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自己还会和首长像以前一样开起了玩笑，难道，自己和首长之间的距离又缩小了，两个人的感情又拉近了？这有些不科学啊，人家都惦记着自己的那点老婆本还自己上赶着贴上去？是不是有着受孽的倾向？铁牛不自觉地在心里问起了自己。
“是啊，我就是惦记上了你的老婆本，你要是方便的话也可以讲那些钱借给国家，会按照银行的利息给你支付，唉，这国家的建设个地方都需要资金，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办不了”首长开始哭穷。
“借一部分还可以，其实吧我这些钱是有用处的，不过，可以借出一半吧，国家要是想使用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谈”铁牛想了想，毕竟是首长开口说了，自己总不能让首长闭不上嘴。
“那实在是太好了，不过，算了，还是按照约定的流程来，使用多长时间就签订多长时间的合同和利息的支付办法，国家总不能在这方面占你的便宜，亏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我都没有办法弥补。”首长不好意思地说道。
“按时归还就行了，利息就算了，我也不差那点小钱，只要是在我需要的时间归还上就行了”铁牛知道自己拿着那么多的资金一点意义都没有，目前的国家正是起步阶段，那里都是需要资金。
“那不行。即使是你不需要支付利息，我们也不能这样做，还是按照正常流程来办，我会让财政那边的专业人员和你走一个流程，你即使是钱再多也是要在各个方面进行投资的，这么多钱在你的手中，可能比我们给的利息挣得更多，给我们支付点利息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
“唉，做一个领导真的不容易，管着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睡，还的在这方面操心，你说，当那个官有什么意思，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去做官走仕途了”铁牛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的咆哮声。
“臭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作为一名华夏的政府工作人员是多么的自豪，骄傲的事情，反倒是嫌弃起来了？”首长嘴里不停地训斥着，好像是碰触到了首长的痛处一般。
“是，是，您说的非常正确，是我说错话了，是我三观不正，我一定会好好地在未来的学习中，改变自己的错误，到时候还请首长给予指正”铁牛只好好言好语地向首长表达自己的歉意。
“记住了，这样的态度和观点是不正确的，你知不知道作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能够为老百姓做多少事，能够给老百姓解决多少问题，就像你在平安镇和黄梅镇的工作，你知不知道能够解决多少人的温饱吃喝问题？”
“是，您说的都对，是我三观不正，是我理念不对，对党和国家的忠诚度不够，这还不行吗？您老人家总得让我说两句实在话吧？”铁牛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是向着首长解释。
“唉，记住了，给我写三千字。。。。不，一万字的检讨，必须态度诚恳，一定是要发自内心的，从骨子里表达的检讨，你还年轻，不能够年纪轻轻地就这有这样的想法，你是党员，时时刻刻要以一个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不能膨胀，虽然，你现在也算是有钱人，更不能骄傲。”
首长叨叨咕咕地在电话那边说了很多教训的话语，让铁牛内心深感震撼，更是在心里接受了一下社会主义再教育，让铁牛对首长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新的了解，这才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真实的体现。
铁牛离开办公室回到生产车间的时候，脑袋还是嗡嗡的，一直想着首长那铿锵有力的教训声，还有，那娓娓道来的抑扬顿挫的地方语调，表明，他依然还是以前的那个老人。
从电话线那边突然传过来的呲呲笑声，铁牛知道那是小丫头何雯偷听两个人的谈话，被两个人的话语给逗得躲在一边偷笑。
何雯和铁牛自从过年到现在还没有见面，铁牛也是有些想念这个小妹妹，两个人自从在隐世陈家的那件事情上有了交集，她就一直跟着自己的爷爷何离追随了铁牛，并且，给铁牛做事。
他们爷孙两人说是给铁牛做事，其实，比在隐世陈家还逍遥，还自在，更何况，缺少了主仆的那种感觉，反倒是多了家人般的温暖，这不单单是何雯感受得到，就算是何离这样的年纪的老人也是如此。
对于铁牛将何雯安置在严松省长到首长的身边工作，何雯是非常清楚这是在对他进行培养，也就是给他找了一个学习进入仕途的捷径，无论是严松省长还是首长都是不可或缺的良师，因为，两位足够优秀。
