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铁牛又如此说话,他们的心里在不断地骂娘。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都在骂我,可是,你们怎么骂我一会就会接收到我的惩罚,骂得越是欢实,你们承受的惩罚越是厉害,相不相信我说的话,对了,你们是很坚强的,嘴是很硬的,慢慢玩。”
那些人现在是身子不能动,嘴不能言,一个个被气的火冒三丈,可是他们身上的银针已经起到了效果,任何人的身上就像是有十万只蚂蚁在爬,爬着爬着就不是那种感觉了,是疼,疼到了骨子里。
他们几个人的身上,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如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在劈拉扒拉往下滚落,疼的他们的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太阳穴一鼓一鼓的,鼻息逐渐加重,牙齿咬的咯嘣嘣直响,脸色不一会就由红润转化为苍白。
“呵呵,你们一个个的真的是爷们,慢慢来,我一点也不着急,你们知道北方有一种狩猎方式,那就是熬鹰,知道什么是熬鹰吗?就是将抓过来的鹰给熬得实在受不了,驯服了,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必须和他对眼一点点将他降服,你们就是那一只鹰,我就是熬鹰的猎人,你们不服气,我更是不服气,我可是有无数的耐心,我一对六,咱们就比试一下耐心,呵呵”。
铁牛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几个人中间,嘴里叨叨咕咕,自言自语慢慢地说着,这些人可是把铁牛的八辈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可是,疼痛已经让他们心里后悔了,越来越是感觉到对铁牛的辱骂后悔了,可是,即使是后悔也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又过了五六分钟,铁牛感觉时间差不多少了,挥手间去下了六个人身上的银针,他们此时嘴角里已经被咬出了血,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六个人身上的疼痛已经让他们早就承受不住了,拔下了银针,也解除了他们穴位,他们终于能动了,也能说话了,可是,疼痛已经让他们说不出话来,如一滩烂泥瘫在了地上。
“这些人已经能够招供了,他们都已经服软了,一个个分开审问,要是谁不好好说话告诉我,我再给他们治病。”
铁牛灿烂的笑容,让这些人一个个就像是看着魔鬼一般,即使是浑身在疼痛,在无力还是赶紧点头。
“这就是对了,真乖,呵呵”
铁牛站起来走了出去,身后这些警察一个个都是带着无比钦佩的眼神望着走出去的背影。
“铁牛,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们一个个的真的变得乖多了,能不能交给我,我拜你为师行不行?”龙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了当姐的那种觉悟。
“那可不行,这个可是我家传的绝技,传男不传女,或者只传自己的老婆,其他的想都别想。”铁牛的嘴开始花花起来。
“切,不传就不传,还想着让人家给你当老婆,呸,真不要脸。”
“呵呵,我也没有求着你,我这可是实话实说,是我们家里的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要不然将来有孩子,都带小鸡鸡。”
“你要不要脸,真的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我诅咒你将来有小孩没有小鸡鸡”龙芯说完这话立马小脸绯红,不再说话。
“我呸,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居然诅咒我生孩子没有小鸡鸡,实在是太可恶了,生气了,我走了。”
“铁牛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
龙芯的话说完,铁牛已经犹如一阵风,跑的没了影子,消失在楼梯拐角处,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要凭借龙芯的这些警察,是做不能那些事情的。
所以,他要给南方军区的老爷子打电话求助,要是能见上一面,那就更好,商量一下如何布防,这个可是最重大的事情。
铁牛下楼上车一脚油门冲出了市局的大院,向远处开去,来到一处有公用电话的地方,抓起电话就拨了出去,因为,早上打来的电话号码他已经记住了,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声。
电话线的那一头始终没有人接,铁牛随即,放弃了继续打下去的想法,他一个人顺着街道走着,慢慢地铎进了一家很小门面的咖啡店。
这家咖啡店很小,只有一个仅容一个人走进去的过道,通过三米多的过道回廊,就是逼嵌的店里,只有五张桌子,此时店里没有一位客人,老板正悠闲滴坐在吧台处看着一本书,眼角瞥见了铁牛进来也没有说话,依然是在看着手中的那一本书。
“一杯咖啡”铁牛说完,找了一张靠近后面窗户的桌子,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外面,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此时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窸窣的雨滴便从万米的天空落了下来。
滴进后院的土地上,溅起了一朵朵灰尘,就像是灰色的花朵一样,绽放,只是实在是太短暂。
铁牛就这样看着,不自觉地陷入了人沉思,自从回到了国内,便于倭国人产生了不间断的摩擦,针对自己的谋杀就从来没有断过,也不知道是自己得罪了他们哪里?
