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的很好,当时,我也是那么想的,可是,我毕竟是人不是畜生,城市里的那些人又和我没有仇恨,我只是想要杀那些贪官,只要是把这个国家的机器弄得虚弱了,我才能放手去杀那些官员,他们又贪又占,一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拿我们穷苦百姓不当人看,我让他们后悔爱到这个世界上。”
“看来,你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你在他们的组织里什什么职务?”铁牛笑着问道。
“你一个要死的人,咱那么多问题,不过,和你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因为我敢打干啥,又能给他们出谋划策,我现在是北方的军师,也算得上是人上人,每天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日子,说实话,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真他娘的没劲,你还有问题吗?”朴正光抬起头看着铁牛。
“为什么针对我?”铁牛只是提出一个问题,是在对方没有什么戒心的情况下问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听说你们铁家和上面有仇,具体是什么仇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也是不清楚的,不过,你小子在鹰国要是安分一些,也不会盯上你,就怪你太爱出风头,即上电视有演讲,所以,你被他们盯上了,自从那个时候,你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时刻监视着,哈哈,你很好奇吧,说实话我也好奇,一个小子,还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小子,说实话,我们还是老乡,有着很相近的身世,我也对你产生的兴趣,不过,也就是那样罢了。”
此时,铁牛浑身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他极力地控制着,使出全部的精力,控制着。
“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是放弃吧,见血封喉,这样的毒是没有解得,我知道你是武者,而且是很厉害的武者,在省城你杀了那么多高手,还有,在小旅店里,又是那么多的好身手,被你击杀,我知道你很厉害,所以,才布下这样的局,安心去吧”朴正光眼睛里也是有些不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对铁牛有些惺惺相惜,产生了好感,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能够,在满足我一个临死之人的心愿吗?告诉我。。。你们倭国人在华夏一共有多少人隐藏在什么地方?”铁牛就像是濒死之人的样子。
“大概有二十五六万,全国都有,不过,百分之八九十在北方,这一次你满足了吧?倒下吧,别再强撑着了,多辛苦,眼一闭,就没有什么痛苦,说实话,我们要是朋友该有多好,我真的喜欢和你喝酒。”
“我。。不甘心,江家是不是你的上面那个。。。人?”铁牛就像是马上要断气,立即死去的样子。
“哈哈,江家还不够格,上面有比江家更强大的存在,你说,你们能胜利吗?怪就怪你跟错了人。”
铁牛这个时候彻底心惊了,难道,在庙堂之上,还有比江家更强大的存在,哪个人才是统帅这批倭国人的那个人吗,真的是太可怕了,这的是让人无法理解,短短几十年,哪个人已经爬上了天花板那样的存在。
“你。。。你很不够意思,都。。。都不能。。。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我。。不想。。。和你做朋友。”铁牛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
“哈哈。。。哈哈,要是有来生,还是和我做朋友吧,你不是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是。。的,那就满足我,告诉我。。。上面的那个人。。。是谁?让我死的心甘,我。。。好找他报仇。”铁牛真的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只是知道他下面有一个智囊团,所有的命令,都是从那里下发的,所以,我满足不了你最后的愿望,请你原谅。”
“哎,那就算了,我死。。。后,能给我找一个。。。风水。。。风水好的地方,我还想知道,你们中秋起事,在哪里开始?”铁牛虚弱的问着,最后的话语变得强了很多。
“在京城”朴正光没有一点思索,直接回答了出来,可是,他刚回答完,彻底感觉不对劲,立即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眼睛疑惑地看着铁牛。
“你怎么一点事没有,难道,你已经找到了化解见血封喉的毒的方法,我知道了,你是医生,很高明的医生。”朴正光看着铁牛,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铁牛的眼睛,就像是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什么他想知道的答案。
“看。。。看你。。。。说的,那么毒的。。。。毒的毒药,我。。。也不是。。。神仙,只是。。。我不甘心。”铁牛尽量拖延着时间,他还差一点就将两个山洞里的炸药和武器装备全部收进自己的戒指空间,他满头满脸的汗水那是真的,实在耗费着极其巨大的精神力。
“哎,你说你一个即将死了的人,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好奇害死猫。”
“我又不。。。是猫,你就。。。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不甘,我们又没仇,就是想。。。知道让我死的。。。那个人?”铁牛依然虚弱无比地,眼神有些涣散。
“铁牛,你的生命力,真的强悍,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终究逃不过一死,药效已经不容许你有什么抵抗的了。”