一位是一方大佬，掌管着一省的吃喝拉撒，一省的百姓民生，在上一步就是一方豪雄，执掌牛耳的大佬级人物，做事踏实认真，廉洁奉公无私大度，给一个小丫头作为启蒙的导师足矣。
首长更是百官翘楚，在众多的大佬中脱颖而出进入中枢，更是一名让人敬仰的师傅，何雯能够进入到首长的视线，作为身边的工作人员，那可是千万人渴求，敬仰的存在，更是，从首长的身上学到了从严松省长那里学不到的宽厚，豁达，以及首长的办事果决的特点。
能够毫无顾忌地在手掌身边嬉笑，这还是少数几个人的特权，何雯就是其中之一，其他人想笑那也得是在一定的高位，一定的地位存在，否则，那么就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何雯则是因为首长把她当成了子侄般的培养，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何雯有着自己的本事，那就是作为贴身的保镖，已经为首长解决了几次危机，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所以，首长和他之间有着一种别样的感情。
更是在首长的身边学到了很多她以前不具备的管理方式，如何御人，如何驾驭手下，如何让下面的工作人员做事，工作，更是，在纷繁众多的各位大佬之间游刃有余，闪转腾挪，将一个勾心斗角的单位紧紧地团结在一起，这是何雯以前没有学习到的。
所以，何雯和首长的感情亦师亦友，工作也是舒心了不少，这一段时间里何雯也是吃嘛嘛香，整个人都是变得更加的开朗，婴儿肥的小脸上又长了一些肉，还多了自信，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就是变化，一个女孩子的变化，用蜕变来形容现在的 何雯在切实不过，所以，何雯能够在这个时候偷笑，也是理所当然，她也是掌控着一个尺度，那就是首长和铁牛的交流，也仅限于此，这就是何雯所掌控的尺度。
也是只有到了这个时候，铁牛才知道或者说才发现又上了首长的当，每一次都上当，每一次上当都是有着深深地教训，每一次教训他还都不知道悔改，因为，这样的上当也只是他和首长之间的一种默契。
首长利用和铁牛的特殊感情，让铁牛花钱购买海外的物资，可是，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外汇，说是用华夏本币给铁牛，但是，钱还没有焐热就又被首长给算记了，又拿回去做贷款，所以，铁牛收到的只是一张合同和借款欠条。
“首长，不能这么玩吧？你说我又将外汇给国家作为购买海外物资的资金，你总应该让我看到一些东西吧，这东西还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张借据，我是不是感觉我被您老人家给利用了，我玩了一个寂寞”铁牛非常不满地控诉。
“臭小子，你是能者多劳，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自己有钱，什么也不缺，什么也不差，怎么一到了事实就开始和我抱怨起来。”首长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愉悦和开心。
“首长，你要是总这么玩是会没有朋友的，您也不想想总是可着一只羊这么狠命地薅，这一只羊只能是裸体的展露在众人面前，没有了遮羞布他还怎么活下去，还怎么在阳光下生存啊？”铁牛欲哭无泪。
“哈哈，臭小子你就知足吧，这件事情你说说你能够拒绝吗？你反正也是答应了下来，大丈夫说话可是要言而有信的，对不对呀小雯雯？”首长笑着问旁边的何雯，反而不问铁牛这个事主。
“唉，这真的是没有办法啊，谁叫我遇到了比我还。。。。”铁牛刚想说无赖或者是老无赖，但是，被他活生生地咽了回去，有些话，有些玩笑开到一定的尺度就好，何况，他还是晚辈。
“那我就再问一次，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毕竟，国家欠你那么多次，这一次也算是给你一点回报，你说好不好？”首长大笑着。
“那就给我在京城的郊区靠近大学批一块地吧，面积越大越好，最好是能够建设一座城，一片作为企业发展用地的面积”铁牛终于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这件事情在他心中已经是做了很多的规划和打算。
“哦。。。咳咳”一阵猛烈地咳嗽声从话筒传了过来，“臭小子你要那么一大片地干什么，还要建一座城？你想做什么？”首长咳嗽之后连连问。
“首长，你刚才不是说要聊天的系统吗？这的需要建设一座生产计算机的工厂啊，还有，建设一座足以供应华夏的工厂，是不是也要有足够的家属区，您想想这可是上万人或者是十数万人的住宿和生活区域吧？”
“啊，那好吧，我和薛书记联系一下，让他那边好好规划一下。”首长终于是知道了这个臭小子是在这里等着他，难道，这个臭小子还有其他的后手？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