是掘了倭国人的祖坟还是霸占了他们加仅有的那几分薄地,让他们无法生活下去,这是自己的错吗?还是,他们一个个的犯贱,非得要找自己的麻烦,现在,自己真的是很疲惫。
虽然是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有着超出了正年龄的成熟与稳重,这都是被生活逼得他不得不一步步往前赶,走的是那么的匆忙,连身边擦肩而过的风景都没有来得及审视,就已经错过去了。
他的脑海里又想起了二爷爷说的那些话,还有金婶子了解的那些事情,总之,简直犹如一团乱麻,在他的大脑中不停地纠缠,不停地搅动,连一根完整的线头都找不到,更别说去理顺。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地上已经形成了浑浊的水洼,雨水和着灰尘,让水洼变得更加浑浊,天上只要是落下来的清澈雨滴已进入就已经被同化,根本,找不到他从上天落下来的踪影。
“先生,你的咖啡”老板终于将磨好的咖啡豆煮好,一股咖啡特有的香味一瞬间弥漫了铁牛的呼吸,让他感觉到了苦涩,可是这苦涩i里还有一种他莫名的忧伤,就像他自己一样。
每天都在忙碌,每天都在奔波和被追杀当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什么时候能够借宿,能够让他安稳地生活,他真的羡慕那种无忧无虑的午后时光,享受那片刻的小憩。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古灵精怪的李小草,一下子把自己吓到了,难道是自己想要一个安稳的日子,想要和小草结婚了?不再理会这纷纷扰扰的事情,不再管他什么河豚计划的延续了。
可能是真的累了,他想要片刻的宁静,就像是古井不薄的湖面那样的生活,无波无澜,养几只会下蛋的小鸡,一两条土狗,在带着锄头挽着裤脚去下地种田的悠闲。
可是,天不如人愿,又有了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个咖啡店的老板依然是稳如老牛一般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书籍。
中年那人也如常客一般,要了一杯咖啡,找了一张靠近铁牛的位置坐下,他没有像铁牛一样进来四处打量,径直找位置坐下,连眼皮都没有抬,可是,铁牛一经发现了问题。
这就是一个杀手,一个有着隐藏在他袖管中的一把短倭刀的杀手,实力还真的不错,竟然是一位金丹期巅峰的骨灰级大高手。
铁牛没有管他,因为,这样的天气已经有些让铁牛烦闷,只要是他敢对自己动手发动攻击,那么自己也算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介意将他当成孩子打一顿,活动一下身体,舒展一下筋骨。
此时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在小小的咖啡店里流动,仿佛在下一刻,瘦削中年男子袖管中的那一把小倭刀即会飞出。
不是刺向了咖啡店的老板,就是刺进了铁牛的身体,反正,刀终究是杀人的李琦,也只有杀人才是他的宿命。
“先生,你的咖啡”老板磨好了咖啡送了过来,仿佛在他的嘴中只有那么一句话,还有,看着他手中的那本书才是正事,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铁牛端起了咖啡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再一次被苦涩给淹没,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瘦削的中年男人动了,咖啡店的老板也动了,他们不是相互厮杀,而是将目标一起奔向了正在喝咖啡的铁牛。
那把袖口里的小倭刀又快又狠地刺向了铁牛的胸口,锋利的锋刃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劲,割裂了空气,又快又狠。
可是,他只是扎进了空气中的虚影之中,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咖啡店的老板一拳攻击向了铁牛的脑袋,他的拳头也是打进了虚影之中。
铁牛此时已经坐在了中年瘦削男子刚才坐的位置对面,手中依然是端着那杯一点也没有洒出的咖啡杯。
“把倭刀还给我?”瘦削的中年男子用标准的华夏语,挤出的几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因为,在他的下腹丹田处,一个血线在不停地流着血,已经将他的裤子打湿。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战利品,是不会还给你的,还有就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铁牛回答完,眯着双眼询问道。
“你是不会知道的,你破了我的丹田,你知不知道我成就金丹期有多么的艰难?”
“呵呵,这与我有关系吗?是你在杀我,难道我就坐在那里任凭你们两个把我干掉?”
“我练了七十八年,在这七十八年里我一直是顶风冒雪地修炼,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来,就死在了你的手上,我不甘心。”
“行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不还是要死,反正是死死在我的手上,你的倭刀下不是死的其所吗?”
“真的很讽刺,我自己死在我自己的倭刀下,唉,算了,预言师说得对,我来了也只是送人头,没有一点的必要,可是我真的不信,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