铁牛终于将那些东西全部收走,缓了缓,他将一股神识束成一条细针,狠狠地扎在对面的那个化劲巅峰大高手的脑海里,就看到那个化劲巅峰大高手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在一瞬间已经是脑死亡。
做完了这些,铁牛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端起了那名化劲巅峰大高手面前的大瓷碗,也没有顾忌什么,咕咚咕咚倒进嘴里,他刚才真的是失去了太多的水分,现在,是急需补充水分。
“你。。。你没事?”朴正光愣愣地盯着铁牛,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妖怪,满脸的不可置信。
“哎,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你只是在这些人面前演戏,你还不承认”铁牛揶揄地瞥了朴正光一眼。
“老周,动手吧,要再不动手,我们都要死在这里”朴正光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失算了。
“你这人真的没有意思,你说你都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想害我,你说你以后没有朋友,活着多没意思”铁牛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老周。。老周,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说你能做得到万无一失吗?奶奶的,你这个王八犊子,你可是害死我了”朴正光气的一脚踢向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男子,可是,下一刻,男子身子倒了下去。
“别费力气了,还有你外面的所有力量,还有,山洞里的那些人,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不调查清楚,你呀,妄为军师,不够格啊,也不知道那些倭国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
“完了,全完了,我不能报仇了,呜呜。。。呜呜。。。”朴正光现在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捂着脸蹲在了地上痛哭失声。
“行了,你也不想想,你们的计谋再强,也不想想面对的是谁,我是那么好杀的吗?要是真的是那么好杀,我早就死在了南疆,早就死在了国外,省省吧。”铁牛对着朴正光的屁股踢了一脚。
“都是你,都是你,让我不能报仇,是你害得我不能。。。”
“你他奶奶的,还有完没完,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玩泥巴?还怪我,都怪我,瞧你那死出,你想想怎么面对嫂子吧,你让一个女人刚结婚就成了寡妇,你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朴正光被铁牛刚才的那一脚踢的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停在屋角的一个箱子旁边,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拿出一个打火机,打开了箱子的盖子。
“铁牛,你还是太小看我了,你就不想想我既然是北方的军师,就不会给自己留一手吗,你真的是不知死活,既然,你打乱了我的计划,那就咱们同归于尽吧,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大山里埋了多少炸药?”朴正光歇斯底里的喊着,喉咙几经嘶哑。
“哈哈,朴正光,你真的是作恶多端,不知死活,你想想,我既然敢不在装了,难道不是已经解决了那些,那边一个山洞,这边一个山洞,都是在两个屋子里的入口,你也不想想,我会没有准备。”
“你撒谎,我就不信,那咱们就一起死吧。”
“好啊,那是引线,你点吧,把这里夷为平地,咱们就可以如你的愿,同归于尽是吧?”
“你别过来,我点了,你破坏了我的报仇大计,你该死,你该千刀万剐,不,你应该被炸成碎块。”
“你的手哆嗦什么?点啊,快点,我想听响声,砰”铁牛说着,嘴里做着爆炸的声音,眼睛看着双腿哆嗦不停地朴正光。
“你别逼我,要死,那就一起上西天吧,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哈哈哈”朴正光歇斯底里的笑着,狂笑着状似疯癫。
“那还在等什么,打火机吧嗒一下,然后是雌地一声就点燃了,多简单的事情,慢慢地瞪着引线燃烬,一声巨响,这里就被炸成一片平地,多简单的事情,那就什么都没有了。”铁牛坐下来,给朴正光描述着爆炸后的场景。
朴正光手脚都在哆嗦着,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终于,狠了狠心,“吧嗒”打开了打火机,一串火苗已经点亮,他的裤子渐渐地湿了,一股黄色液体顺着裤脚流了下来。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你无聊不无聊,我给你点燃的机会,你都不珍惜,还在哪里磨磨唧唧,你还是不是男人?”铁牛刺激着朴正光。
“啊。。。。锕。。。。”朴正光大喊大叫着将火焰冲着那箱子里的导火索凑了过去,可是,他突然又收了回来,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你说你那死处,真的给咱们东北人丢脸,算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到时候,你自己解释去吧。”铁牛找了一根绳子,将朴正光的裤子撕下来,又将那个化劲巅峰大高手的裤子脱下来给他穿上,才捆住了他,拎着来到外面。
在院子中间,将朴正光丢在地上,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支迫击炮和十几箱炮弹,对准了隐藏在山林里的那些倭国人的方向,稳固好,装模作样试了试方向,才将第一枚炮弹放进去。
“砰”第一枚炮弹出膛,呼啸着向那座山坳处飞去,“轰”的一声,在山腰炸响。
“歪了,这技术不专业就是不行”铁牛说着又调整了一下方向,再次装弹,一枚枚炮弹在山坳里响起,炸起一阵阵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