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肖云天今天的话为什么能够一下子,将副书记冯国章给镇住,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他可是一直在黄梅镇”陈达开终于想明白了,头脑中那些人他终于理顺了。
陈兴旺也是在他的手中,还有方长劲以及周伟军,还有省委副书记冯国章,这些人的公子,不由得暗暗苦笑,这小子的政治敏锐性实在是太强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理顺这些人的派系。
其实,铁牛对这些人的了解还是处于,肖云天部长以及何离给他的那些人的名单,有了那些名单,恰巧方子文这些二世祖直接送上门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陈达开彻底放开了,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阴冷,在场的诸位常委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地意识到了陈达开的恐怖。
一个个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噤若寒蝉,他们可不想和一位省委一把书记做对抗,那样是非常的不明智的,更是杀敌一千,不是自损八百的还算概念,有可能是把自己的全家都送进去。
特别是省政法委书记周伟军、省委副书记冯国章还有羊城市委书记方长劲这些手中被捏着小辫子的人,他们的子女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他们的事情,要是真的在这一役中被揭发,那就全军覆灭。
他们不敢赌,现在的严松也不敢赌,因为,他已经从一开始的常委会中的不同寻常的那些诡异表现,已经猜测出,他们是被威胁了。
输了,全部输了,现在是真的无力回天,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群猪一样的盟友,猪一样的队友是真的害人,害人不浅。
他到了这个时候,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在面子上,他要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台阶下来,要不然实在是无颜面,一点的颜面都没有,自己的那些队友现在是一个都靠不住。
“既然达开书记非得要对平阳进行调整,那就举手表决吧?看看大家的意见,我们不能搞一言堂,我们整个省还是在党的领导下。”
“好啊,现在,我同意云天同志的推荐,毕竟,组织部是我们的干部群众的考核中心,对每一位干部都有所了解,你们也要想想,什么是公正的立场,否则,大家是都清楚的。”
陈达开之所以没有将肖云天部长的那些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威逼利诱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毕竟还是省委书记,不能给人留下口实,诟病。
严松现在的心已经是冷的拔凉拔凉的,因为,这一提议居然是全票通过,在他还没有举手的时候,他的那些猪队友已经高高地举起了手。
一声长叹,他真的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这些年自己都交了一些什么人,都在做了什么?真的是失望。
严松的脸部再禁脔,嘴角在抽搐,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哆嗦,已经把手边的茶杯给打倒了。
“散会”陈达开一句很是轻松的两个字,已经将自己的心情全部展示在严松盟友的面前,他站起了身子,连桌子上的物品都没有动,直接向外走去,那些人都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严松省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动,其他人也不好动,将近有一分钟的时间,肖云天站了起来。
“各位你们先坐,我还要将今天的决议下发出去,要不然就耽误了大事”肖云天刚走到门口,身后就响起了一片座椅板凳的碰撞声。
方长劲、周伟军以及冯国章三人的屁股就像是安装了弹簧一般,腾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跟着肖云天追了出来。
这一下子的变故一下子将剩下的所有常委一个个的眼睛都惊呆了,现在,谁都不是傻子,到了现在,大家都是清楚这些人为什么没有支持严松的原因,可是,还坐在椅子上的常务副省长金灿还有宣传部长何丽华还没动,可是,他们的屁股就像是长了痔疮,不停地摩擦着。
“走吧,都走吧”严松无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这几位铁杆盟友一走,将它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张大司令坐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闭着双眼,根本就不顾这些人一个个从他的身边走开,离开会议室。
“老张,你为什么还不走?”等会议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严松终于还是询问出这个问题。
“哦,我是在想啊,这人要是一条路走到黑,在不就得将来下场会是多么的凄惨,干了一辈子,连最后的晚年都保证不了,是坐牢,被关在铁丝网内,还是会吃一粒花生米,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有一个选择。”
“老张,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没有为了自己贪污一分钱,经他妈的给这帮孙子擦屁股,经他妈的给那帮孙子搞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我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哈哈,老严啊,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你没有违反党和组织,所以我才坐在这里和你聊聊,要是你真的坐了那么多,你想想你还有资格和我坐在这里吗?长点心吧?”
