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上回琢玉师弟下山历练做任务时遇到的那个妖又出来了,听说这回又害了不少人了呢。”
“是吗?那恐怕要长老他们要前去了。”
琢玉师弟在宗门中已算是天赋卓绝,却依旧没能斩除那个妖,且还有不少宗门弟子赔上了性命,恐怕这次还真的只能让掌门或者长老他们出手了。
“哎——”
男主在一旁听见这个消息后,眼中一亮。
不能错过,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自从上次被木琢玉针对之后,他越发渴望力量和机遇。
如果自己下山一趟,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东西,总比在宗门之中要死不活的待着要好。
虽说自己的师尊上次救了自己,但是却从未真的指导过自己任何关于修炼的道法。
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待下去!
男主咬了咬牙,转头就去了掌门的洞穴。
而此时颜欢和木琢玉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木琢玉一向心高气傲,但上回的历练却是有些让他难堪的。
不仅没有斩除那妖,还让那妖继续为祸人间。
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一回的机会。
呵,如果这次还有些蠢货非要跟着去的话,那也只能是他们自己找死。
就如同上次一般,分明都是些废物,却想方设法的想在自己面前露脸,有的最后甚至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可是那又如何?
他们自愿签订了历练的文书,允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自己负责,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木琢玉冷笑的时候,眸中只见三分清醒,剩下来的尽数归了艳丽,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自己窥见了多美的风光,殊不知那些都含着极烈的毒性。
“怎么笑的这么好看?”颜欢的手是闲不住的,也是不能闲的。
瞧,现在木琢玉不是对她的亲近就接受了许多吗?就连自己抚上他脸的时候,他都面不改色了。
木琢玉微垂眼眸,“你又想干什么?”
他已经懒得推开颜欢了,总之自己是推不开的,那人总会用些别的方式让自己接受。
于是到后面木琢玉就由着颜欢了,只要她不干什么过分的事。
颜欢没说话,指尖从他脸上划过,又到了唇瓣上,最后隐隐有往下的趋势,然后轻轻的停在了他的喉结处。
这下木琢玉忍不了一点,他坐起身,避开了颜欢的触碰。
“你究竟在想什么?”
木琢玉是真的很想看看颜欢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眼神中看似深情却不是深情。
“没想什么啊,不是瞧着琢玉你生的极为好看吗?我忍不住罢了。”颜欢平时说话都是含着三分笑意,此时也不例外。
但是木琢玉听了就是不舒服,又是这样。
总爱说些缠绵的话语,偏偏那些话还一字不漏的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忍不住?
好啊,他倒要看看颜欢能做到什么份上。
只见木琢玉分明是气着的,却又突然绽开一个笑意,主动的勾着颜欢的指尖说:
“那,你可愿意同我一起去?”
“琢玉都开口了,我自然要去的。”颜欢捻起木琢玉身前一缕发丝,说话间的功夫自然的低头嗅了嗅。
颜欢:“统,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变态?”
系统很赞成的点了点头:“自然了,宿主你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变态!”
颜欢:“……”
其实有时候你也不用这么会说话的。
木琢玉也沉默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颜欢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但是又想起颜欢身上那诡异的力量,又生出了她去了也没什么事的想法。
但是,到时候情况复杂,又真的有人会注意到会发生什么吗?
颜欢离木琢玉离得很近。
近到颜欢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是淡淡的草木清香。
但是就在木琢玉想开口让颜欢站远些的时候,颜欢却主动的松开了那缕发丝,然后极其自然的坐在了一边的小榻上,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他面对颜欢的时候,总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该死!
而颜欢无意中瞧着木琢玉眼中的情绪,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微微勾了勾嘴角。
还真是有意思。
木琢玉说要去自然是无人能拦住的。
于是他立马去找了刚闭关结束的掌门师叔。
木云崖身上的梵香又重了些,他依旧是穿着一身素衣,不过即便是一身素衣,也不能掩住他身上淡淡的威压。
只见他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你要去?”
刚刚闭关结束的时候,云岩就告诉了他最近发生的事情。在听到那妖的厉害之时,木云崖便想着这回还是别让弟子们去了,因为他们去了也无济于事。
还不如他带着几个长老去,也正好看看自己的功力究竟有没有增长。
他翻过自己的手心,仔细的瞧了一眼上面的纹路。
木琢玉听着掌门师叔略微带着质疑的话,肯定的点了点头,十分坚决的说:
“我要去!”
这回不会再给那妖机会了。
“可是上回那妖不是差点还伤着你吗?要不这回你就暂时待着宗门,我和你其他师叔去去就回。”木云崖极有耐心的劝道。
依着他心里的意思,他还是不想琢玉再去淌那趟浑水的。
即便是琢玉少年意气,心比天高,他还不是不能让长兄的孩子有半分受伤的可能。
“你就让我去吧,掌门师叔。”木琢玉难得露出一点儿带着恳求的意思,这样子谁看了都不忍拒绝。
“而且,”木琢玉蓦然间笑了笑,“有人会护着我的。”
“谁?”木云崖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琢玉几眼。
琢玉有多受人爱慕,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也知道琢玉眼高,一般不会轻易接近那些人。
可是,现在……琢玉竟然说出这种带着误会的话?
木云崖忽然有种孩子大了不好管的感觉。
“那人是谁?”见着琢玉没有回话,木云崖拿出长辈的架势又问了他一遍。
“到时候师叔你就知道了。”木琢玉轻轻一笑,分明是不愿多说的意思,只留下些许模糊的话语。
“行,允你了。”
木云崖倒要看看琢玉眼中究竟将谁看了进去。