这火焰的颜色有什么差别。”
王涵冰仔细地看着火膛中火焰的颜色,并没有看出一点变化,忍不住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