“老张,我现在需要怎么做?这么多年虽然我们没有亲密地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喝一杯酒,可是,我还真的没有在你的军区哪一方面指手画脚。”
“嗯,这些你倒是没有做什么?我问你,你和倭国人有过交往吗?”张大司令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直接让严松愣住了。
“只是吃过鸡吃饭,那些都是在公众、工作的场合,他们一直想要拿下我,可是我一不缺钱,而不缺女人,没儿没女就我和老伴两个人,那些有什么意义,我的父亲也是死在倭国人的手中,要是我能够可以杀人不犯法,我都想像那些大侠客一样,开始上街杀小鬼子了。”
“嗯,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回到组织的怀抱,你愿意接受吗?”
“我不想被组织抛弃,我虽然做错了事情,可是,我没有犯罪,我只能说是被他们利用,可是,这已经是为虎作伥,我真的没有脸祈求组织的原谅,都是这个岁数了,算了。”
“一个机会,你知道陈家,我是说隐世陈家在岭南的哪些人吧?这是你的最后机会。”
“你们要动陈家?你们不要命了?”房间里在严松的惊讶质问声中,变得更加沉寂。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是没有说一个字,已经表达了张大司令的心思还有他们的目的,这些就比说出来更叫坚定。
“我会给你一个陈家在岭南的上层人物的名单,至于下面的,只是知道一小部分,我不奢求上面给我什么减轻处分的机会,但求不要动我的老伴,他跟着我这么多年,也就是这几年才过得安稳一些。”
“老严啊,你就在这个位置安稳地坐着,配合好老陈的工作,将整个全省的经济搞起来,不要再自误了,为党和国家做事,没有必要分什么派系,有不同的声音是正常的,但是,走了歪路就是错误。”
“多谢了,老张,求你像上面递一句话,我会用余生为党多做点事,不求职务,不求金钱,都是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能够活多少年?”
“放心吧,我今天和你说这些,你应该明白是为什么,只要是你能够在陈家倒台的这一段时间,保护好自己,以后,有你自己解释的机会,更有你为国家做事的机会,然后,到了退下来的那一天,我们老哥几个坐下来喝点小酒,下下棋,吵几句,那才是过日子。”
“放心吧,你跟我过去,我把所有的资料都给你,你递上去吧,算是我对自己的救赎吧。”
“好,我们走,今晚上你要是有心情,咱们几个坐下来喝几杯,老陈这个人也是不错的,就是以前被你压得太狠了。”
“那个老家伙会原谅我吗?”
“多少年在一起共事,你还不了解他的脾气,你就不配是他的敌人了,都说熟悉自己的不是自己人,而是你的敌人,知道因为什么吧?只有是敌人才天天想着怎么对付对方,算计对方,久而久之也就比熟悉自己还熟悉,我说的对吧?”
“哈哈,老张,你看着粗心大意一副糙汉子的模样,其实,你这是大智若愚,我服了,晚上我做东,我那还有几瓶好酒,比你的还好。”
“我的那几瓶好酒你也知道?”张大司令不自禁地问道。
“这不是你说的吗,要对自己的敌人熟悉的比自己还清楚才行,像我们这些人一天不琢磨别人,心里都不舒服。”
两个人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走了出去,一起回到了政府楼,一进房间,严松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塑料封皮本子,直接递给了张大司令。
“老严啊,祝你新生,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这个位置是不会变的,直到你找到合适的接班人,不想干了。”
“我再说一句,这些年我真的是糊涂,总是研究敌人,就是没有研究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被自己人背叛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真他妈的窝心。”
“哈哈,,,,哈哈。。。”
张大司令的兴致是非常的高,能够这样兵不血刃地将严松给同化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仿佛是又年轻了二十岁,上一次喝了铁牛的药膳,年轻了一次,这一次,他又做到了能够将陈家的隐藏的那些人,又挖出来了一些。
这可是一件大事,他也是从铁牛那里获得了一些消息,所以,知道铁牛正在对陈家的那些人进行暗查,这一份名单就又会帮助那臭小子一把。
回到了办公室,兴冲冲在第一时间给铁牛打了电话,开始是打给军营,可是铁牛不在,只能是将电话打到了镇政府。
“铁牛啊,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从严松省长那里获得意了一份名单,都是隐世陈家的手下的那些人的名单,你什么时候来一趟,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不能及时赶回去。”
“呵呵,老爷子,你是又立了一个大功劳,要是这份名单真的是能够尽快将隐世陈家的那些人全部给收起来,你知不知道会将多少小本子隐藏在咱们华夏的敌特给揪出来?那可是又给国家做了一个大的贡献。”
“我知道,我已经这
年纪了,在往上爬已经没有动力了,在干几年,帮你小子上去,我就退休,去你家的那个大院养老,你小子要是不给我伺候的好好的,看我一口唾沫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